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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男朋友就无比地惆怅。 “我跟你去行不行?”林期蹲在他房间里十分怨念地问。 江信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回答:“不行,好好学习,考B大。” “……cao,江信屿你没有心!” 学校租大巴专门接送,在校门口集合。林期去送他,偷偷牵那只干净修长的手。 江信屿没甩开,勾起于指握紧了,偏头看他一眼。 林期笑嘻嘻地说:“给你点考运加成,加油!” “嗯。”江信屿也笑了,捏了捏他的耳朵,“自己在学校要乖一点。” 大巴车缓缓启动,林期披着校服站在校门口,隔着车窗朝江信屿比了个小爱心,然后逐渐看着车尾巴消失在视野里。 其实真的挺难过,他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转身往学校走,双手插在口袋里。 舍不得,他想,连个告别吻都没有,差评。 两个人晚上通电话,没讲两句一个要忙复习,一个要忙作业,只好挂了。这样一来林期反而更想他,睡前都还捧着个手机一个劲儿地碎碎念。 回来那天正好赶上学校放假,林期没走,蹲在校门口等他。 已经是晚上,路灯全亮了,江信屿一下车就看到某人蹲在路边眼巴巴地望过来。 跟哪家的小狗似的。 江信屿大步走上前,林期就张开手扑过来,紧紧地环住他的背——一个久违的、温暖的拥抱。江信屿也很用力地抱他,侧头偷偷地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听见小笨蛋哼哼地笑了。 “想不想我?”趁老师和其他同学不注意,林期一口咬上他颈侧,问。 江信屿勾起了嘴角,说:“想,” “很想,想看你,想摸你,想亲你,快要想疯了。” “那回不回家?”林期退开一步问,耳尖有点不自然的红。 江信屿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去牵他:“走。” 路灯下,两个并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林期死皮赖脸地溜进他房闻,被人按在床上亲,后来被亲得迷迷糊糊就莫名其妙地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没想到某人睡觉也不老实,压着他动手动脚,林期被惹烦了伸手揍他黏黏糊糊地抱怨,结果又是一顿结结实实的油陸夿氣鄔令勼器洏儀跟星床上斗殴,闹到半夜才停。 林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江信屿.jpg] 老流氓,呸! 我cao?!江信屿说他喜欢我!!! 林期大脑停机两秒,突然甩了手上乱七八糟的纸扑上去把人推到墙上去咬他的唇。江信屿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要把人翻过去,舌尖抵住对方试图进攻的舌尖,反过来吮咬某人柔软的唇瓣。 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撞… 第3章 江信屿后来保送B大,林期高考发挥也正常,两人再叙校友情谊十拿九稳了,快乐地去参加毕业聚会。男生聚众饮酒,摆出了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唯独林期滴酒未沾,笑眯眯地给江大爷灌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怎么着也应该是我压江信屿,机会难得,必须先把他灌醉降低他的战斗力,我林期,今晚一定把他拿下! 林期非常满意江信屿同学的酒品,不吵不闹,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于是顺利地把人拐回 了自己家,推门开灯,果然,爸妈都加班去了。天时地利人和!!! 门“砰”地一声关上,沉浸在狂喜中的林期同学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按在了门板上。 “cao?!你不会要发酒疯吧!”林期顿时惊恐。 黑色的阴影骤然逼近,果酒的甜香扑面而来,江信屿勾唇,眼里藏着笑意:“我没醉。” 怎么可能嘛,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林期动了动脑袋,笑了:“不,你醉了,老实点,不然等下有你受的。” 哦?江信屿眯了眯眼,下一秒突然被人用力掀开,背部抵到玄关处的鞋柜上。林期默默地在心里夸赞自己一句干得漂亮,然后抓着人往自己房间走。 江信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和套,确定了对方和自己一样是蓄谋已久,于是十分坦然地把林期从地上提起来压进床里。 “江信屿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自“1”为是的漂亮笨蛋有点懵,愣愣地看过来。江信屿垂着眼不说话,用拇指在他唇上轻按,开始解他衣服的扣子。 “江混蛋!我要在上面!”林期咬牙切齿地挣扎起来,提起膝盖撞他,见人不闪不避心虚地收了八成力度,于是江信屿非常容易地压住他两条腿,笑。 “第一次还是不要在上面了,骑乘位容易受伤的,乖。” “……你没醉?!” “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没醉。” “江信屿我cao你大爷!!!”林期悲愤怒吼。 “这倒不必,我cao你就够了。”江信屿干净利落地把人剥光,逮着那张说个不停的嘴吻了上去。林期哪哪都敏感,被人掐住腰咬了唇就不受控制地脱力,徒劳地扭着头要躲,可怎想江信屿像只锁定了猎物的猛兽逮着不放,舔着唇rou不够还大肆进犯挑逗那条湿滑的舌,直把人逼出细小的呜咽。 色情的吻逐渐下移,在光滑的脖颈和锁骨上烙下红痕,林期不死心地挣扎,力度像猫挠一样造不成任何伤害。江信屿随他闹,guntang的唇舌触到他前胸,含住乳尖轻轻舔弄。 “滚,别,别碰……”林期受不了他这样玩,弓着身到处躲,奇怪的酥麻感像电一样流遍全身,又突然被人抱着坐起来,后腰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动弹不得,只能抓着对方光裸结实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把胸前的两点往别人嘴里送。 江信屿沿着他凹陷的脊线一寸寸地摸下来,最后在尾椎骨处不轻不重地揉弄,怀里的人顿时敏感地弹了一下,软声骂道:“cao,你、你他妈别乱碰!” 两粒乳尖被吮咬得红肿,江信屿满意地捏了捏,故意问他:“不shuangma?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这人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哪来这么多流氓话?! 林期张嘴还想骂他,突然被人握住了半硬的性器,到嘴的话语全部变成了短促的呻吟。江信屿抓着他的那物随意揉弄两下就不动了,把人吊在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恶意地轻咬他的喉结。林期难耐地抬腰挺胯,喘着气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性器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往他手里顶,逐渐堆积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江信屿,你动、动一动……” 江信屿不说话,突然抬手抓着他的肩膀往下按。林期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上身扑进对方怀里,猝不及防地惊叫,抬眼瞪他,眼睛里全是雾蒙蒙的水汽:“干什么?!” “扩张。”江信屿简明扼要地回答,挤满了润滑液的手指绕到他后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