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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他们手中的部分;第九个月,我整合完成;第十个月,系统上线。经过半年的测试,在我三十岁的那年,整个系统终于成功。中途虽然发生了史密斯意外死亡的事件,但是我和他的继任者取得和之前一样的默契。于是在系统确定稳定的那一天,我做了他们的第一次人体实验。” 惟惟脑子里一阵轰轰轰的乱响。 “你是说……你是说……” “对,惟惟,我回来了。”唐健轻吻着她的眼,她的唇,她的鼻尖,她的额,她的眉,细细吻遇她每一寸的脸,低低地道—— “惟惟,我回来找你。” 时空旅行。 回来找她。 惟惟不晓得该如何一下子消化这些信息。 那天接下来的时间,她只是静静地沉思。唐健也不打扰她,因为他似乎很忙。 他一直对着计算机敲敲打打,在和一个叫“West”的人沟通。惟惟瞄过一眼他们写的程序,庞大的系统原始码让她心头一悸,又缩回厨房里去炖东西。 每次她心头一烦,就喜欢煮东西,自己吃不完,最后都拿去公司大家分一分。 这次不必那么麻烦了,因为家里多了个男人,食量也大,于是她的卤味鸭翅和一堆汤汤水水都被他吃掉。 所以,在她上班的时间,他就是在忙那个程序?她终于知道答案了。 虽然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什么。 唐健的这番话太过光怪陆离,任何心理正常的人都会觉得要不就是他有妄想症,要不就是信他的人疯了。 惟惟真的觉得自己疯了。 因为,她竟然相信他。 于是,她开始有意无意会问他一些“未来”的事,毕竟他是从三十岁回到二十八岁的,虽然只有两年之外,也算是未来,对吧? 她迟迟不敢问的是,他说,他是为她而回来。 为什么? 为什么是“为她”? 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明白了他来的“方法”,却迟迟不敢探询他来的“原因”。 她可以问,她知道唐健会说,但每当想到这件事,她的心头总是一悚,好像有一只隐形的手揪住她的心脏,冰冰凉凉寒寒厉厉,让她不由自主地产生畏惧。 然后,所有的刺探自动缩回去,她不再那么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唐健似乎可以感觉到她还没有准备好,于是他从不主动说太多,只是每天跟在她身后。 他每天陪她去上班,她进公司的时候,他就在附近的网咖写他的程序,顺便和那个West联系。中午陪她一起吃饭,晚上接她一起回家。 有几次他们公司系统有状况,她急Call他来救命,就这样连老板都熟了他,后来有几次他干脆就在他们公司里陪她一起上班,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为了回馈,唐健也真的忙里抽闲,帮他们公司的整个数据库系统和防火墙都升级了,分文不取,老板乐得笑呵呵,直呼物超所值。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天天跟着我,待在家里工作也可以的。”有一次她跟他说。 唐健只是笑笑,揉乱她一头发丝,然后回头继续敲键盘。 说真的,以一个情人来说,唐健几乎无可挑剔。他温柔,体贴,对她的同事朋友也很好,连聒噪的知雅三不五时冒出来蹭饭,惟惟知道他其实很不耐烦,但是也勉强接受了。 任何眼她有关的人事物,他都充满了耐性,完全不是他当初对文慧铃那样的淡漠冰冷。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好挑的,那只有在床上了。 从那一天起,唐健天天和她zuoai。 而这男人一上了床,就变成禽兽。 有一阵子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被他折腾死了。这个男人体力简直好到不是正常人。 他很爱运动,每天都要出去跑步,遇到下雨天的时候就在家做仰卧起坐或伏地挺身。有几次他也拖着她陪他做,当然做到最后就变成色情版的仰卧起坐和伏地挺身了…… 重点是,现在的他和两个月前那个苍白虚弱的病人,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的五官本就立体有型,现在晒得一身健康的肤色,肚rou结实,行动流畅,雄健优雅,走在路上,回头率都比看她的人高。 这样一身健壮的体格,一上了床就尽数得到发挥。他每天晚上总要变着法儿折腾她,各种角度,各种姿势,甚至各种地点。 她的家里已经没有哪个地方是他们没做过的了。 说来真丢脸,她每天晚上都被他做到哭出来,又哭又求的他才肯尽兴。这男人真的太恐怖了…… 然后就来到了那一天,十一月八日。 其实前几天,惟惟已经感觉到他的精神开始紧绷,投向桌历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不安。 到了前一天,他直接要求她隔天休假,陪他待在家里。 “为什么?”惟惟好奇地问。 “总之休息一天就是了。”唐健英俊的脸绷得紧紧的。 反正她的年假也还没用掉,所以隔天她就请休了。 无风无雨度过一个早上,但是他的神色还是很紧很难看,而且整天都很霸道,这个不许她弄那个不许她动。看来今天只要没过完,他暴君的性子就不会过去。 到了下午,公司却一通电话拨了过来:“惟惟,老板的计算机又当机了,麻烦你回来看一下好不好?我们正在印一份报表,很重要,现在就卡在这里。” “你要去哪里?”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唐健发现她换好了衣服,正在玄关里穿鞋,脸色铁青地走过来拉住她。 “老板的计算机当机了,我得进公司看看。”她耐心解释。 “一定要你吗?你们公司不是另外有一个签约的MIS?” “那是老板的计算机,他才不会让外人碰他的计算机。” 他沉吟片刻,说:“好吧!你留在家里,哪里都别去,等我回来,我去帮他搞定。” 惟惟好笑。“你就不是‘外人’吗?” 有她在旁边看着,让他升级公司系统是一回事,他一个外人的去动老板计算机又是另一回事。 唐健脸色阴沉,眼看就要发作。这种时候,他就又是那个脾气恶劣、冰冷难近的唐健了。 惟惟叹了口气,双手搅上他的腰。 “好吧!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出门?” 唐健阴暗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轻吐:“今天你会有危险。” “什么危险?”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