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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喘息困在喉头,大野智戏弄着二宫即将yin荡不堪的躯体,企图将欢爱放大一倍。 修长的手指探进紧贴着白rou的衣内,早已汗涔一片,被他拥入怀里,粉嫩的娇俏让他迫不及待。 “原来竟是这般美景,真该多谢贺茂大人了。” 嘤咛一声,二宫揪住跟前人的衣领,放情地奉上红唇。 方才入口的清酒味道还残留在彼此的口中,唾液相交,唇齿上舌尖相互的勾心斗角,让情欲更甚。 大野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起来,二宫腰间的缎带被他一手拽开,本也没系紧的,松垮垮的旧黄色像是被用过些许年月的。 “别……太粗鲁,这缎带……是我母……母亲留给我的……” 听罢倒也没多小心翼翼,只将缎带丢到一边,便又低头注视着身下染上艳丽的人。 久不经阳光沐浴的白嫩肌理在大野眼里通透晶莹,手掌覆上去的时候怜惜十分。 分开他双腿,俯身下去,轻啄内侧,柔软至极。 双腿像是缠在了大野的上半身,他努力仰着头感受着这从未体验过的巨浪。 大野玩味地舔舐着渐渐胀大的柱状,侧耳倾听着人儿欢愉的浪叫,那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妙音,说高亢倒也透着几分低沉,原本常听清纯的少年音色喊出来的色气,简直让他精神抖擞。 “要……啊……出来……了……” “嗯?”大野的嘴里瞬间被刚刚在口中的那物堵了一嘴,稍微被有些呛着的他咳出了一些乳白色,他坏心地双臂揽上二宫的肩头,与他共享着味道。 两人躺倒在厅里,二宫忘情地除掉彼此间的衣物,精壮的体格只让他雀跃不已,情动时分,淡然无己。 他是初次,后庭的紧致让大野稍稍局促起来。大野的早已蓄势待发,自股缝不断挺动滑擦,不知是不是他的体质特殊,二宫每一次唤他“智”时,他就感觉彼此身体愈发贴合,直至进入,仿若两人神交已久只待契合相交,方为功德圆满。 扶住他圆翘的嫩臀,在内里停留了一会儿,二宫便不满地sao动起来,反手扣住大野精壮的腰部,手指在上下滑动着,挑逗着。欲罢不能的大野只觉自己片刻不得闲,亲吻着他的背部,下体也在他的臀缝间稍稍动作着,不久,大野感觉自己的精气像是被吸走一般,一股脑地入了二宫的体内。 规律的喘气,微妙的情欲。本就对他毫无戒备,再加上心思早就随了他去,二宫只求着大野在他体内毫不顾忌地给予,也算是让那股子雎池正气解了这清酒对他的效用,所以也便没有推却。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越陷越深,干脆借着这股劲儿,把羞耻全都卸下。 “方才……那是怎么回事?” “智……我还要……这效力还未退……”惹人怜爱的眼神。 “我可爱的小狐狸。” “叫我和也。” “和……也。”再次拥上人儿,彼此四目相对,晶莹的眸子透着光泽,深不可测像是要把彼此两人给吸进去。 二宫蜷在大野的怀里:“去寝室里面,这里都给你搞乱了。” “是我太性急了。”大野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居然在会见客人的厅前做了这种事,换做平常……只不过,面对这可人儿,若不是他害臊怕是当着谁的面自己也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赤裸着将人从廊上抱入寝房,挺立的粗壮方才在路上便毫不顾忌地刺入二宫的xue口,虽然动作有些艰难,可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这会儿他反倒感觉比刚刚的第一次要来的要更紧些,像是终于有了实感,紧缩着的内壁咬着大野不放。 “小妖精~你与方才不一样了些。” “谁说的,智,你才是比方才要弱了些呢……唔~” “撒谎的孩子惩罚可是要加倍的。”暴风骤雨般地啃噬着皮肤,大野智用舌尖打颤着勾勒出他胸口美味的红缨,那处粗大只是退出了一些许,那内壁便依依不舍地随着他的东西出来一点,他又捅进去,二宫努力压抑着本能,却敌不过千军万马般侵袭扫荡的敌军,败下阵来,比方才叫得更加大声,更加yin荡不堪。 天昏月晓梢枝头,含露悄碧情半些。 谁不知情为何物,恋狐樱花犬屋处。 第二天天已大亮,昨夜将心上人洗漱一番的兵部大辅已不知去向,恼怒的二宫阴阳师晨起之后便见着厅里坐着的啰嗦樱花式神翔又在给他科普谁家的蝶儿动了春心,谁家的虫儿好看极了,还有给他奉茶偏偏还用眼角偷笑的春。 也罢,二宫看开了些,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日子总是要过的,式神还是要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