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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特别打听过。 周老将军的出身并不低,却早早离家自立门户,昔日也是战功赫赫,难得的是他不靠家里,完全靠着自己的钻营和拼命,一步步走到将军的位置。 周广荣年轻时俊朗高大,极有女人缘,即便是现在也能看出曾经的风采。 当时周广荣在军营不过是个中士,带着一班子新兵天天cao练,空有本事却无处施展。抓不住机遇,不够聪明,光凭着一股子血性和蛮横,也不是那么容易出头的。 后来,不知道周广荣怎么勾搭了军区某要员的女儿,婚后自然得到更多机会。周广荣很懂得经营,短短几年便熬出了头,后来更是因为立了功升为少将,成为了近二十年来最年轻的将军。 周广荣很有本事,老婆的娘家如此显赫,他依然在外彩旗飘飘,甚至不小心弄出来一个私生子,也没有引起多大的乱子。 当然,这也跟那时候周广荣的根基已稳有关。 可这样的人,年轻时就不能让人小觑,更何况现在都老得成精了,韩左左才不会傻得凑上去。 但是没办法,即便再不情愿,她老妈嫁入了周家,是周老爷子的儿媳妇,她总不能不管自己的母亲了。 韩左左一路颇为忐忑,生怕周老爷子看出来什么。 本来在和郎熙有实质性的进展之前,她还能咬牙抽身,可如今,即便周家反对,她也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和郎熙的感情。 没想到回到周家,老爷子并不在,去给老师过寿去了。 韩左左松了口气,委婉地告诉韩琬自己在外租房住的事情,并费了好大劲儿让她安心。 韩琬知道自己的女儿向来独立,决定了的事情也很难改变,虽然不放心,可搬都搬出来了,也只有无奈地答应她。 韩琬去厨房做饭,韩左左想帮忙却被赶了出来,无聊地晃悠回自己的卧室。 刚进门就看到桌上的手机震个不停,韩左左连忙拿起来接听:“喂,汉娜姐?” 韩左左猛然色变:“你说什么?现在在哪儿,我过去……” 韩左左顾不上解释,和韩琬匆匆说了一声就飞快地跑了。 桑彤出事了! 韩左左坐在出租车上,一路焦急地催着司机,心里担心得不得了。 桑彤没有靠山,还那么年轻,偏偏一出道就顺风顺水地红起来,不仅第一张专辑大卖,还获得了金百灵奖的提名。 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有时候爬得太快,会更容易重重跌下来。 桑彤这样快地走红,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 韩左左知道早晚得出事,却没想到会那么快! 好不容易赶到汉娜说的酒店,韩左左气喘吁吁地敲开门,就看到汉娜示意她小声。 汉娜还算镇定,韩左左知道桑彤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左左压低声音问:“公司不是让她紧急培训的吗?怎么会出事?” 汉娜不得不赞韩左左的聪明。 一般人首先会问桑彤的情况怎么样了,可韩左左只凭着看她的面色,就知道桑彤安然无恙,便直奔目标开口。 汉娜关上门,拉着韩左左来到走廊。 “具体我也不知道,本来和这次主办方、评审几个人应酬,这种事都是心知肚明的,历届拿奖的,也不外乎要提前通通气……可是没想到喝酒喝了一半,桑彤突然闯进来!” 汉娜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说看,她这么贸贸然,那些人能放过她?幸亏骆二爷帮了把手,不然……” 韩左左疑惑:“骆二爷?荣耀的骆响言?” 汉娜点头:“除了骆氏二爷,谁还能有那么大面子,把桑彤从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手里救下!” 韩左左沉吟片刻,没再多问,叹了口气说:“那桑彤怎么还昏迷不醒?” “放心!”汉娜安慰,“那杯酒本来就够烈,里面加了点料,不过二爷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韩左左这才放了心。 汉娜说:“你在这儿先看着,我去办点事,晚点时候我过来照顾她!” 韩左左点了点头:“你去忙吧,多谢汉娜姐关照了!” 汉娜着实喜欢韩左左的聪明,一心想培养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就离开了。 韩左左看了看桑彤,发现她睡得死猪一样,脸色绯红,嘴巴微张,还打着小呼噜。 韩左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神经粗壮的人,果然幸福多了! 韩左左坐在旁边,开始思索这件事。 桑彤虽然心思简单,但是不笨,娱乐圈多复杂她不是不清楚,平时的为人处事也很注意,这次怎么会轻易着了道儿?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韩左左看了眼来电,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 “四叔?” 郎熙听她说话声音刻意放低,问到:“在上课?” 韩左左笑笑说:“没,桑彤出了点事,这会儿正在睡觉,我怕吵到她了。” 郎熙沉默片刻问:“什么时候回来?” 韩左左提前告诉过他,今天会回周家,估计郎熙回去没看到她,才给她打电话。 韩左左无奈地说:“我刚和我妈说了租房子的事,就接到消息说桑彤出事了……估计今天不会再回去了。” 郎熙没再多说,想了想道:“有事告诉我。” 韩左左欣慰地笑起来:“再见!” 汉娜晚上过来后就让韩左左回去休息了,并让她明天金百灵颁奖典礼的时候直接在会场见。 韩左左明天白天有考试,不能缺席,只好先回去。 学校东门正对着马路,比较偏僻,不像其他两个大门,门口是商业区,所以热闹。这么晚回去,路上更加安静了。 韩左左在职工楼下看到熟悉的车子,昏暗的灯光下郎熙靠车而站,静静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 郎熙跟她一起上楼,淡淡地说:“没钥匙,只能在外面等。” 韩左左侧过脸看他,笑着问:“找我有事?” 郎熙摇了摇头,进了屋放下手里的袋子:“趁热吃。” 韩左左的确还没吃东西,当下也不客气,拿了筷子和郎熙一起吃了宵夜。 吃完饭,韩左左想起白天的事,捧着杯水问:“四叔知不知道荣耀的骆响言?” 郎熙体谅她累了一天,主动收拾了桌上的狼藉,闻言警觉地看了她一眼,说:“骆响言?不熟,只知道他大概和羊驼是近亲,一样的跳脱、sao包、目中无人。” 韩左左扑哧一笑,想到偶尔在电视里看到的骆二爷,的确很像头骄傲sao包的草泥马。 韩左左自然知道骆响言的背景,媒体上经常有他的各种花边新闻,可那些都是表面的,不足以深信。 郎熙想了想,不放心地强调道:“他有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