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深夜烂醉自慰/神智不清版自我guitou责/连续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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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醉得一塌糊涂。 当她被小肖送回家时连房门密码都没办法自己输入,全靠小肖带着备用磁卡才能把她安稳放置在沙发上,要不然今晚的她只能被搁置在酒店了。 “时总,我先走了。”小肖尽责尽职地完成她今晚工作最后一部分,“再次恭喜您签下这笔订单。” 门锁轻声啪嗒扣上,接近凌晨的夜晚随着这声响动再次归于寂静。 时也身体软得像摊泥,大脑却还带着点酒意后的自作清明,现在明显是身体与脑袋会分家的时候。 她感到难受,觉得身体莫名被拘束,时也由着性子把一身衣服全部胡乱扯下,尤其是裤子直接三下五除二地扒干净,全身赤条条地躺在沙发上。 “嗯,舒服了。”她完全不见平时骄矜模样,愉快地发出满足喟叹,放松地抬起一只腿大剌剌搭上了沙发靠背。 咦,这是什么。时也摸到了她腿中央的roubang。 软乎乎又带着舒适热度,上面皮肤光滑细腻,时也一下就喜欢上了,爱不释手地把弄着。 只是玩着玩着,她下身涌起了一股奇怪感觉,让她整个身体都产生莫名燥意——想要更多的那种奇怪舒服感。 她手里roubang已经开始颤巍巍地半硬起来,时也更觉得有趣,原来这个东西还可以变化的吗? 她整个人平躺着,双腿一只耷拉在沙发背,一只顺从心意地往下垂着,可谓是门户大开。 这种姿势更加方便她玩弄手里那根东西,时也摸索出来——如果她用手抓住圆柱体上下摩擦,就会有些 微电流能从下腹升起,窜进她的脊柱里带起阵阵涟漪。 如果,嗯,她用手再往上探索的话会有什么感觉呢。时也边想边攥住那根东西顶部,用食指与中指指腹打圈摩擦了一下。 “啊……!”时也腾地将上半身抬起了一些,又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好…好舒服…再来……”时也喃喃自语。 当她指腹与顶端guitou摩擦的时候,略带薄茧的指尖就会带过嫩rou,瞬间冒起的滋滋火花将之前那些微不足道的快感打熄,顿时流向时也密集又敏感的中枢神经,这一下激爽得她眼睛都朦胧起来。 随着时也动作,马眼里冒出的汪汪前液顺着顶端不停往下流,很快就将整个rou柱打湿得水光锃亮,连带着时也双手也都变得黏糊,从roubang上离开时带起一条晶莹剔透的拉丝水线。 时也轻蹙了一下眉头,手上传来的黏湿感让她很不好受,却又因为这些液体使得她对腿中央的roubang玩弄得更加顺遂。 她将游离在外的思绪费劲拉了回来,准备一心一意重复刚刚发现的新动作,她喜欢那种快感缓慢沸腾持续上升的感觉。 手中roubang霎时变得火热坚硬,又长又粗的性器在时也尚不清明的脑袋里演变成了一个能带来快感的烧火棍。 真是一根有用的棍子,想到这里,时也好心情地弯了嘴角。 想起刚刚探索出来的动作,时也闭起眼睛放大感官,一只手牢牢箍紧rou柱防止它脱离,一只混着粘液的手掌带着她些许期待些许肆无忌惮的恶意覆盖上了guitou。 “啊……嗬嗬……!” 粗粝掌心虚拢着贴向guitou,整只手掌顺时针围着guitou不停打转,不仅是掌心里的掌纹线与那敏感红rou发生致命碰撞,连带着指缝间的沟壑全部带着挑衅味道袭向脆弱guitou与顶端马眼。 时也掀起的不再是微风阵阵,倒像是含有雷霆万钧之势的龙卷飙风,她被自己带起的风浪打翻,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脚趾紧扣,连双腿都放弃了散漫姿势重新回到沙发上一起打绷。 饶是如此时也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是越揉越快,她在这种地动山摇的海啸里起起伏伏接近疯魇,如此多快感迅捷凶猛地扑向了她的四肢百骸,牢牢锁住不得停歇。 时也紧着喉咙不知道该向谁告饶,是自己吗,可是她又偏偏想无限沉溺进这种感觉里。 rou柱顶端整个guitou已经十分红艳饱满,犹如熟透番茄,从马眼里疯狂冒出的前液已经随着时也动作顺着yinnang滴向沙发晕开了一大片。 guitou红rou酸胀舒爽到了极限,柱身青筋虬起盘结,接近guitou责的动作导致时也不得不喘着呼吸,狠狠从空气里汲取她需要的氧气。 胸腔起伏地越发厉害,时也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管束双腿,任由它们蹬着踹着,去发泄自己无法消化而又明显过载的情欲刺激。 唯一不变的是她动作还在继续,似乎是与这根烧火棍杠上一般,她嘴里“嗬嗬”不停,俨然是在快感极限边缘游走,双眼被欲望充斥熬得通红,眼神凌厉凶狠。 明明、明明是爆发前兆,为什么还射不出来,为什么没有东西能从里面出来?! 时也脑袋只剩这唯一念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烧火棍能喷发东西的潜意识,但是她就是知道这不是最后的快感,她可以、她本应该有更加纷乱能覆盖所有的一阵浪潮。 她要被这种时时刻刻走在悬崖峭壁却又跌落不下的感觉弄疯了! 时也迅速打转跪在沙发上半拘着身体,体位变换使时也脑袋磕靠在沙发扶手,腰间roubang挺立于她身体与沙发间的真空地带。 她手掌从虚拢的球型摊开,直直地平覆硕大guitou,之前她是全方位地将整个guitou纳入揉搓范围,最敏感的冠状沟与背部系带全都没有放过,因此一开局就直接将快感阈值拉得飙升。 现在她放缓了步调,仅仅用手心掌纹去剐蹭guitou顶端,将马眼处蹭得水渍津津,一切呼之欲出的喊叫都被封进了不住颤抖的身体与瞪圆的双眸中。 腰眼已经酸过头了,却还拼命被催动着继续发起快感指令,时也被roubangguitou责弄得不受控地翻起白眼。 打转guitou的手腕因为持续高频率动作累得渐渐放慢,修剪圆润的指甲不经意间划过了马眼,甚至还往里陷入了一点点,刮蹭到马眼口嫩rou,又被时也手腕带出。 ……!! 她不知道这个动作带给了她多大的惊天刺激,时也突然就感觉对了,她苦苦等待、煎熬焦灼地心在此刻找到了出路,她似乎就是差顶端马眼的这一刹那。 yinnang骤地狠狠往上提缩,缩泵之间roubang也似承受不住般抖动不停,在时也手中疯狂晃动,脑中已经是一片白光的时也没有意识地虚握住roubang,眼神望向虚空阵阵发直。 等到意识回笼,时也身前的真皮沙发扶手已经是精斑点点,喷发地到处都是乳白jingye,热腥气息缓慢升腾在一片幽黑漆夜中。 时也大脑早已经被那阵煮沸翻滚的欲望灌了个透彻,只能凭着下意识反应抽动呼吸,心中脑中都成了一锅粥,醉意上涌更加不知道今夕何夕。 不够……还想要那种要了命的升空花火……要最后的那点沸腾时刻…… 她眼神迷离,脑袋又磕向沙发扶手用来支撑自己上半身,下身还是俯跪着的姿势,鼻腔里吸进一缕缕石楠又或者别的带着sao腥气的味道,这激得时也心中贪念无限放大。 于是两只手又覆盖在了半软不硬的roubang上,guitou瑟缩进包皮里半露不露,空留一个带着深泉黑洞的马眼顶端裸在外面。 时也有了刚刚的经验,熟能生巧地用手掌撸动起roubang,就算微弱电流匆匆闪过也无动于衷,她渴求更多、更大、更密集的爆炸。 进入倦怠期的roubang又被时也拖出来强行上工。 轻抚过guitou,之前还能带起瘙痒快感的地方如今摸过去只剩饱胀酸涩,如果再摸得久一点能让时也难受地浑身不自在甚至是哭出来,很显然roubang与guitou还处于不应期尾巴。 可是醉鬼时也不在乎这些,她没有过多的痛觉,放在平时完全不能忍受的事后酸软感此刻都被醉意忽视了个干净。反射弧悠长,痛楚感只会在滞阻中后知后觉的到来。 时也喘着粗气,从鼻腔里喷出撩人醉意,这些堪称yin乱的画面只会被幽黑的夜晚独自消遣分解,分不得一丝情意与他人共享。 时也重新闭起眼睛,放松身心,她将整个身体重量一大半分给沙发,剩下的跪坐着承受。 半硬的roubang只吐出小半个guitou,更多的硕大圆润都被包皮遮遮掩掩地羞藏着,时也很不满意——她有些粗鲁地往下扯开包皮,又张开手掌压实盖住,掌心往里紧缩直至将整颗蘑菇头扣住。 时也既痛又爽得龇牙咧嘴,随便用手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掌都能从各个刁钻角度剐蹭上那敏感嫩rou,真可谓是逃无可逃,时也对她自己的命门有了绝对控制权。 揉搓了guitou好十几下,roubang被迫压下持续工作的苦涩,更多地产生腻人甜蜜感,抓住guitou的时也清晰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开始渐渐蓬勃坚挺起来——又成了最终烧火棍的模样。 壮硕粗大的roubang挺立在腰间,侵入逼迫感十足,任谁看了都会惊叹一声它的尺寸,可惜挂在时也这,似乎只沦落成她的心爱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