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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爬树。”开心认可的点了点头。 无忧更囧,只得干笑两声。 正想随便找点话题岔开,开心突然转身,温热的手大牢牢捂住她的嘴。 一阵松得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声,向这边而来。 来有走的很慢,脚步声很散,不时伴有拨动草丛的声音,可以判断,来人是在仔细搜查。 照这样看来,就算无忧和开心躲入草丛,也躲不过去。 环顾四周,身后山坳一角有一个单独的磨房。 二人对视了一眼,无声地向磨房退去。 峻熙不想惊动村民,而磨房是村民的屋所,现在想躲过他们这样地皮式的搜查,唯一的想头就是,他们不会入屋。 无忧从木格窗往里望,借着月光,能将磨房里看个大概,只得门板后以及窗下角落,被隐在黑暗中看不见,别的地方都能一览无遗,实在不是藏身的好地方。 但此时已经没有别有办法可行。 大门上着锁,推了推木窗格,却是钉死的,无法打开。 脚步声向这边巡来,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 开心睨了她一眼,从袖中取出一条带勾的细铁丝,握了门口那把大锁。 眨眼间,大锁应手而开。 他推开木门,拽了无忧,闪身入内,把房门掩上。 开心站到窗边,关注着外面动静。 无忧靠着门板,四周静得只听得见自己快速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屋里弥漫着稻米的清香和枯草的味道。 更给这个夜凭添了些寂静。 但这份静却被渐近的那些极轻的脚步声破坏,形成一种诡异紧张的气氛。 无忧不怕死,但开心现在和她一起,她害怕开心因此命丧于此。 心脏砰然乱跳,贴在门缝上,往外张望。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十几名官兵从丛林中出来,向这边巡来。 298 真真假假 官兵到了离磨房还有十步远,就不再向前,朝这边望了一阵,确信除了屋里,绝对没有可以藏身之处,就开始返回。 无忧轻吐了口气虚惊一场。 转头却见开心面色凝重。 刚才在树上,峻熙就在下面,他都没有露出这样的神色,迷惑地又向外向望去。 却见峻熙从让出的小道走出来,向这边望来。 在夜色中,峻熙的神情看不大真切,而且还隔着块门板,无忧的心却莫名地一紧。 顺着风声,隐隐听见峻熙低问:“前面是什么地方?” “禀二皇子,是个磨房,我们方才过来巡过,锁着大门,屋里没人。” 无忧扫了眼放在一边的锁链,后背一阵发虚。 只盼峻熙听属下的,快些离开。 但事总与愿违,峻熙想也没想,竖着食指,朝前一比,“再去看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是寻常人,或者没有这一阵的风,无忧绝对听不见他们谈话。 但听见,反而更加紧张。 看向开心,恰好见他向她望来。 他与她目光一对,薄唇微抿,开始脱衣裳。 无忧微微一怔,反应过来。 官兵过来,定会发现门锁没了,那么就说明有人来过。 他们一身的夜行服,直接就暴露了身份。 无忧为了方便行动,夜行服里从来不多穿衣服,只得一件窄紧的胸衣。 哪有女子赤 身 裸 体到处乱走? 这脱和不脱,都是不行。 回头,官兵已近,睨了眼,视线一直没离开她的开心,心一横,也解了腰带,脱 七手八脚地剥着身上黑衣。 衣裳还没离手臂,身前已是一紧,开心赤着上身向她压了过来。 他极快的把二人的夜行服抛到门后,手臂环过她的身体,将她紧紧抱住,按压在门板上。 门板发出‘哐当’地一声。 本不多大的门板碰击声,落在无忧耳中,却如同头顶的惊雷,头‘嗡’地一声响,吓得小脸都白了。 不敢相信如鬼似魅的银狐,会犯这样的错。 飞快的从门缝向外张望,只见官兵在五步处停下,戒备地紧盯着这边。 峻熙察觉到前面的异样,慢慢走过来。 无忧咬了唇怨念地瞪向开心。 后者眼里却漾起比山泉还要清澈的笑容,比她过去所见的任何一个笑容更加耀眼温暖,直烙进她内心深处,永矢弗谖。 他长得本来就极俊美,这一笑,更是令人窒息的极致诱惑,如千年的老酒,让人从此醉死在他笑颜中,再不得醒来。 这样的情境,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无忧感到心惊的同时,竟象被他迷惑一般,竟不如先前紧张。 他细长上挑的眼微垂下,勾出一抹极好看的线条,半掩着他亮如碎星的瞳仁,变得幽深柔和,凝视着她,慢慢向她埋头下来。 无忧定定的看着他脸上醉人的笑,随着与她渐渐靠近而敛去。 身体被他粗壮的手臂箍得微微得痛,背后是冰冷粗糙的木头门板,而身前却是他滚热的结实胸脯,除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轻挤压着她的胸腹。 奇异的感觉,在每一次与他更紧密的贴合间,慢慢化开。 刹那间,无忧忘了呼吸,甚至忘了外面那些前来探查的官兵。 这世间,只剩下眼前的俊容和紧抱着自己的炭火一般的男人身体。 他的唇擦过她的微汗的面庞,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峻熙疑心很重,他不看完这屋里每个角落,不会离开。”他的语气很平稳,声音很柔很软,温柔得让无忧感觉到迷惑,甚至无法相信开心能这样温柔的说话。 但接着又听他一声轻笑,“不如我们就顺水推舟把事成了,嗯?”呼吸呼哧呼哧地吹得她耳朵痒得钻心,确实是他可恶的声音。 无忧即时被拉回现实,歪着头,把耳朵尽量近离他热呼呼的呼吸远些,见他无论神态还是动作仍然没有丝毫慌乱。 半眯了眼,他到底是根本什么都无所谓,还是真的能沉住气到这地步? 他看她脸上痴迷一扫而空,已恢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