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车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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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凌,莫孤锋X凌犴。 纯车,纯甜,纯爱梗。 中秋只吃糖,攻发烧,受主动脐橙,雷者慎入。 迎面而来的热浪令凌犴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感觉细腻的绒毛都被吹拂动,掀起丝丝痒意。 他握着人的手,掌心里已经是一片热汗,湿黏不堪。 为此他又从将毛巾在水盆里打湿拧干了,给人擦拭手心,额头上的毛巾也一并取下来,拧干了水,重新搭上。 “孤锋哥哥,你好些了吗?” 他探手摸着人的额头,还是guntang。 这烧怎么就退不下来。 对方身体强健,几乎从来不生病,却是败给了风寒。 他忙前忙后的,衣不解带的照顾,却也只懂得给人换换毛巾,擦擦身子,煎药更是被烟呛得不行,还熬干了,糊成一团渣,最后只得都倒掉,又煎一碗。 如此循环反复几次,他也勉强会煎药了,就是两只手被烫得有些红肿,尤其是拇指和中指的指尖,红通通火辣辣的。 指腹触及对方的肌肤时,也不知道谁的比较烫了。 莫孤锋躺在床上,难得虚弱,风寒入体,竟出奇的厉害,两人找了个偏远的地方隐居,世外桃源一般,山水相伴,花草相依,鸟虫为邻,鱼虾为食,端的是逍遥快活。 就是这一病,连去哪里找大夫都不知道。 凌犴只得自己摸索着看医书,找了药草来煎,也不知道是药草不行,还是风寒厉害,又或是哪里出了错,莫孤锋喝了他熬的药一点没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四肢发软,头晕无力,还有些犯恶心。 昨天人还吃了点东西,今天是一点都吃不下了。 他心下着急,就翻着那一本医书,想着给人退烧,各种方子都试过了也没用。 眼见着人身体越来越烫,烧下去都要脱水了,他只能隔几个时辰就打来热水给人擦手擦脚,冷敷降温。 可对方烧得厉害,意识都有些模糊,更不可能配合他动作,他拿了热毛巾,解开人的衣服,发现胸腹的沟壑里全是热汗,亮晶晶的,映衬着白皙结实的肌rou,有着别样的诱惑。 一想到两人缠绵时,对方每每一顶入,腰腹的肌rou在发力下就会形成块状微微鼓起,他就红了脸,随即赶紧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他握着毛巾,专注的给人擦拭脖颈和胸腹里的热汗,人半睡半醒间,睁开了眼睛,像是望了他一眼,唤了声。 “小犴。” “嗯?怎么样?” 他慌忙放下毛巾,握着人的手想说些什么,人又睡过去了,他又是着急又是觉得有些寂寞,更多地还是不安。 要是对方这一病不起,他该怎么办? 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他,只能费力地扛着人翻身,把被热汗浸透的身体擦了个干净,只是擦腿间的时候,他不敢看,胡乱抹了几把,哪想把莫孤锋给弄醒了,有些无奈的红着眼跟他说。 “现在不行……我没力气……” 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脸上,他都顾不得解释,对方又闭上了眼睛,像是真的难受。 他放轻了动作,擦完身子给人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扶人躺下,端了水盆出去,把换下的衣服洗了,晾晒在外面。 忙活了半天,都过晌午了,肚腹感觉到饥饿,他便又去了厨房,想着熬点rou粥,还能给人填饱肚子。 只是他并不会做饭,一直以来都是莫孤锋包揽了生活起居,做饭洗衣服,搭建房子,制造铁器,乃至于种花种草,都是对方来的。 他这才发现自己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 能够帮对方的,就是去捡捡柴火,河里抓鱼,林子里猎点野味。 玄凤从窗户外飞了进来,落在他头顶,扑腾着翅膀催促他。 “饿死啦,饿死啦……!” 还有一只蠢鸟要喂。 他心烦意乱的扒了扒自己翘起的短发,刘海都很长了,散乱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睛,脑后的倒是随便用一根红绳扎了起来。 玄凤就百无聊赖的拿翅膀拨弄他的马尾,嘴里嚷嚷着一句“饿死了”。 “再叫,拿你炖了汤,大补。” 他没好气地应了一句,玄凤立马噤声,两颗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了几下,不再尖声尖气,而是小小声地念叨。 “哥哥生病了,心里急,哥哥生病了,心里急~” “你烦不烦啊?” 很难想象一只鸟能够这么烦人,凌犴抬手将头顶上的鹦鹉挥到一边,忙着切青菜和rou,淘了米,学着莫孤锋以往做饭的样子,往锅里一倒,盖了盖子,就点燃柴火,守着锅烧。 没多久,锅里就传来烧焦的味道,整个厨房浓烟滚滚,玄凤扯着嗓子喊“着火了,救命啊!”,他也是不知所措的捂着口鼻,顶着浓烟想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锅盖一揭开,里面的食物都烧成了焦黑的一团,贴着锅壁,明显是做失败了。 就在他打算将这一锅倒了,再做的时候,莫孤锋穿着单衣起来了,对方因为发烧,脸颊都烧得通红,衬得一张俊脸格外的生动。 “小犴,你饿了吗?” “没有,我就是想做点吃的……” “给你”两个字他说不出口,自己好像添乱了,怎么还说得出这种是为了对方的话。 莫孤锋揉了揉他的脑袋,他感觉到人的掌心一片guntang,想说什么,却只能跟在人身后,帮帮忙。 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rou粥做好了,他饿得肚子“咕咕”叫,玄凤更是守着自己的碗,大快朵颐。 他是饿得慌,却还是舀了热粥喂莫孤锋,没想到对方却没什么胃口,给他做完饭,又回床上躺下了,显得相当的颓败,没有精神。 看着人憔悴的模样,他也觉得吃不太下了。 自己就没有什么能够帮上对方的吗? 嘴里的热粥散发着rou香味,他匆匆咽下了,收拾好厨房,又去翻医书,整整一本,厚的不行,他仔仔细细的翻来翻去,终于看到了一个偏方。 “发热出汗能够快速的退烧。” 发热出汗,要怎么发热出汗呢? 他思忖了起来,忽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涌入了脑海中。 只要是能退烧,他也豁出去了。 入夜时分,他抱来了一床厚棉被,搭在了莫孤锋的身上,人被他弄醒了,精神依旧不怎么好。 他自己脱了衣服鞋袜,一猫腰钻进了被窝里。 跟莫孤锋因为发烧,guntang的身躯相比,他身上要凉得多,很舒服的温度令莫孤锋都喟叹了一声。 “小犴?” “嘘。” 他竖起食指抵在人丰润的唇边,感觉到那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自己手指上。 很烫。 对方的肌肤比哪一个时候都更烫。 宽厚的胸膛更是烫得吓人。 他光溜溜的靠了上去,贴着人guntang的肌肤蹭动。 单薄的里衣被他扯了开,裸露出胸腹的肌肤,莫孤锋勉力伸出一只手来,揽着他的腰,眼神有些许迷蒙。 “怎么了?” “你躺着别动,我来就行。” 他按着人厚实的肩膀,将人推倒在床上,难得在上方的他,俯视着人俊美潮红的脸庞,心神荡漾。 那按着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就抚上了人的脸庞,依恋的抚过对方精致的眉眼。 “孤锋哥哥。” “嗯?” 莫孤锋因为风寒,烧得有些迷糊,尤其是今天强撑着帮他做饭,又吹了冷风,像是烧得更烫了。 他捧着人的脸,止不住的凑近了,蜻蜓点水一般在人唇瓣上落下一吻。 停在窗台上的玄凤见了,嚷嚷起来。 “不要脸……不要脸!” 他听得烦躁,扔过去一个枕头,正巧砸中那只胖鹦鹉,直接一头从窗户掉了出去,房间里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小犴?” 莫孤锋见他靠近,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以为他是脱了衣服,拿身体给自己降温。 那微凉的肌肤对于高烧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人见了水源那般干渴。 肌肤被灼烧太久,一片火辣的灼烫,身体里的水分就像是被蒸干了,连喉咙都有着割裂的疼痛,以至于莫孤锋的嗓音都哑得不像话,但听在凌犴耳朵里却是格外的低沉和性感。 “哥哥……你这样还难受吗?” 凌犴放轻了声音,一改往常的桀骜叛逆,温顺的像只猫儿一样,趴在人胸口,企图用自己身体来帮对方降温。 但很快他自己也觉得胸腹被灼烧得guntang,对方的掌心光是触及自己的腰肢,就敏感得一颤。 好烫。 这样的热度人体怎么受得了? 他担心人烧下去,将里面的内脏都给烧坏了怎么办,自己又不是大夫,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大夫,他能做的就是按照医书上说的各种法子,帮人降温。 眼下只有这么一种有效的了,他紧贴着对方,捧着人的脸,也不管自己被那热度灼烫得心猿意马的。 过高的体温仿佛连他都要融化,他颤巍巍的伸手脱下莫孤锋的裤子,手掌握住蛰伏在草丛里的性器。 顿时,人一双火热的眼眸就看了过来。 “小犴,你做什么……?” 他因为这个眼神,心跳快了好几分,手抖了好几下,才握住了那根器具,笨拙的上下撸动起来。 “只要出汗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都不敢直视莫孤锋的眼睛,即便知道对方因为发烧有些迷糊了,他也害羞。 尽管已经心意相通,坦诚相对,甚至是被对方多次索取,他也还是放不下羞耻心来做这种事。 莫孤锋低低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对方摇了摇头,推了他一把,拒绝他触碰。 “别……你也会被传染的……” “我不怕。” 他坚定地俯下身来,手捧着对方的脸颊,鼓足了勇气,吻上了温热的唇瓣,同时另一只手动作着,尽可能的抚慰那根沉睡的物体。 可能是因为他身体很凉,也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是他这个人。 莫孤锋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就有了反应,两手揽住他的腰身,反客为主的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在一起,呼吸交错时,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烧得有多厉害,口腔里都灼热得像是岩浆一样。 最为guntang的还是他手中的那根,他能明显的感觉那物一点点勃发起来,沉甸甸的压在掌心,还烫得吓人。 说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都不为过。 他这两天煎药对热度已经有了一定的抵御能力了,却还是被对方guntang的身躯灼烧得忍不住想瑟缩,后退。 湿热的拥吻让微凉的身躯也跟着热了起来,毕竟心上人近在咫尺,他也很轻易地就有了感觉。 只是以往每一次亲近都是由对方来掌控主导,今天换作是他了,他还有些无所适从。 脑海中努力回想起对方抱自己时的场景,他只能学个大概,一边握着那根给与抚慰,一边亲吻对方。 交换了几个深吻过后,他开始亲吻人的下颌,脖颈,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所以始终带着几分青涩和笨拙。 掌心里的那根已经膨胀到了一只手握不下的程度,感觉到那物的硬度和粗度,还有弹跳的青筋,他脸涨红了几分,呼吸也一热,不由得闭上眼来,虔诚的亲吻人裸露的胸膛。 那一寸寸流畅的肌理都彰显着健康的力量,他有些着迷,贪恋着唇舌的温度和触感。 并不是很柔软的那种肌肤弹度,十分的坚硬,还guntang。 “唔……” 莫孤锋眯起了眼眸,手撑在床上想要坐起身来,他却不让,兀自将人压在身下,要人好好躺着。 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留下暧昧的影迹,他也邪气一笑。 “我要在上面。” 不得不说他那样一笑,配着张扬的神情,实在风情万种,莫孤锋多看了他两眼,他被人看得心虚,便又捧着人的脸,亲了上去。 唇瓣摩挲着,舌头交缠起舞,彼此的唾液和呼吸,乃至于心跳都融合在一起。 对方每一处都是灼热又guntang,胸腔里的心脏震颤着,令他情不自禁的靠上去,耳朵紧紧贴在胸口,专注的眯着眼,认真聆听。 莫孤锋一动,他才又直起身来,眼神湿漉漉的望向对方,声音软糯又低哑的说了句。 “哥哥,我会让你退烧的。” 说罢,他不再犹豫,俯下身来,张嘴含住了那根立在空气中的柱体,两手握着根部撸动,不时搓揉两下底部的囊球。 对方呼吸重了好几分,一只手虚虚地搭在他脑袋上,也不知道该不该推开。 这样被动的姿势,莫孤锋还是少有,也十分不习惯,身子总想动,却又被他按了回去。 两人在被窝里,热气腾腾,渐渐地,身上也都有了热汗。 因为卖力地吞吐性器,他额头脸颊上的热汗密密麻麻的,红潮更是爬上了鼻梁,双眸也变得湿润,含情下,动人心弦。 莫孤锋本来就烧得guntang,此刻被他挑起yuhuo,更是觉得身躯被烈火焚烧,止不住的揽着他的腰肢,手掌急切的在腰腹间抚动着,眼底的渴求在高烧下呼之欲出。 他懂人的意思,吐出嘴里涨挺的性器,探手进自己的口腔搅弄得指缝湿润,趁着俯下身来亲吻对方之际,他也顺势摸到了自己的股缝,闭眼将指节从xue口挤了进去。 “唔……” 颤动的眼睫彰显了他的紧张与难耐。 莫孤锋那么宠他,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他一向都是躺着享受那个,如今要他自己来扩张,他也不得要领。 说是要在上面,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自己胡乱的扩张几下,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还装作亲吻对方的样子。 只是这一个吻纯粹是将燃烧的烈焰点得更旺,莫孤锋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亲吻,胯部那根硬邦邦的就顶在他柔软的腹部,不住地磨蹭着,像是催促,他心跳得很快,手上加快了动作,极力想将那处扩得更开一些。 不过自己的手指探入那处,果然很怪异,跟对方给与自己的刺激和快感不同,他自己触碰时除了羞赧还有紧张,手指总是止不住的想要蜷缩,不小心刮弄到敏感点时,又令他腰肢一软,狠狠一颤,牙齿磕碰着险些咬到了莫孤锋的舌头。 对方明显是舒服的,那根涨到了极致,在寻找着一个宣泄口。 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完全无力,只是这次是换他来主导。 在将后xue扩张的足够湿软后,他手有些发麻,有些抖,从xue口里抽出来时,他自己也感觉到了xuerou的吸力,软糯又富有弹性,指缝里有着透明的肠液,他来不及擦拭,手撑在人胸腹,直起腰肢来。 对方渴求的眼眸望向他,他倒是得意了起来,像是终于掌控了对方的命脉那样,沾沾自喜的摩挲着人的脸颊道。 “想要,就求我。” 他促狭的眨了眨眼,顽皮了起来,莫孤锋烧得厉害,大抵是分辨不清他说了什么,翻身就要坐起,似乎是打算自己来了,这下他急了,慌忙按着人,让其乖乖躺在床上。 “别动,都说了让你躺着。” “小犴……?” 对方面部都是热汗,眼底有着隐忍,强大的自制力才让其没有狂暴的动作,而是任由他摆布,他莫名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他将人绑了起来,上下其手的,言语羞辱,没想到却是吃了大亏。 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对方啊。 他心知肚明,所以才安抚着人的情绪,替人将散落在脸颊边的发丝拨弄在耳后,认真的端详着人那一张俊美的脸颊,像是怎么都看不够那样,迷恋的亲了亲人的额头,就差将自己心底的想法直接说出来了。 换作平时,他因为害羞,也不敢这么大胆,这会想着人高烧不退,估计意识迷迷糊糊的,他才可以为所欲为,将多年的思念与情感展露在人眼前。 “孤锋哥哥。” 他勾唇一笑,直起了身,两条腿朝外分开,膝盖抵在床褥上,做着支撑,两手轻轻地撑在人腹部,抬起腰臀,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的人。 那是他多少年在梦中都看不够的脸。 想来当初能够遇到对方,本来就是一种幸运。 如若不是这样,恐怕世界上早就没有了凌犴。 与对方的约定让他不顾一切的都要活下去,也燃起了反抗的意志。 他不再逆来顺受,而是变得桀骜不驯,睚眦必报。 可就算是再冷酷叛逆,心底总有一块柔软的地方是留给这个人的,不可触碰。 曾经以为被背叛的他,心底充满了怨恨和愤懑,他恨对方入骨,却又在见到这张魂牵梦萦的脸时,不自觉的产生了依恋。 是因为有了对方,才有了今天的凌犴啊。 脱胎换骨的,新的凌犴。 “孤锋哥哥。” 他又唤了一声,却不再有多的言语,仿佛只要唤对方的名字,在那双狭长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身影,就能令他感到满足和幸福。 guntang的利刃抵在湿软的xue口处,他放松了身体和肌rou,腰部一沉,那物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先是一个头,随后整根粗长的柱身一寸寸往里嵌入。 他极尽的包容,纵使眉头因为不适微微皱了起来,他还是在笑,对痛感极能忍受的他,任由那根完全没入了体内。 腰腹有些酸胀,他为了让人舒服,吸了口气后,手撑在人腹部,抬起腰臀又缓缓坐下,反反复复的,动作虽然慢,但也taonong得体内那根很是舒服。 而且因为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获得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 只是他没动几下,就大汗淋漓,棉被盖在他背上,无形中又增加了重量。 他干脆的将被子掀了下去,堆在腰间,他用身体尽可能的覆盖住莫孤锋的上半身,腰上上下下的起伏动作着,散乱的头发贴在他额头脸颊上,他满面绯色,双眸半掩,里面是关不住的水色。 “唔嗯……肯定是舒服的吧?哥?” 想要得到鼓励的他喘息着动作,还不忘询问对方感受如何。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那根蓬勃又雄壮,虬结的青筋亢奋的跳动着,熨帖着嫩壁,像是在催促他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嗯……” 莫孤锋伸出了手,扶着他的腰,轻喘了一声,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快意一笑,掌控着节奏的扭动着腰身,任凭道道汗液沿着全身的沟壑滚落。 汗如雨下,他连羽睫都湿透了,眼尾红得艳丽,还有点点泪光。 即便没有很快的动作,但还是太过深了,他想要让自己好受一些,坐起身,可看到那张因为高烧泛起病态潮红的脸,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望向自己时,他又只能坐下,将那根完全纳入,收缩着xuerou,挤压吸吮。 “嗯啊……” 从他嘴里泄出的喘息和低吟萦绕在耳边,将干燥的空间彻底给点燃了。 原本窗户大开,还有些寒意的房间,只剩下炽热和焦躁。 汗湿的肌肤摩擦着,生出丝丝缕缕的热意,他偶有停下来想喘口气的时候,都是低下头来,亲吻莫孤锋的唇瓣或是胸口,小心翼翼的,充满了虔诚的意味。 对他来说,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哪怕是像现在这样,放下自己的羞耻心和自尊,去讨好对方,取悦对方。 相连的下体紧绷着,每动一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嫩rou被青筋碾磨的滋味。 火辣中带点酥麻的,那热意从内里蔓延至xue外,沿着尾椎骨流窜至周身,使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软。 原本对方身上的热度也像是借由相连的部位,一点点的传递到了他身上,他同对方一起被这烈焰焚烧。 “哈啊……” 可能是他停顿的太久了,身下的人忍不住挺动了两下,内里被坚硬的柱体凿击着,他也是难耐,勉强两手撑在人肩膀上,阻止对方的动作。 “你别乱动……” “唔……” 莫孤锋被快意牵动着,本能的想要挺身在他体内驰骋,甚至隐隐有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的趋势,他怕人在上方,没了被子遮掩,再次受寒,说什么也要自己在上面,两手撑在身侧动了几下后,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两条腿稍稍伸直往前,坐得更深,同时两手发力,起起落落的。 不过几下他就觉得脱力,又只能曲起腿,靠着膝盖在床上的支撑,腰部沉下又抬起。 他该庆幸自己没有懈怠,早晨的时候还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腰腿有很好的锻炼,不然是真的动几下就没力了。 内里火热一片,湿泞不堪,他自己带动着那根在xue内抽插,顶得很深,他又避无可避,任由那坚硬的guitou戳刺柔软的内里,给榨出温热的汁水来。 “嗯哈……呜……” 这几天莫孤锋感染风寒,两人也没欢好过,他内里恢复了当初的紧致,尽管他自己有扩张,但还是太过紧窄。 稍稍往外一拔出,他就觉得内里的嫩rou被刮弄得厉害,以至于他一阵发软。 xue心更是被顶弄一下,他就要低叫一下,xuerou止不住的骤缩,紧紧箍住roubang不放,他怕自己克制不住的夹得太紧,弄得人不舒服,又颤栗着赶紧松开,如此一来,他倒是体力消耗得极快。 不消片刻,他就气喘吁吁地坐在人胯间,再起不能,只得胡乱的扭动腰臀,想靠着这样的方式给人快感。 那根因为高烧的缘故,烫得不行,他只觉得内里的嫩rou都像是被烫熟了,湿嗒嗒的,有温热的液体沿着娇嫩的肠壁流淌,xue口边缘更是一片泥泞,全是拍散的白沫。 他自己获得的快感肯定是没有对方掌控时给与自己的强烈,还很累。 腰腹这会是酸痛得直不起来了。 本来他也不是脆弱的人,可内里那样细嫩的地方到底是不经磨,嫩得能出水,他瘫软了好一会儿,摇晃着腰,等积攒了些力气,才又撑起身子,让体内深埋的roubang缓缓抽离,快露出头时,又一口气坐了下去,直捣黄龙,xue心被碾了个彻底,他也是被刺激得性器一抖,酣畅淋漓的释放了出来,浊液溅满了两人的胸腹,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他怕弄脏对方,还拿手去擦,哪想莫孤锋就势握住了他的手,张嘴含住了,手上还有他自己的液体,他立时红透了脸,想抽开手,对方力气却很大。 那高热的口腔像是要将手指融化,他心跳得乱了方寸,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令他心潮澎湃。 “唔……孤锋哥哥……?” 察觉他没了力气,动得缓慢,莫孤锋也是双眸通红的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急了,声音里还发着颤,语气却坚决。 “不是说了……我要在上面?” “……” 莫孤锋定定的看了看他,算是明白他的意思,抱着他坐直了身,背靠在床栏上,他还是跨坐在人身上,两手撑在人肩膀上,这个姿势他好受了许多,至少有了对方的身躯做支撑,不用他动作全靠着自己出力,大量消耗力气。 只是依旧进得很深,他身躯再贴紧了些,怕对方着凉,他还把棉被垫在人身后,将人裹得严实,他自己毫不在意大半个背部裸露在外,烛光映照在上面,沾染了汗的脊背晶莹玉润,散发着漂亮的光泽。 莫孤锋扶着他的腰身,手上发力,他腰臀被托了起来,再放下,后xue被粗硬的roubang一下一下的深入。 这样一来,还是他在上面,只是节奏却被对方掌控了。 他觉得有些沉溺,果然跟他自己动作所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对方给与的快感要刺激得多,也更真实,他自己那样蹭动,除却羞耻外,还有些使上不力的尴尬。 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是那样放得开的人,如果不是为了让对方发热出汗,他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不过到了最后,还是对方夺回了主导权,就那样握着他的腰肢,胯部挺动着,在他温热的xue内驰骋。 那根出奇的烫,快到了不能忍受的热度,嫩rou止不住的发颤收缩,他忍着想要躲避的念头,敞开着身躯,供人发泄。 他低下头来,给人擦去额头上的汗,又忍不住亲了亲人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即便喘息不已也要狡猾的说上一句。 “哥哥最棒了……我好喜欢……” 刻意的调情换来对方发力的几个深顶,像是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一般。 对方那样冷淡的性子,也会为了他失态,进而疯狂。 他拔高了声音,眼泪滚落下脸颊,喘息不匀的抱着人的脖颈,贴紧了。 虽说有些自作自受,但他看着对方只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如此失态,心底竟有些满足。 看似正经的刀客,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只为他一个人的…… 他止不住的颤栗,嘴里的声音大了些,只因为内部被凿弄得发热发酸,他捧着人的脸,眉目缱绻的亲吻人的唇瓣,思绪也不禁飞回了过去。 飞到了初识的那天。 年轻的少年刀客手持着横刀,挡在他的身前,护下了他,哪怕是和全村的人作对,对方也不见丝毫退缩。 他没有那样的勇气,就连反抗他爹都不敢。 身上每一处伤都在作疼,但奇异的是被那双微凉的手抚过时,他觉得又是值得的。 自己不受伤的话,对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耐心地给自己擦药,照顾自己了? 孩童的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觉到了被人关心,被人疼爱是何滋味。 不如说,他所有的喜怒哀乐,竟然都是这个人教会的。 他从不渴求光,渴求温暖,哪怕是现在也一样,他渴求的也仅仅只有这个人。 “孤锋哥哥……”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对方的名字,对方应声抬起头来吻他,他感到欢喜,身体为之颤动,连带着后xue也跟着一缩,敏锐的感觉到体内那根鲜活的跳动着,像是又胀大了几分。 他努力回应对方的亲吻,笨拙的探出舌尖去挑逗对方的,无法吞咽的唾液从他嘴角淌下,他却是忘我的蹭着人的唇瓣,舌头与之交缠,不愿分开。 直到快不能呼吸,他才退开些许,两手收紧了,攀着人的肩膀,身体颠簸晃动着,起起伏伏,后xue熟软不堪,他下体又硬了起来,挺立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从顶端洒落液体。 “嗯哈……哥、哥哥……” 他亲昵的唤着对方,在他的认知里,对方是他唯一留恋在乎的人,也算是他共同生活的亲人,他对所有“爱”意的启蒙和诠释都来自对方。 从来没有获得过亲人疼爱的他,懂得了家人的疼爱。 从未喜欢过人的他,懂得了什么叫甘之如饴。 莫孤锋像是感觉到他情感的流动,再次抱着他,吻了上去,两人竟是像偷尝禁果的少年那般,赤诚又纯粹的共享着彼此的呼吸和体温。 就算是被那guntang的温度所灼痛,他也不愿离开对方半步,直到连他也跟对方一样,变得火热,一呼一吸间,全是翻涌的热浪,连他的眼睛都被灼伤,不断地流出泪水来。 “嗯嗯…唔……” 他咬了咬唇,腿根都在痉挛,大腿内侧全是湿漉漉的汗,脊背的汗液被风一吹就冷了,黏腻的贴在皮肤上,有些凉,可很快又有热汗涌了出来,他能感觉到体内流动的热意,还有胸口的充盈感。 莫孤锋也是濒临释放,抓着他的腰,纵身挺动,他被人顶得有些受不了,却是没有喊叫,只攥紧了人的肩膀,喘息低吟,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人的欲望。 过深的体位顶得他有些想吐,他身上的汗水洒落在人胸腹,跟对方的融合在一起,沿着那结实的肌理缓缓淌下。 莫名的,他很喜欢这样的场景,也很喜欢这样的滋味。 他慵懒的攀着对方,不时亲亲人脸上的汗,好似在鼓励对方一样。 所招致的凶猛挺动,他也一一受了,xue口阵阵发麻,xue心酸得不行,他是想要惊声叫唤的,可看着对方沾染了汗液,又别样动人的脸庞,他又不想惊扰。 直到xue内有浓稠的液体灌了进来,一股接一股的,他听到人在自己耳边喘息着,而他也是忘我的吟叫,一手勾着人的脖子,一手抚着人的脸庞,再次索要了一个吻。 对方身上汗津津的,连棉被都湿透了,两人下体更是黏糊一团。 他没有急着去清理,而是在短暂的停歇后,又继续挑逗着对方的欲望。 汗越流越多,毛孔都张了开,身躯热得像是被火焰炙烤着,烫而黏腻。 发热出汗。 他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便缠着对方跟自己翻云覆雨。 也许是他从未主动过,也从未如此热情过,莫孤锋即使烧得发晕,却还是凭借着本能想要将他压下,好好浇灌。 他死活都不让,一再强调自己今晚就只在上面。 对方换了个姿势,从后将他抱在怀里,手臂绕过他的膝盖,胯间向上顶弄着。 身体腾空失重,他拒绝这样的姿势,太过惊悸,太过羞耻,他也担心对方勉强发力,到时候遭到反噬。 可对方却是从后靠近了,贴着他的耳廓,哑声道。 “不是……让你在上面吗?” “唔嗯……不是这样哈……啊呃……哥哥……孤锋哥哥……” 他喊了起来,对方却不停,手脚被顶得发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 汗液沿着彼此接触的部位汇聚成细小的溪流一样,流得到处都是。 等对方再次释放在他体内,他也是累得不想动了,拉过被子,裹在两人身上,就那样维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睡了过去,还省了清理身体的麻烦。 不然那根一拔出去,jingye应该会流得满床都是的。 然而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到不行,身体还阵阵发热,眼前朦朦胧胧的,怎么都睁不开。 有手臂轻轻摇晃着他,不厌其烦的,他困倦又疲累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见到熟悉的俊美脸庞,委屈又无力的唤了一声。 “孤锋哥哥……我热……” “你发烧了,还很烫。” 对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处传来的,有些模糊不清,他担心着人的风寒没好,从被子里探出手来,就要去摸人的额头,对方顺着他弯下身子。 结果他这一摸,才发现对方额头冰凉,自己手心guntang。 看来这个偏方还是很管用的,就是风寒过到他身上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