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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还不好?” 喻烟闻言,把这两天的事都跟她说了,说到最后,连叹三口气。 她喜欢原釉! 原釉只把她当meimei,还一个劲儿对她好! 这哪顶得住啊,还要不要人活了! 乐佳听完,“其实我觉得……”她看看喻烟,又望望天。 她觉得原釉喜欢喻烟。 光听描述就看得出很喜欢了。 可这种事不能瞎说,万一他没这个意思,岂不是害惨了喻烟?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虽然我对你好,但是我不爱你”的奇葩,等姑娘喜滋滋地想献身,再摆出一副端方君子的狗德性说不好意思我对你只是meimei。 “觉得什么?”喻烟好奇地看着她。 乐佳撅噘嘴,“没什么。” 茶水间,几个女人围在一起。 拿着手机识图的那位轻声叫了一下。 众人连忙围上去:“怎么了?多少钱。” 丁思抬起头,眼睛左右看了看,“旗舰店没上。” 众人嘁了一声,怪她大惊小怪。 “不过,”她又扒拉了一下手机:“美国官网卖七千多刀,我朋友圈的代购卖到快六万了。” “假的吧。”有个人说。 丁思摇摇头,“我看了一下,那个做工不像是假的,而且这一款不是很红,又刚刚才上新,现在网上也买不到呀。” 不过等过段时间时尚博主一推,软文一发,马上刮大风变经典单品。 她们刚刚偷拍完喻烟,拿过来按图搜索,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一件外套五六万,更不用说别的衣服鞋子和包了。 喻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日子过得紧巴巴,谁能想到她突然攀上高枝儿了。 李月脸色阴沉。 这时孙晓薇回来了,刺探完情况,随口说:“喻烟说了,是亲戚送她过来的,我就说我没看错吧,那款卡宴就算掉一层漆我都不可能认错。” 说完,见大家都不说话,便问:“怎么了?” 一直沉默的李月说:“呵呵,她说亲戚就是亲戚,干爹给够了钱也是亲人哦。” 众人便笑起来了。 孙笑薇听完一愣,好像觉得好笑,笑到一半又觉得欠妥,只好讪讪地说:“你瞎说什么啊,喻烟不是那种人吧……” 李月皱眉:“她不是那种人,跟男人出去一天一夜,回来就脱胎换骨哦,事实胜于雄辩,还装什么清高?” chapter12 感恩节将至,各大商家提前两周预热,喻烟每天忙到十点才下班,抢最后一班地铁回家。 她刚掏出家门钥匙,就见房门打开,走出一个容貌昳丽的女人。 菱形小脸、红唇、大卷发,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看起来妩媚惑人。 喻烟愣住,以为自己走错门,下意识道歉,往后撤了撤。 她迟疑地抬眼看墙上的门牌,确定自己没走错,心里升起一阵狐疑。 桂思恬瞧见对面的女生一脸困惑,以为她走错地方,不免微笑,“你找哪位?” 喻烟还未回答,顾泽方便从桂思恬后面拉开门,对喻烟说:“今天这么晚?” “嗯……晚上有点忙。” 桂思恬听两人对话,眼神变了,回首挑眉道:“不介绍一下?” “这是喻烟。” “借住你家的那个小meimei?”桂思恬声音清甜,带着几分挑衅和醋意。 她本就高挑,穿着高跟鞋,微微扬起脖颈,花瓣一样的嘴唇离顾泽方很近,若即若离的感觉很暧.昧。 喻烟顿时明白自己回来得不是时候。 顾泽方单身多年,不曾带过女人回来,如今深夜出现,想来是新交的女朋友。 喻烟打起精神,乖乖问好:“你好,我是喻烟。” “桂思恬,”桂思恬不过笑笑,“我一直听说你,可惜没机会见面,下次一起吃饭?” 喻烟还未答复,顾泽方打断两人对话:“不是说有门禁,要我送你,现在又不急了?” “我爸要是知道我来找你,巴不得我在外面多待一会儿。”说着,桂思恬轻撩长发,便拉着顾泽方出来,朝喻烟款款一笑,“那我们先走了,晚安。” 鼻尖嗅到清浅香味,喻烟微怔。 喻烟刚推开浴室门,便闻到湿漉漉的百合香。 原本空荡荡的置物架上摆着本该放在卧室的沐浴露和洗发露。 喻烟说不出什么想法,迅速冲完澡,穿好衣服将东西收起来,却看到瓶子下压着一个薄薄的东西。 durex几个字母映入眼帘,喻烟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 她垂下眼,正好看见地板上有一个已经拆掉的,因为包装袋和地板同时色系,刚进来时竟然没有察觉。 桂思恬微潮的长发、略带敌意的态度和这个用过的安全套包装袋,让喻烟陷入古怪的苦恼。 一想到两个曾在浴室里做过什么,她浑身都不自在,只好火速离开浴室撤回到房间里。 过了十几分钟,喻烟脸上还泛着热意的。 她脑袋放空完,情绪从窘迫迈向自责。 她明白自己的存在给顾泽方添麻烦了。 从认识顾泽方那天起,顾泽方在她心里就是个禁欲又淡漠、洁身自好的好人。 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女朋友之类的消息,喻烟默认对方没有女朋友,同时,也没有生理需求。 如今突然直面顾泽方是个有欲.望的正常男人,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才没能让女友留宿的现实。 喻烟的三观受到冲击。 她倒在床上,脑袋钻进枕头下,苦恼地捶床。 太糟糕了,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为什么会这么不识相! 当喻烟恢复理智,从床上坐起来,她在心里暗下决定。 她必须得搬出去了。 深夜,指针指到十二点。 公寓的大门传来一阵响。 喻烟听见动静,赶紧从房间出来。 停在玄关处的顾泽方看见她穿着一件单薄的黑毛衣站在卧室门边,英挺的眉毛蹙起:“还没睡?” “嗯,”喻烟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家里地热温度很高,顾泽方将外套脱下来,见喻烟似乎有话要讲,便问:“有事?” 喻烟顿了顿,说:“前天因为帮我哥过生日,没打招呼就住在外面,真对不起。” 虽然顾泽方说了没必要事事报备,但喻烟清楚地知道对方当时的确很着急,出于尊重也应该再好好地道个歉。 这个人寡言少语,看起来不近人情,实际上人却很热心,这几年帮了喻烟很多忙。 但这次顾泽方眉间冷下来,那样子像在说——我并没有很关心。 喻烟好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成年人,她瞬间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喻烟尴尬地揉揉耳朵,“刚刚那位是你女朋友吗?” 顾泽方到吧台去倒水喝,冷淡地嗯了一声。 喻烟没话找话,“好漂亮啊。”说完,还在酝酿台词。 其实她刚才在房间里酝酿了快一个小时,还排练了好几遍,现在对上顾泽方的冷眉冷眼,全都忘光了。 咬咬牙,准备直白点。 顾泽方却说:“喻烟,可能要请你搬出去了。” 房间里一阵寂静。 喻烟眨巴眨巴眼,失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