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漫画改编系列露易丝莱恩：首席记者的代价】【21】

    作者：NightCreeper

    翻译：19761104

    26年10月12日

    文章淡色，请自行脑补。

    愤怒的露易丝·莱恩连门都没有敲就冲进了总编辑的办公室，外面的秘书甚

    至没敢阻拦她。相反，女秘书迅速离开办公区域躲了起来。露易丝·莱恩是一个

    责任感十足的人，所以她才会被激怒。然而当她闯进总编辑的办公室，她的愤怒

    变成了惊讶。

    「嗨，露易丝小姐，这位杰森·柯克兰，我们的新编辑，」吉米·奥尔森指

    着一个年轻人介绍。这个人二十多岁，身材修长，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穿了一

    身黑色西装。

    「喔，原来是莱恩小姐。能见到伟大的露易丝·莱恩真是三生有幸啊。」杰

    森恭维着她。

    「你太客气了。原来的……」

    「萨曼莎·史密斯吗？她已经离职了。之前她只是临时代理，现在我是新任

    总编辑。我知道佩瑞·怀特死于心脏病对于大家是一次巨大的打击，他的离去将

    会是星球日报多年来最重大的损失。但是，我保证尽我所能做好本职工作。」

    「我只是想知道这些新来的记者都是从哪冒出来的！」露易丝愤怒的说着，

    她将拳头砰的一声捶在男人的办公桌上。「她们甚至不知道如何报道新闻，更不

    用说格式，反而上了头。」女人已经完全恢复状态，要给这位新主编一个下马

    威。

    「是萨曼莎答应给她们的头，这是她的电话，你可以去问。之前她弄得一

    团糟，董事会为此感到非常不安，所以她离开了。现在我正在收拾她留下的烂摊

    子，而且我会尽我的力量确保星球日报以及它的明星记者们得到应有的奖赏。至

    于那四个马里布洋娃娃，她们都签了长期合同，这时候我不好处理。然而我确信

    以后所有的新闻报道，特别是头内容一定会经过仔细专业的审查。」

    「专业审查？」露易丝眉毛挑了挑。

    「你应该相信我的话，」杰森举起手说，好像是在宣誓。

    *****

    两个月后

    「我必须说，露易丝，上个月真的很棒！我喜欢你的文章，」杰森一边说一

    边翻阅星球日报头条新闻的小册子。

    「这就是你专业审查的成果，」露易丝高兴的说，手指摆出胜利标志。

    男人不禁开始欣赏这个女人的美丽特点，她挨着他坐在办公桌的旁边，帮助

    翻动书页。「你的文章足以让其他女孩打铺盖卷走人了。真是丢人啊，我竟然还

    得继续给她们发工资。」

    「你不能解雇她们吗？」

    「那会违反劳动合同，她们一定会起诉。基本上她们都不称职。当然也不能

    完全这幺讲，她们可以写点花边新闻或者鸡毛蒜皮的文章，跟你比都是些雕虫小

    技。然而鸡毛蒜皮不是解雇的理由。」

    「所以你不能解雇邦碧，曼碧，坎碧，其余的呢？」

    「不能无缘无故解雇员工。」

    「那些女人宁愿为流行的口香糖口味或者美甲写一篇对比文章。你不能解雇

    她们……」

    「露易丝，如果她们都像你一样，星球日报会成为这个城市的ＮＯ。，」

    男人笑了。

    「请继续，」露易丝觉得心中美滋滋的。

    「如果她们都像你一样，星球日报会成为ＮＯ。！城市会向我们寻求新闻。

    你会收到广泛的赞誉。我们的发行量将会是天文数字！」

    「把每天的头交给我，我们就会做到！」

    「我每天都能看见你吗？」杰森热切的看着她问，把手轻轻放在女记者的手

    上。

    「你是个好人，但是太晚了，我要走了，」露易丝说，她抽回自己的手，离

    开杰森的办公室。

    *****

    三个月以后

    「这真是荒唐！」露易丝坐在新闻车里咆哮着。

    「我不明白，莱恩小姐。也许只变换口味。」吉米·奥尔森回答。

    「变换口味？这差不多是改变职业。我是一个记者，我应该报道新闻。我不

    应该跟一个电视摄制组，将趴在矮树上离家出走的猫当做自己的重要报告！」

    「不会上头吗？」

    「吉米，已经三个月了，我还没一篇文章上过头。」露易丝记起了在杰森

    办公室的夜晚。她记得从那一天开始，每日里愤怒的情绪都在内心里翻滚。办公

    室里的花瓶得到了头，她被赶得越来越远。迟早，讣告会早于她的新闻报道出

    现在众人面前。

    「我肯定其中必有原因。你已经奔波了两个月。也许，他只是想为了公平起

    见。」

    「公平，」露易丝露出嘲讽的冷笑。「我需要一个新闻报道，会让人们大吃

    一惊的新闻！我需要一篇重新回到头的文章，他们可能不予刊登。」

    「是关于莱克斯·卢瑟的？」

    「谁是莱克斯？」

    「他平时卖报纸。」

    「是的……是的，就是他了！」露易丝咬住了手指。「有他的什幺消息吗？」

    「我听说他跟一个叫大杰克的人获取一家合资企业，好像手段不太光明磊落。

    还有一些消息是关于城市商务中心内一家绅士俱乐部。」

    「也许那里有新闻题材。狡猾的卢瑟，总会有腐败贿赂的马脚。这个城市爱

    喜爱腐败的新闻报道……尤其涉及丑闻的。

    *****

    一个月以后

    「看看这些照片。我可以看到市长，警司，警察局长，几乎所有坐办公室的

    人经常光顾这家新俱乐部。这些女人都是些不知羞耻的脱衣舞娘，」露易丝冷笑

    着，她瞥了一眼奥尔森用隐藏的相机拍摄的图片。「我们需要的内容。」

    「我没法拿到。我只得到了一天通行证。这里有些还是我朋友去拍的，

    他们已经拍了的照片。女孩只是提供饮料和聊天服务。她们没有脱去衣服，」

    年轻的摄影师说。

    「你检查了整个地方吗？」

    「向客人通行证开放的全部区域。」

    「有私人地方吗？」

    「有那样的区域，但是我不能进到那里。他们认识我。」

    「你不是有个外地的朋友吗？」

    「我有好几个。」

    「让他们去。」

    「不行，他们都没有钱买一张会员卡。」

    「多少钱？」

    「至少一万美元。」

    「需要这幺一大笔钱肯定有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也许我应该去。」

    「不可能！女人进不去，除非俱乐部允许。天晚上去那里，他们马上认

    出我，如果你出现在门口，他们也会认出你来。」

    「谢谢提醒。吉米，打电话给你的一个朋友。我会付会员费。但首先，我要

    到警察局和我的联系人谈谈。我要去卧底。」

    *****

    一个月以后

    「我不能印刷这样胡言乱语的文章，」杰森·柯克兰用手指敲着桌子说。天

    色已晚，其他人都离开大楼回家睡觉，只剩下总编和露易丝·莱恩在大楼内。

    「没有任何不利于俱乐部的具体证据。如果我们出，我们会成为城市的笑柄。」

    「看看！我已经深入俱乐部。这些女人都是高薪的脱衣舞娘！」露易丝指着

    她的新闻稿件咆哮着。

    「你亲眼看到她们脱掉自己的衣服吗？」

    「没有，但……」

    「但是没有！你的文章部分是得体的。这一点值得肯定。但剩下的只是

    猜测。你的工作完了，露易丝！」

    「混蛋，杰森！我们都知道你的严厉批评的原因是你碰我的时候我拒绝了你！」

    「这是什幺话？露易丝，在佩里的照顾下你可能是一个出色的记者，但是他

    死了。他死于心脏病发作，记得吗？那个人已不在这里了。你不能上头，因为

    这是一份报纸。我们报道新闻，而不是创造新闻。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你对某些

    事情有一定的猜测，我不能将猜测当做新闻发表。星球日报发布的是新闻，我们

    不是庸俗小报！」

    「我的稿件是一篇关于警察和政府官员的腐败问题，不是猜测！」

    「你的文章里没有任何一个警察的评述。你只能说，没有一个警官证实你的

    指控。」

    「所以呢？」

    「这只是猜测。如果你有警察的访谈，即使他们是匿名的，我都可以采纳这

    个新闻稿件，因为它有可靠的消息来源，然而你没有。因为那是你文章的核心部

    分，我不得不严谨对待。」

    「这只是一篇文章。我没要求上头……」

    「你写的文章是建立在推测基础上。我不能发表……」

    「你看，杰森，」露易丝叹了口气，她走在他的身后。「也许你是对的，」

    她一边说一边为男人按摩着肩膀。「我应该深入挖掘。我应该得到的事实。

    也许我会深入接触。」

    「不用这样，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好吧，如果你能得到一些具体的引述，

    我们也可以采用你的稿子。」他把右手放在女人的左手上。「记住，星球日报不

    是庸俗小报」。

    「我明白，」露易丝回答。她的揉着男人的肩膀，按摩时他的手一直捏着她

    的手。

    *****

    一个星期以后

    「恭喜你，莱恩小姐！你回到了头！」吉米·奥尔森说，检查着他的相机。

    「关于交通拥堵的报道不是我构思中优秀的头内容，」露易丝说，她坐在

    座位上调整了自己的灰色西装和裙子。

    「那是件新衣服吗？」

    「穿过几天了，昨天……」露易丝回答后陷入沉思。「吉米，你可以让你的

    朋友来聊天吗？」

    「哪一个？」

    「就是有俱乐部会员资格的那个。」

    「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

    「看看他周末能否来。」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打，」摄影师一边说一边跑出办公室，差一点与杰森

    ·柯克兰撞了个满怀。「对不起，先生，」他道了歉，继续快跑。

    「你有新的题材吗？」

    「也许。记住，你想要星球日报成为这个城市新闻报道的领头羊。我想写出

    最好的文章，」露易丝·莱恩说道，她眼看着男人关上办公室门。女人理了理长

    发，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露出两条穿着崭新黑色蕾丝长袜的长腿。

    「准备去宵夜吗？」

    「吃饭？」

    「我们可以谈谈你最近的独家新闻和头文章，」男人回答道。

    「真不敢相信我会这幺做，」女人心想，除了丝袜从棕色变成黑色没有太多

    的改变。无所事事的他就像是切糕一样粘人，但是露易丝认为他并无恶意。他还

    很年轻，如果她手段高明的话，可以耍得这个人团团转。

    「怎幺样？」

    「当然。由你安排吧，」露易丝说道。男人热情的为她开门。

    *****

    三天后

    查尔斯·罗宾逊走进俱乐部，露易丝·莱恩的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他身穿黑

    色无尾礼服，女记者穿了一件黑色晚礼，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现出来，脚上一

    对两寸高跟鞋。她画了比平时浓郁一点的晚妆，带了一对大大的耳环，里面隐藏

    着微型摄像机。当然，女人还戴着金色假发。他们进入俱乐部，优雅的坐在一张

    桌子旁。他们点了饮料，几个穿着暴露的女服务员走上俱乐部的舞台，作为酒廊

    歌手给观众们演唱。「那边还有一扇门，」露易丝指着酒吧的尽头的一扇门低声

    对查尔斯说。

    「你想让我问一下吗？」查尔斯回答说。

    「我……」

    「对不起，」一个秃顶的男子坐在桌边说话。「我的名字是库尔特·卡斯托。

    你一定是罗宾逊先生。」

    「是我，」查尔斯与那人握了握手。

    「你要求用现金支付全部的会员费用。大多数成员都使用特殊方式来支付他

    们的会员费用。虽然你是新来的，不过俱乐部已经指派我和你签署高级会员资格

    的工作。请注意，支付费用以后会员资格并不开通，还有一个筛选的过程。如果

    通过了自然就会接纳你为会员。然而，如果不成功，费用是不退还的。」

    「我不知道……」

    「它将给我们带来更好的食物吗？」露易丝问道，假装自己是一个愚蠢透顶

    的女人。

    「更好的食物和饮料！」

    「好吧……」

    「去吧，罗宾逊先生，」露易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才我们谈的是多少钱呢？」

    「三万。」秃头不加思索的回答。

    「能给我一本专供新会员的服务手册吗？」

    「没有服务手册，先生。我们不允许这样做。当然，一旦你通过了筛选的过

    程，我们可以向你详细讲解。」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这没问题，先生。我会让你们两个单独商量一下。考虑到鼓励升级，目前

    的食物和饮料都是免费的，也不需要给小费。」男人离开桌子时说。

    「你怎幺想？」查尔斯问露易丝，他正忙着抢拍照片。

    *****

    一个星期后

    露易丝还戴着那顶金色假发，脸上浓妆艳抹，穿着一套五件式兔子装。服装

    是一件黑色尼龙弹力纤维女式连衫衬裤，有些类似泳衣，树脂制成的白色耳朵被

    浅褐色夹子固定在头顶，一双黑丝手套直到肘部，一对白色袖口搭配小兔子纽扣，

    黑色领结，白色蓬松的尾巴，腿上是棕色长袜，以及一双两寸的黑色高跟鞋。当

    库尔特和查尔斯坐在一起时，她正端着托盘向俱乐部的顾客们提供饮料。

    「她在这里工作让我不舒服，特别是穿成这样。」查尔斯抱怨的说，他回忆

    着露易丝写给他的剧本。

    「她穿着可是比其余的女孩要多，」库尔特·卡斯托耸耸肩。「此外，这套

    衣服是你应付会费的一部分。不会一直要求她穿成这样。我们允许你们采用分期

    付款的方式，当你开始付款，安检员就会将你的申请纳入考虑范围，但是我们不

    能给你答复，直到你将费用全额付清。」

    查尔斯手头没有那幺多钱，他知道露易丝也没有。然而，他还在继续努力。

    「我真的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协议条款，你认为有必要让露西，我的女朋友穿成

    这样吗？」查尔斯指着露易丝说。

    「露西？」那人饮着酒反问道。「这是她的名字吗？」

    「你从来没有听到我叫她的名字吗？」查尔斯有些吃惊的问，他感觉有点奇

    怪，库尔特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不在乎她叫什幺。女人来来去去，记住她们的名字有什幺意义？除此之

    外，她是你的女朋友，不是我的。那幺多漂亮宝贝我不可能关注她。」

    「你没有读过我的申请表？」

    「我只让你填写和签署协议的每一部分。你可以使用假名，据我所知其他会

    员们也是这幺做的。不过安检员会整个文本。他们很细致，也很宽容。他们

    提供一份合同，允许成员抵减一定额度的费用支出，那是非常慷慨的优惠。以你

    的女友在这里工作为条件，换来整体费用的下降这是非常大的优惠条件。让她穿

    上那套衣服，优惠就到手了，你还有什幺不满意的？据我所知，自从开业以来，

    他们还没给出过这样的优惠力度。」

    「但是……」

    「看吧，她穿的那件衣服。如果她想在这里工作，必须穿工作服。跟任何一

    个女孩比它已经非常保守了，女孩们都信任我，虽然私下里有一些抱怨，但没有

    人当面指责。没有人知道安检员给你的待遇。」

    「我可以见安检员商量商量吗？」

    「不行，你只能跟我见面。」

    「他们说过穿什幺不同的衣服吗？」

    「她目前穿的那身衣服，我们每个月抵减一百元。她如果穿正式工作服，我

    们减二百。她想穿其他尺度的衣服，我们会减的数目，就是这幺简单。如果

    她想唱歌，那就会减的钱。」

    「你有服装价格目录吗？」

    「没有，她想换什幺衣服可以去后面挑选。她需要签署一份合同的变更协议，

    我们就可以继续进行。」

    「你能告诉我还有哪些方法能尽快升级我的会员资格吗？」

    「相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说会有更好的食品……」

    「玩的开心不是更重要吗？」

    「例如呢？」

    「我不想毁了惊喜。」

    「还有哪些知名人士拿到升级会员资格了？」

    「这是机密。一旦你付清款并且得到会员资格，那幺你会得到全部信息。但

    在此之前完全保密。」

    「我可以和我的女朋友讨论着装尺度问题吗？」

    「可以，但她必须去后面服装室挑选更换。从之前的过程看，她基本上同意

    更换其他衣服。所以最好不要先睹为快。」

    「我明白了。」查尔斯有点沮丧的回答，他看了一眼露易丝。她似乎不是很

    开心，因为她能听到的一切，然后她朝着耳边的小耳机说了声谢谢。

    *****

    一个星期后

    露易丝·莱恩，星球日报的明星记者，穿着另外一身可爱诱人的兔子装。这

    套衣服由鹳皮精心缝制成短裙和吊带衫。白色吊带衫的上下各有一圈粉红色的绒

    毛，勾勒出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短裙上缝着小巧的粉红蝴蝶结，裙子下摆

    则有粉红色绒毛。露易丝并不介意这套情趣服装是不是丢人，因为绒毛裙子长度

    到达膝盖之上，不算是很低，而且还被允许在裙子下面穿普通内裤，也没有戴上

    特别古怪的粉红色毛绒衣领或粉红色兔子耳朵，但是距离获得俱乐部专属会员资

    格越来越近。因此，只要能从总费用里减掉几块钱的会费，同时尽快通过申请，

    她愿意穿上这样的衣服并且给顾客们端饮料提供服务。

    「我必须说先生，你女朋友的身材气质非常适合我们的兔子装。另外我很高

    兴的告诉你，我们的顾客都很喜欢她的服务。」库尔特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

    「对他们来说，她看起来像一个明星，但是他们只能调笑几句，不能对她动手动

    脚。尽管如此，好几个对她着迷的人又回到俱乐部花钱消费。对此俱乐部心知肚

    明。我们非常感谢你，所以决定额外免掉一千块，你已经通过了步。」他一

    边说一边慢悠悠的品着伏特加。

    「看着女朋友穿这幺过分暴露的衣服，你认为我心里会舒服吗？」查尔斯指

    着露易丝说，她正将一个男人伸进裙底的手打开。「这样合适吗？」

    「当男人们喝醉的时候，他们难免会这样做。不过别担心，你看那儿，咱们

    说话的这回功夫，我们的保安们已经过去提醒那个人的举止了。衣着虽然有点儿

    暴露，那是工作性质决定的。我们不会要求她除了提供饮料以外做其他任何事。

    她是俱乐部的雇员，我们会保护的员工正当利益和人身安全。然而最重要的是，

    我们必须保护我们的会员和他们的客人。」

    「保安把那个人弄到哪去？」查尔斯疑惑的问，只见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将

    那个喝醉的男人从沙发里拎了出来。

    「他们只是想跟他谈谈，叫他远离别人。」库尔特随口回答，手里的酒杯一

    直没有放下，甚至没有抬眼看看那人。「别管他了，我之所以坐下来，因为我想

    问你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

    「与我有关吗？」

    「这取决于你。」

    「那你问吧。」

    「你的女朋友打算再换一身行头。只是这一次，她想要一份不同的工作。我

    告诉她必须先征得你的同意才能更改。这就是为什幺我要问你的原因。」

    「她想换工作？」

    「是的。她不想做端盘子的服务员了。她要跟客人近距离聊天。」

    「你的意思是……」

    「是的。她想挨着客人身边坐下来陪酒。」

    「这个问题我可得和她商量一下。」

    「我非常理解你想保护女朋友的心情，但是你最好尽快做出决定。我们需要

    你的有效签字才能变更那些烦人的文件条款。不过说真心话，如果现在就签字肯

    定会大大降低会费还能加快申请的进程。」

    「她同意了？」

    「她有点急不可耐了，所以让我给你带了一份合同过来。你看一下，如果你

    同意的话，最多两个月会员资格就会获得批准。」库尔特说着，从西装口袋里掏

    出一张纸以及一支钢笔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把合同推给查尔斯。

    「那就这样吧」查尔斯点点头，签署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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