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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地方,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浮现出很多画面,大多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平淡无奇却温馨踏实的生活,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而不是像现在,惶惶恐恐地度日,宛如飘零于风的柳絮,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栖息的地方。 困意突然席卷而来,她撑不住地想要睡过去,却跌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子惜猛然惊醒,小声唤道:“靳总。” 她绝不能再这么放任自己落入他的圈套。他们的年纪与阅历都相差甚远,甚至无法平等地进行交流。他轻而易举地cao控着彼此之间的关系,进退自如。这是他所擅长的事情,像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猎物跌入陷阱,然后关在笼子里豢养,等到腻味的那一天,再毫不心软地丢掉。 那些柔情蜜意,不过是假象罢了。 这么想着,她便释怀了许多。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很哑,带着惺忪的睡意,“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 可总觉得不够,他把她翻了个身,覆上她的唇,反复舔吮,然后探进口中深入纠缠,是他的气息,放肆又强势。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试图唤醒她沉睡的感官,引着她在这静谧的夜,一点点沉沦。 她有些喘不过来气,“靳总…” “为什么要对我用敬语?” “您是我的雇主。”她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语。 靳承按开床头灯,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仅此而已?” 她点头。 他皮笑rou不笑道:“既然这样,你会按我说的来取悦我吗?” “怎么取悦?” 他掀开被子,指了指胯间的部位,不可一世的神情颇有几分骇人。 子惜了然,她没有选择,乖乖地跪到了他的腿间。 “会koujiao吗?” 他是摆明了心思要为难她的,子惜默然数秒,然后抬眸看他,“我不会,但我可以试试。” 靳承饶有兴趣地勾唇,笑意敛去,那张脸又恢复了冷漠。 他云淡风轻地开口道:“你知道惹我不高兴的后果吧。” ~~~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第十九章 子惜不再言语,她把长发拨至一侧,露出白皙的脸颊。柳叶黛眉,星眸微转,挺翘的鼻,樱红的唇,真是如画美好。 她盯着男人腿间的那处看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伸手扯下他的内裤,释放出火热的欲望。等它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便直挺挺地打在了她的小臂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实在不怎么美观,颜色比肤色要深一度,茎身上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尤其还是这样的尺寸,雄赳赳气昂昂地杵着,像是可怕的怪物。 子惜惊得咽了口唾沫,不知所措地偷偷瞄了他一眼,好巧不巧地被他捕捉到。 他眉眼英俊,嘴角浮着戏谑的笑,往日的冷峻与稳重不复存在,又是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活脱脱的一副,游戏人间的豪门公子相。 “继续啊。” 她用柔软清凉的手握住它,感受着它突然的涨大,甚至还激动地跳动了两下,顶端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散发着男性特有的味道。 子惜俯下身,张开嘴,却只能堪堪含住头部,无处安放的舌尖不经意扫过某处,惹得他闷哼出声。 抬眸看他,不由地心动,是她从未见过的一幕。这个从初见时便一副高高在上模样的男人,此时此刻的神情,竟有几分脆弱。 她试探性地舔吮一番,努力含进半根,硕大的头部顶到了敏感的上颚,她条件反射地吞咽,于是温热的口腔把他包裹得更紧了,舌尖抵着茎体乱扫一气,时不时磕碰着牙齿,痛痒并存,更别提耳边充斥着她发出的吮吸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他下腹的毛发… 她的技术很差,对他的敏感点一无所知,只是凭感觉胡乱地又舔又吸,可正是这新鲜又极致的感觉刺激得他浑身发麻,大脑猛然放空,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身体一僵,按住她的肩膀,失控地射了出来。 一股浓郁的膻腥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子惜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赶紧松口,可还是没来得及躲开,下巴,胸口,手臂,都是浊白的液体。 她迷茫地望着那根刚刚释放过的阳物,眸光潋滟,似是闪着泪花,无意识地吐了吐舌头,jingye便从唇角溢出… 靳承本来还在为“这么快丢盔弃甲”而恼火,看到她这样子,哪里还想那么多,眼底全是浓烈的欲望,半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见他射了,又没什么动静,子惜以为他得到了满足,便下床,打算去卫生间清理一下。 结果脚还没挨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自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被他炽热又裸露的目光笼罩着。 她嘴唇微微翕动,侧过脸,避开他的眼睛,一时之间只觉得羞于启齿。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吮着埋在肌肤之下的动脉,等她吃痛,扭过脸,他便衔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漫长到她以为自己就要溺亡在这令人窒息的温存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得以呼吸,视线里是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们离得那么近,那么近,可却又遥远得宛如隔着万丈银河。 他的目光已然变得清冷起来,像是秋末的潭水,沉寂又冷冽,深得让她无法触及。 子惜的心,像是浸泡在了这样的潭水中,又冷又疼。 她情难自制地轻抚他高挺的眉骨,那么柔软的神情,却带着悲伤,像是要将他的容颜永远地镌刻在心头。 “怎么了?” 察觉到了异样,靳承笑问。 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滴的样子,有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她依旧不言语,泪水却淌了下来。 “子惜,是我逾矩了,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子惜终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失声痛哭。 她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痛苦。 多么荒谬,多么绝望,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她仍是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了他。 她表面看起来柔弱怯懦,懵懂无知,其实并不然,她的坚强是藏在骨子里的,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很清醒,深知自己的境遇,所以选择了和他交易。可是她又那么傻,即使身处困境,也在努力地抗争着,但终究是落入了这片沼泽。 不过,一直以来,深深吸引着他的不正是这些吗。 她向来懂事隐忍,靳承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 他很快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