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6
书迷正在阅读:有狐妲己、绝体绝命、(综漫同人)另寻新欢、闺秀现代生活录、请多多指教、逆插玫瑰、全星际的崽都叫我爸爸、可爱过敏症、他的采访我承包了、周末修囍
。 接着又是一声轻叹,“你也见着你的主人了,她是被封了前世记忆的,认不得你。等你儿子睁眼,你就赶紧走,千万别破了天规。万一上头知道了,受天罚的,还是你主人。” 雪儿终是灵兽,懂得天规不可违,沮丧地趴了下去。 千千笑拍着它,“有我照看着你家主人,你还什么不放心。” 雪儿耸着鼻子,两眼上翻。 千千愤愤道:“我在天上都能活下来,在这地上,还不照看不了那小丫头?” 雪儿歪着头想了想,才上前舔了她一舔。 千千戳了一下它的大脑袋,笑了,“有空的时候,也去我的那窝棚,帮我看着些,要倒的话,就拿根树子顶一顶,赶明我回去了,也还能有个地方避避风雨。” 雪儿点了点头,又舔了她一舔。 千千的眼慢慢的湿了。 无忧寻到凤止,凤止正散着衣襟,独自撑着头,歪在榻上饮酒。 见她进来,只是抬了抬眼角,飞来一记媚眼,笑道:“我算准了,你会来。” 无忧闻着一屋子的酒味,皱了皱眉,“你这么活着,不觉得在虚度光阴吗?” 凤止笑睨了她一眼,喝了一口酒,才自嘲笑道:“我这辈子只想寻回我失去的东西,如果寻不回来,就算去是抢了个皇位来坐,也是虚度。” “女皇就在府中,这么大孽不道话,你也敢说。”无忧冷哼。 他歪歪哉哉地起身,晃到她面前,低声道:“说的人,不会做,做的人,不会说。” 无忧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话中有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随口胡说。”他将酒壶递到她面前,“来一口?” 无忧将酒壶推开,“既然你猜到我会来,也一定知道我来的目的。” “当然。”他站在她面前,垂眼看着她,“我可以让女皇离开‘常乐府’,甚至可以让她早些回西越,但是……” “我不会让你白做。”无忧截下他的话头,不与他多哆嗦,“我会请母亲做主,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名分。” 他突然笑了笑,扇柄托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些,晨光散进她的眼睛。 她的眼平静得如同一汪止水,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漂亮的瞳仁里印出的他的脸。 他凝望着这双眼,冷静得不尽人情,“我改变主意了。” “你想怎么?”以他的无耻,做出什么决定,无忧都不觉得奇怪。 “借你几滴血,让我做场法式。” “离魂?”无忧没忘记,惜了了用寿命来换取所知。 凤止点头,“如何?” 无忧的过去,一是儿时在西越宫中的日子,再就是二十一世纪,无论哪一样,都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眉头慢慢锁紧,过了会儿才道:“我不能答应你。” “只有探知过往的人,才会减寿,如果你心静,不去看不该看的东西,受不了什么损伤。”他观察着她的神色。 无忧笑了,他认为她是怕死,”你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 “要看了才知道。” “荒谬。”无忧冷笑,转身就走。 把所有记忆交到别人手,相当于把自己一切,包括性命交到了对方手上,却连对方的目的都不知道。 “难道,你不想让宁墨安全些?”他手中扇子轻敲手心。 “当然想,不过你太贪心了。或许我送走的是头狼,来的却是只饿虎。”将自己的底牌都交到了他的手中,等于被他掌控,连自由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其他人? “我不会伤害你。”他抢上一步,拉住她的手腕。 “我信不过你。”她回头,直视着他的眼,目光冷冽。 他与她对视了良久,拧着的眉头骤然舒开,“我看错了你,以为你会其他女子一样,为了心爱的人,会不顾一切,哪怕交出性命。原来不是……” “不是个个女人如此。”无忧蔑笑,为了一时之困,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傀儡,只会累人累己。 “或许是因为你不记得他,觉得他不值得你为他舍去。”凤止的眼一眨也不眨,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随你怎么说。”无忧脸沉了下去,这一趟是白走了,推门出去。 步下台阶,听见扇子轻敲窗格的声音,回头。 见凤止懒懒地依在窗后,手中把玩着折扇,“我先帮你弄走女皇,你什么时候信得过我了,再让我施一回离魂,如何?” “如果我一直信不过呢?” “我相信会有那一天。” “如果,我到死也不能相信你呢?” “我绝不强人所难,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找我。” “这可是你说的。” “自然。” 无忧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空荡荡的门匾,道:“不如我送你两个字。” “什么字?” “冥居。” 凤止嘴角一抽,手中转着的扇子停下,“你不如直接说是鬼屋。” 无忧笑了,“差不多。” 凤止看着无忧离开,撑着头,望着窗外门口空匾,又念了声,“冥居”。 虽然这名字阴风煞煞,但却觉得很对味道。 丢了酒壶往‘寒梅冷香’去了。 不凡正批注着为女皇购买来,带回去赠与朝中重要官员及家属的北齐特产。 见凤止风风火火地进来,放下手中笔,“出了什么事么?” 凤止不答,去他书案角落,寻了卷白纸出来,推开他面前礼单,摊开白纸,“帮我写两个字。” “写字?”不凡怔了一下。 “对,写‘冥居’二字。” 不凡瞅了他一眼,这人今天神神怪怪,也不说什么,加磨了墨,龙飞凤舞地写下‘冥居’两个大字。 字写完,看着墨汁未干的大字,感觉自己不知何时,曾经写过这两个字,但细想下去,却实不曾将这两个字连着写过。 凤止瞅着瞅着,也是若有所思。 想了半天,除了觉得这两个字眼熟,仍是什么也想不出来,等墨汁干了,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