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0
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反正就是想了。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摸她,反正也就是忍不住了。 感觉嘴里咸咸涩涩的,他才稍稍停了下来。 印悠然哭得嘶声力竭。温以安根本没有任何的悔意,只喘着气呆望着她: “挺漂亮的脸蛋,怎么哭起来那么难听!” 她不理他,却是提高了音量。 温以安燥热难耐。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变化。 也没多想,微微抬起她的臀就将裙摆里的底裤褪了下来,褪到一半的时候,印悠然不哭了。费力地起身寻找着什么。 温以安不解,还是强压着印悠然的身子,把她的下’体看得彻底。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看到女人的裸’体。不过之前都是在片子里。这么近距离的勘探,还真真是第一次,自然有些紧张。 觉得现在的位置还不够隐秘。便脱了上衣盖在印悠然的身上,抱着她躲进了树荫后面。 印悠然其实是认识温以安的,他在学校里坏得出名。 但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坏成这个样子。 温以安将印悠然双脚悬空地抱起来,把她的背抵着树干,又抬了抬她的臀,让那纤细的双臂环上自己的颈。扯下她衬衣一角,低头凶猛地啃吸起来 印悠然急中生智,一手环着温以安的脖子,一手从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底下偷偷地拨数字。 还没嗯完,就被温以安抢了过去。: “110?打给谁?我爸?” 温以安笑笑 “我爸就是公安厅的。有什么事不用跟他说,跟我说就成!” “你是强’jian犯!” 他神情不削 “你懂什么叫□么?我还没脱自己裤子呢!” 两人紧贴在一起,出了不少的汗,浑身上下都粘粘糊糊的。知了咿咿呀呀的叫,搞得温以安愈加的心浮气躁 “你道个歉,我就放了你……” “我没错!” 他抬手给她看自己臂上的根根血印子: “你没错!?那这是谁干的!?……我老子都不敢这么动手打我!” “你活该!” 温以安铁青了脸,板过她的脑袋: “你再说一次!” “你活该!” 他眯眯眼,拉下自己所有的裤子,抓着那东西就往她不着寸屡的下’体塞。 因为是第一次,温以安根本就没经验,她在上方喊着打着。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温以安不得不将印悠然放倒在地上,扯下制服领带捆住她要人命的双手。啪开她的双腿。头低下去仔仔细细地瞧。 印悠然的双腿很有力,奋不顾身得朝着温以安的脸踹过去。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眼见着印悠然束缚着双手艰难地爬出几步。 他一把拽过她的一只脚,将她脱回自己的身下。握住自己的挺’立就往那个紧小的xue’里塞。 印悠然拼命呼喊。 温以安青筋爆起,汗流浃背。开始本能的抽动,印悠然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只绝望地看着他: “我道歉……” 他被她的紧致冲昏了脑子,沉声道: “没用了……来不及了……” “温以安……你放开……” 那是她第一次温柔地叫他的名,声音竟分外好听。 他只摇头,缓缓地冲撞起来…… 没有顾忌…… 自那个下午之后,温以安就再也没见过印悠然……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 温以安老是想,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地强要了她。 是喜欢么?肯定不是的。 两个人之前跟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 是报复么?好像也不是。 他从来就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让她道歉其实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罢了…… 那为什么呢? 温以安想来想去…… 可能就是见着她身子的本能欲念在心底里作祟。再加上当初一点点的年少气盛。 温以安总这么安慰着自己。 那么多年过去了,再也没有什么女人需要他用强的。 可是那个盛夏午后一瘸一拐离去的背影却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头……经久不散…… 还记得我么 还记得我么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印悠然的心底埋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 大学的时候,印悠然有过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 可那个男生却在他生日的那天提出要跟自己上宾馆。印悠然当场就拒绝了。独自一人想了一夜,第二天就和那个男生提了分手。 她不是不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人。只是…… 她心里的那个结,十几年来都没能解开。 现在说自己不是第一次,可能对很多男人来说都已没有所谓。 但印悠然不同。她出生于书香门第。从太爷爷那辈起,家里就是世代教书的。 她从小受到的便是最传统的教育,最森严的家教。 现在印悠然在一家小学当英文老师。工资不是很高。但是待遇福利却都很不错。可她最近却有些心烦。 弟弟印悠南酒后驾驶,在路边撞上了人被关了进去。 印悠然和父母去探望弟弟。印悠南虽一脸的悔恨。却依然无济于事。他酒后驾驶,付的是全责。对方伤的其实不重。印悠然和母亲天天轮流着去探望。钱也塞了,营养品也买足了。对方却依然不肯私下调解。 印母印父都是本分的老实人,通了不少关系,却还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本质。交通肇事罪属于公诉案件,赔偿再多的钱也要刑事处罚。 弟弟才刚大学毕业不久,如果真的关了进去那就一辈子都悔了。 印悠南要jiejie去找借车给他的人。说他会有办法。 印悠然打了电话过去,对方却直嚷嚷: “抱歉,我现在自身难保。把车借出去,出了事是要付连带责任的!” 印悠然却厚着脸皮: “可悠南说,你有办法……” “我有办法?我会有什么办法?” “谢先生。你帮帮忙,悠男才刚毕业,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一辈子就完了……” “……” 对方沉默了很久,才迟疑地开了口: “这样……晚上我要去见个人……成不成我不知道……反正你把礼品带着……” 印悠然连连道谢。去银行把自己存折里的钱都拿了出来。也没有告诉家里。独自一个人到了约定的地点。 那个地址是一家蛮有名气的会所,印悠然曾经听朋友说起过。 在大堂内见了弟弟口中的谢哥,三十来岁的样子。模样倒是老实。见了印悠然只问东西带了没有。 印悠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