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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难为(双龙!慎入!)

    “断续膏……”云梦琢磨过许多禁药解法,暗香咽下这东西还真在她可解范围内,可她又犯了难,索性叫她出气包徒弟封疆过来,“如果,只能保一个,你要谁?”

    “沉溺!”封疆答得迅速,知觉自己情绪过激后拍了拍自己脑袋,歉然道:“不是有意冒犯师傅,只是……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他好好的。”

    “行吧,你下去。”云梦挥了挥手,似乎懒得再跟封疆讲,封疆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根本听不出她真想讲的是什么,还不如找二徒弟参谋参谋。

    武当名为赴月,钟鼎世家之子,比封疆要沉稳得多,云梦想,沉溺也是赴月的小师弟,找他替自己决断准是对的。

    “师傅。”

    “嗯,来了?”赴月来时云梦正在配药,她头也不回道:“一个问题啊,小月。”

    “……别叫小月。”

    “嗯,小月,自尊与性命你觉着,哪个更重要?”

    “……看是什么事。”赴月很无奈,他真不懂师傅叫他小月是什么恶趣味。

    “呃,我寻着了断续膏解法。”云梦说到这,终于停下了手中活计,抬眸望向一侧的赴月,“可它有些不好之处。”

    “我怕小溺生气。”

    “什么不好之处。”赴月望她,他还真不知道自家师傅有哪点是舍得沉溺受苦的。

    “这旧方,有些泌乳的药效,小溺面皮薄,我怕他怨我。”云梦说着有几分犹豫,“而且,我只想护好小溺,这孩子,不一定留得住。”

    “这种小事哪有命重要,师傅,你低估师弟对你的敬慕了,他知晓你用心良苦,又怎会怨你。”赴月鲜少说这么多话,他垂眸望向云梦,认真道:“若师傅有忧,这恶人我来当,你把药方给我,就当是我想的法子,师弟要气,也尽管气我好了。”

    云梦觉着,赴月说的对,但赴月这热切得,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可她想想她乖巧的小徒儿,她决定,一掌把药方拍赴月手里,扬声道:“你说得对!记得别露我名!”

    “嗯。”

    需要煎服的药材云梦早就分放好了,赴月吩咐小厮煎好药,端到沉溺榻前时仍是热烫得很,这貌美暗香防他,咬唇愣是不肯碰药碗一下。

    对比,赴月仍是神色淡淡,他只道:“保胎药,我敢在师傅眼皮子底下害你?”

    “何况,我要是想,它早没了。”

    这话意味深长,沉溺抿了抿唇,低道:“多谢师兄。”

    汤药烫得很,赴月倒是半点不在意地端碗提勺,轻吹着将药往沉溺唇边送,“师傅如今满心都是她的小徒弟安危,你不必忧心我对你做什么。”

    沉溺不搭话,乖乖喝了药,这热烫好歹让他唇上多了分血色,可赴月放下空碗的下一瞬,偏头亲在了他唇角,低道:“利息。”

    “……”沉溺看起来有些无措,微蹙的眉是无声抗拒,偏也寻不着什么话驳斥,只又一度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他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敢见,就算在谷里,师傅不在面前,他就不是安全的,这里有两只虎视眈眈的狼,只要他敢踏出一步,就会被拖走拆吃入腹。

    幸而封疆被关了禁闭,赴月在云梦眼皮子底下一向乖得很,沉溺想,自己还是有几分安宁的。

    除却师兄‘喂药’过分周到,诸事应是太平的。

    沉溺近来有几分显怀,乳上也有几分胀痛,他几乎没看过医书,性子本也是羞涩内敛,不好与师傅言说,便也当孕期反应忽略了过去。

    直到那日他沉在温泉里,胸上说不上来的涨麻,他垂眸一看,那处较之日前又胀大了几分,粉嫩上沾了星点白渍,不仔细看竟有些像,像奶渍。

    虽无旁人,沉溺仍是脸上一烫,极不自在地别过眼去,可,真的……好难受。

    “很难受?”熟悉声调蓦然在耳边响起,沉溺瞳孔一缩,错愕道:“你不是……?!”

    “不是该在禁闭室思过?”封疆似笑,“师傅罚我这些日子,也该够了。”

    “我好想你,小师弟。”封疆扼他后颈,“孩子,也该想爹了。”

    “……”

    “怎么感觉,你这乳儿,又大了。”封疆目光探究,手上可不吃亏地握上了那白软,他这一捏,只觉柔软细腻,更甚的是,那粉嫩乳尖竟泌出些白液来。

    封疆低头一嗅,复望沉溺,问:“你,涨乳了?”

    沉溺脸上一烫,挣扎着要从封疆手下逃出,偏成了将封疆拽倒,跟他一同泡进泉水中,衣衫被打湿的剑客不恼,甚至盈了些笑意在,封疆环住沉溺腰身把人往怀里带,凑在人耳边轻声道:“涨乳了?师兄替你揉一揉就好了。”

    “我没有,你别乱讲……”沉溺哑了一瞬,而后是更深的沉默,想来怪道袍遮掩了视线,身后传来又一道熟悉的声音:“怎么,偷腥不带我?”

    莫约是道长解衣冠,一同采撷这兰花馨香,白嫩软乳被含进温热口中,暗香另一边的乳儿也没被落下照顾,携茧的指腹揉过乳晕直达乳首,轻拢慢捻抹复挑。

    沉溺无措极了,他是又羞又慌,手腕被分别钳制住动弹不得,封疆还恶劣得很,吮他奶儿吮得滋滋有味,那声响羞得沉溺恨不得昏死过去。

    赴月从来不会吃亏,他一手抚过沉溺肩胛向下,至那终于有几分圆润的细腰时顿了顿,沉溺亦随着他的停顿止了呼吸,满眼的无措里还盈着些泪,显然是被他俩吓住了。

    小嘴真漂亮,怎么还咬唇,一点也不乖。赴月思绪紊乱,吻咬上那柔软唇瓣,一时间沉溺呜咽声更大了,这终归不是师兄弟几人头一次乱来,rou刃每每破沉溺身都会引得他挣扎哭泣,被cao狠了更是哭得崩溃,哑了嗓子也求不住封疆和赴月不要射在里面。

    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都被当做调情收场,沉溺最激烈的一次反抗发生在他初得红尘花非时,他以为,他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

    可当赴月和封疆甚至没出剑就轻易将他钳制时,他深刻认识了何为天堑,硬靴碾在他腕上极重,沉溺只觉腕骨都快碎了,可他仍是不出声。

    除却榻上,沉溺自入江湖后,几乎不曾哭过,再疼也不哭,就是床上,一惹就哭。

    “挑衅我?怎么敢的。”封疆在笑,几分轻蔑伴讽刺,他蹲下身去捏沉溺脸,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小东西牙真尖,让封疆霎时见血。

    封疆这一巴掌下去让沉溺右颊迅速浮肿,滚倒在地的沉溺仍是不说话,跟一侧抿唇不语的赴月还有几分夫妻相。

    “师弟这是怎么,气急了?”封疆有几分好笑,赴月刚被沉溺匕首剐蹭了下,之后就一直不说话了。

    “不。”赴月否定,继而蹲下身去,拂开沉溺散在额前的发,那精致面庞仍旧,一双漂亮的杏眼没什么生气,更没什么服软的意思。

    赴月舔了舔唇,低道:“血痕都没刮出来,你是来逗趣的?”

    沉溺闻言瞪他,看起来想咬人。

    赴月这会儿却是不看沉溺了,他转而望向封疆,沉声道:“我只是在想,怎么罚他。”

    罚到他,再也不敢了。

    少年人身姿纤细,腰身韧性极好,小玩意之下藏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那花儿第一抹红已然被人采撷去,今下仍是粉嫩欲绽,再往下是含粉的褶皱小花,等待着被狠狠破开疼爱。

    沉溺被黑布遮挡了视线,但能知觉到衣衫被封疆和赴月扯得七零八落,冷风吹过,冷冰冰的,更有什么冰凉的物什蹭过他腿间,他听封疆说:“师弟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碧空魂断,单看怎么够,让你碰个够。”

    ……!

    身后拥他之人是沉溺唯一能触及热源,沉溺下意识后缩,却被赴月挑着衣襟上撩,露出一截小腰来,白皙得刺目,衣衫既解,沉溺那乳粉处也无从遮掩,被人一手握住揉玩。

    “别……”这徒劳的抗拒,被人探入二指封住,那人技巧熟稔,好似沉溺替他吞吐,偏又是他完全掌握主导权。

    封疆触及湿润花蕊,沾了满手甜腻,他舔了舔唇,指尖向前破开那粉嫩褶皱,只被他们二人折腾过一次的沉溺果然呼痛,封疆却不怜悯,他清楚,不让沉溺一次长记性,以后沉溺逃跑和反抗他们的伎俩可多了去。

    这细腰扭起来真漂亮,同它主人一般漂亮,封疆还没拢入三指,沉溺已忍不住小声呜咽了起来,那他要是知道一会儿入他的是什么,怕是得哭的。

    华山的玉箫冰冷,一寸寸探入时沉溺失声惊叫了起来,可封疆和赴月压着他,仍将那物往他xue里按,后xue又凉又痛,沉溺也不知自己捉了何人袖,一点点揪紧更难挨。

    “这是……什么……啊……!”沉溺惊叫短促,被封疆附在耳边告知答案:“我的萧。”

    “……你混账!”

    “嗯。”封疆答得敷衍,“剑柄还没让你咽下去呢,这就骂了最凶的词了,那,小师弟,一会儿可怎么哭才好?”

    “不行……我不要,松手……你松手……!”沉溺抓他,被封疆握着一根根掰开手指,强行十指相扣,黑布落下时那水盈盈的眼里满是惊惧,他后xue里的玉箫还没捂热,面前那柄流华宝剑已然蓄势待发。

    沉溺握着封疆的手,倒比封疆还用力几分,他明白自己触怒了这师兄弟二人,今儿他们怕是要用器物把他做死在床上,碧空魂断的剑柄,也绝不是他能咽下,还能善了的。

    沉溺思索间不觉低了视线,沾了泪水的眼睫黏湿,怪他生了一双杏眼,抬眸便是温柔伴着几分委屈,将封疆的心狠狠一撞。

    可这还不够,是沉溺伸手环他脖颈,那小嘴一张朝他吻去,这是头一次,沉溺主动亲他,还要娇声唤:“不要剑柄,师兄,我想要你,要你……”

    封疆心下一阵悸动,他抱住看起来乖巧的沉溺,那蔓延的怒气烟消云散,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cao死他。

    二人拥吻难舍难分,沉溺却突然被一股巨力往后带去,是赴月扣他腰,声极冷道:“怎么,我的剑柄,你就不想要?”

    ……!

    沉溺承认,他是吓蒙了,一心只想封疆别用那物弄他,可他怎么就忘了,还有个赴月。

    “师兄……师兄……”沉溺推拒着不住亲他的封疆,可发情的狼狗不那么好对付,身后低气压的道长也是。

    “要你们,只想要你们,不要旁的……”沉溺挣扎着在赴月生气前偏头吻上他的唇角,却被赴月捏着下巴加深了这一吻。

    “你说的。”

    rou刃破开那湿润花蕊时沉溺已然指尖泛白,不行……还是不行……太大了……

    可看封疆的脸色,他分明还没吞吃进半数,沉溺心下一慌,抵在封疆肩头,轻声唤道:“师兄……师兄……轻些……我难受……”

    赴月封疆吃软不吃硬,他太清楚了,不想真被这俩人弄死,他只有一条路可走。

    着急忙慌讨好他们的小兰花,真的,很可爱。散开的发朦胧遮掩着白皙肩头,赴月伸手拨开沉溺的发,低头咬在了沉溺肩上,如愿听到了沉溺吃痛呜咽,他颈微扬,向下是新吮吻痕迷乱,白嫩嫩的乳儿一颤一颤的,含进嘴里滋味极好。

    沉溺xue小,半含住封疆那物都快哭出来了,今下对上赴月布满欲色的眼,也只得愈发委屈地回望他,以求赴月莫要一同入他。

    “叫我什么。”

    “师兄……”

    “什么。”

    “赴月师兄……”

    “再甜些。”

    “赴月……师兄……呜……!”沉溺吐字艰难,下一瞬却是被封疆按住腰蛮横cao进,填了个满满当当,吃味的男人不跟他讲理,疼痛与酸麻胀各种凌乱的知觉更让沉溺哑了声。

    他泪落轻盈,还未望赴月几眼,微张红唇又一度被封疆占据,沉溺痛得叫不出声,虽说花xue湿得透彻,可含住封疆那粗物还是太勉强了,撑得要命,何况封疆毫无怜惜意地掐他腰一次次狠狠将他贯穿。

    更在此时,有人指尖撑开了他后xue处,那粉嫩褶皱舒展开,一点点咽进沉溺前端花蕊吐出的水,湿哒哒的。

    “不……”沉溺呜咽着后缩,又被封疆cao进,听他低呵一声:“放松。”

    “不……真的……不行……”沉溺挣扎微弱,腰间多了些青紫痕迹,他现下说话都难,更难的是那人问他:“要我还是要剑柄,都由你。”

    他有得选吗……?

    “……要你,要你……啊……!”好痛……前后都被rou刃贯穿的感觉,沉溺只觉三魂被撞飞了七魄,这欲海沉浮里唯有他不堪言。

    暗香弟子细直双腿被那剑客屈起压过肩头,只经剑客造访的幽深处水光粼粼,他无措的喘息被撞得破碎,再拼凑不出完整词句,粗物破开那粉嫩花蕊反复抽弄,过强的视觉冲击叫沉溺无意扫了一眼便不敢再低头看了。

    他仍在哭,只是被cao得再说不出求饶的话,仅剩轻喘呜咽,身后人温凉的手轻扼住他后颈,沉溺已无暇分辨这个中善恶,不自觉后靠着贴近赴月。

    赴月抚着这纤细脖颈,沉溺的温热自指尖蔓延到心上,缓慢催发着赴月隐秘而残忍的摧毁欲,他就像只柔美的雀儿,赴月想将他拢在掌心,囚于一方天地。

    可沉溺不是鸟雀,也绝不肯在赴月掌心安放。

    折断它,这纤细脖颈。赴月眸色渐深,手也不觉握紧,可最后,他仅是在沉溺颈上落下一吻,如雪白皙,又染红痕。

    沉溺的求饶奏效,可他最后还是被剑柄入了,沉溺哭得昏沉,被cao翻红的xue儿还吞吐着白浊,就没入了冰凉剑柄,冻得他发麻,可他已然提不起力气,连声都发不出。

    唯有赴月一手捏他下颚,低道:“要是一次不长教训,我这儿剑柄还多了去。”

    小东西自那以后就乖了,乖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