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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蹙眉,看向巴巳,“她为什么要袭击随缘?” 巴巳看向金枪。 金枪赶紧开口:“我想,她可能是被天道控制了。一时迷失心智,做错了事情。” “你的意思是,是随缘的死劫,控制着她刺杀?”谢晴空问。 “应该是。”金枪不确定的回答。 “那为什么控制的不是你,不是我,不是其他人,而骗骗是她呢?她到底是谁?”谢晴空看向脚边扭曲挣扎的“水母”,心中十分疑惑。 金枪不知道如何作答,看向巴巳。巴巳却只是勾着唇,看戏似的看着他。 金枪无奈,只得再次解释,“我跟木沐都是巳爷安排在少主身边,保护少主的。但之前木沐可能是喜欢少主,曾经在少主五岁的时候,跟少主立下血誓,少主你还记得么?” 谢晴空本来已经记忆模糊,但经金枪这一提醒,立刻想起来什么,伸手摸向颈侧的红痣,“那不是梦?也不是我mama,是她?” 巴巳突然打了个响指,被黑色雾气控制住的水母获得自由,转瞬幻化成人形。 如果不是提前告知,谢晴空真的看不出来,那个干瘪宛若实体的人形就是中午的少女。 木沐跪在地上,哭泣着哀求,“少主,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变成您母亲的样子,只是想哄你开心。结血誓,只是因为喜欢你。今天中午,今天中午我真是的□□控了。” 谢晴空看着地上不断哀求的人形,好半天才问,“你真的,没对随缘起一丝歹心么?” 木沐颤抖了一下,只有那么一瞬间,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得一瞬间,她对随缘的嫉妒变成了恨。她浑身颤抖,呜呜咽咽的哭,说不出话来。 谢晴空转头看向随缘。随缘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一张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嘴角弯起,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让她不要再出现在我跟随缘身边。”谢晴空实在无法让谁去死。 巴巳说了一声好,猛得握拳。 一声短促的尖叫,冰凉的液体溅到谢晴空光着的脚上。 谢晴空猛得看向地面,刚刚的少女已经不在,只剩一下一坨类似虾酱的东西。 “金枪,处理干净。”巴巳淡淡开口。 金枪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收拾木沐的尸体。 谢晴空震惊的看向巴巳:“你杀了她。” “少主不是不想看到她么,我自然会帮少主处理好。”巴巳理所当然的说。 “可我没让你杀了她。”虽然那实际上是一只水母,但刚刚还活生生的在说人话,现在就变成rou泥,谢晴空还是无法忍受。 “少主,这就是妖的处事法则,你要尽快习惯。”巴巳说。 谢晴空看着巴巳,良久没有说话。直到金枪将地板清理干净,一切恢复如初,好像这里没有死过水母。 谢晴空看向金枪,“他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金枪的身形,很像他曾经在烧烤店火场看到的人影。 金枪半跪下去:“少主,属下金枪,愿追随少主左右,保护少主。” 谢晴空看着金枪:“之前在海边,拉着我不让我救随缘的,是你么?” ※※※※※※※※※※※※※※※※※※※※ 木沐:水母便当了解一下? 金枪:金枪鱼饭团有人要么【生无可恋.jpg】 第 26 章 金枪只觉得周身冰凉,少主这是要清算他么?木沐死了,现在轮到他了? “少主,你也不想看到他么?”巴巳问。 谢晴空看着金枪,好半天才说,“我不想被人监视,让他留在巳叔身边,帮巳叔做事。” 巴巳看了金枪一眼,淡淡道,“也好,从他今天中午的表现来看,也没什么用。” 金枪松了一口气,看向少主。 少主没有看他,神色清冷的看向窗外的夜色,“巳叔,我好像没问过你,平时都在做什么。” “我就是谈谈恋爱,也没别的事情。”巴巳轻松地说。 谢晴空的嘴角抽了抽,不太相信的看向巴巳,“巳叔你,恋爱?” “不行么?”巴巳说着,冲谢晴空挤了下眼睛,“说起来,通过今天的事情,少主您应该想明白了。以您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保护这只小彩雀,死劫可不都是过家家。” 谢晴空抿了下唇,开口说,“请巳叔教我。” “每天晚上11点,我会来找你。”巴巳说着,看了一眼随缘,“当然,他肯定是要睡下的。” 谢晴空微微蹙眉,问道,“巳叔,你那个迷烟,没有副作用吧?” “不知道,没送药监局检验过。”巴巳说完,带着金枪离开。 两人转瞬便行出老远,巴巳突然停下,开口说,“我记得青丘大祭就是这几天。” 金枪点头:“就是明天。” “我们去凑凑热闹吧,也不能太不务正业。”巴巳说着,用手指擦过自己的下颌角。 您是闲得慌吧?听说您家那位抛弃你,跟父母去瑞士滑雪了。真以为硬汉不会玩微信么,您发的那些空虚寂寞冷的图片都看到了。 金枪压下内心的吐槽,应了声是,化成水汽消失。 “为什么要换房间,你之前不是说不换么?”随缘看着谢晴空收拾行李,瘪着嘴不高兴。昨天晚上还强拉着他一起睡觉,今天早上就要换房间,难道是嫌弃他不好睡? 谢晴空也很无奈,他总不能跟随缘说,他为了练成绝世武功保护随缘,每晚都要密会世外蛇精。 “我们马上就要出道了,闹出同性绯闻总不好,公司也不会同意。”谢晴空说着,露出忧郁的表情。 随缘见谢晴空眼神灰暗,立刻有些心疼,凑上去问,“是不是,我们的感情不能见光。” 谢晴空伸手将随缘搂在怀里,揉了揉随缘细软的头发,“有些复杂,又很简单,我也解释不清楚。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告诉全世界,我爱你。” 随缘被一句我爱你说得脸热,他抬起头亲了下谢晴空的下巴,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咦了一声。 “晴空,你脖子上的红痣,不见了。”随缘说着,伸手就摸。 谢晴空感觉握住随缘的手,轻笑着说,“你还真信什么守宫砂啊,逗你玩的,那只是我不小心弄脏的。” 随缘啊了一声,露出颇为惊讶的表情。 谢晴空低低笑着,亲了下随缘的额头。 谢晴空赶在上午的练习之前把东西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