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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多嘴,绿鄂姑娘配不起公子。” 宁夫人怔了一下,当即拉下脸,“你不过是见他另有新欢,赶紧着另攀高枝。如果不是念你照顾鄂儿多年的份上,就凭你这句话,也要逐了你。” 云娘不恼,“有些话,公子怕夫人难过,不愿明说,但夫人真听不出来,还是想装傻当没这些事?” 宁夫人脸色微变,“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 “我的温顺怕事的meimei,什么时候变得会拿主母的身份压人了?”门外传来一声嘲讥冷笑。 宁夫人脸色瞬间变白,站了起来,向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个与她相貌相同,只是更显年轻的布衣妇人,她身后跟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整个人惊呆了,“你……你……你没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开心的养母金铃,以及她的丈夫阿福。 金铃迈进门槛,将meimei打量一番,虽然满头金钗玉饰,却掩不去岁月的风霜,暗叹了口气,“命大,被他救了。”指了指阿福,“你姐夫阿福。” 阿福不等银铃见礼,先道:“金铃儿,常提起meimei。” 银铃忙欠身见礼,“姐夫。”这男子虽然貌不出众,但那声满是怜惜爱意的‘金铃儿’却让她感到羡慕,“原来jiejie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金铃笑了笑,不掩饰人到中年才醒悟过来的幸福。 看向云娘,和声道:“这是云娘吧,我们走的挺口渴,能讨杯水喝吗?”。 云娘忙道:“云娘这就去给夫人和先生斟茶。” 银铃将金铃夫妇让到桌边坐下,心头情潮起伏,但知道jiejie是硬性子的人,不喜欢搂搂抱抱,哭哭啼啼,强忍着泪,“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jiejie。” “我也没想到。”金铃叹了口气,“只是一想到小皇子这些年,所受的那些苦和屈辱,真无颜面对地下的公主。” 银铃面有愧意,低声道:“墨儿的腿好了。” 金铃冷笑,“几个月一次的剥筋之痛,真的说好就好?” 银铃脸色微白,埋着头,视线左右飘忽,不敢直视jiejie,“确实好了。”她们是桫椤氏的忠仆,懂得主人的身体有多重要,但公主离世己久,而在宁岸在世时,坐着宁岸夫人的位置,虽然只是其名,却也极受人尊重,渐渐得也养出些尊贵。 后来虽然被囚,但女皇并不多为难她,还派人服侍,所以除了行动上有所约束,不能离开那间小院,别的却也算是贵养着,养得久了,自然有些贵气。 但jiejie的话,赤裸裸的将现实重新拉了回来,让她明白,她们不过是桫椤氏的仆人。 金铃看着这样的她,胸口团了一团怒火,声音越加冷了下去,“这脚疾之事,暂且不说,那么拜你女儿所赐,令他一次又一次饱受女皇凌辱的这笔账怎么算?” 银铃身子一晃,整张脸失了血色,惊看向自己的亲jiejie,握着茶盅的手,开始抖,“你说什么?” 金铃逼视着meimei,“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你以为装不知,便可以面对地下的公主和列祖列宗?”说完,站起身,看向屋外,“我也不瞒你,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清理门户。” 银铃吓得魂飞魄散,当年公主在世,jiejie便是他们家族中最优秀的,当家之位也就是由她坐着,扑上前,抓住jiejie的衣袖,“我不相信鄂儿会那样做。” 金铃将她摔开,“我不管你以前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今天也得把话给你说清楚。你的那个孽账,知道小皇子心里无忧姑娘,绝对容不下别人。为了让小皇子对无忧姑娘死了心,利用沙华的身份,向女皇煽言,说只有他能让女皇怀上孩子,并将送给女皇为质,要挟小皇子。女皇一想生个孩子,二贪图小皇子的美色,便与兴宁讨要已经进入常乐府的小皇子,遭到小皇子拒绝,但对其百般辱,甚至断其腿筋,迫他屈服。只要他失了傲气,屈服了女皇,你的孽账就可以坐收渔利,带小皇子远走高飞。哪知这么多年来,小皇子即便生不如死,也没让你的孽账得逞。” 她说到这里,已是气得面色铁青,那时还不知宁墨身份,如果不是怕暴露开心,早将绿鄂劈死在自己的鸳鸯刀下。 “你落入他人手中,明知是为了要挟小皇子,贪生怕死,不自取性命,还装疯卖傻包庇这个孽账,就算我容下你母女,所有死去的桫椤氏人,和为了保你和小皇子性命,抛妻弃子的苏岸也容你不得。” 银铃面对jiejie的厉声喝问,坐倒在地,哆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金铃心里纠痛,但他家历代家规严谨,如今虽然家破人亡,但她身为幸存者,又怎么能不将家规守下去? 冷哼一声,“我去收拾了那个孽账,再来跟你算账。”说完抬腿就走。 银铃悚然醒神,突然扑上前抱住jiejie的腿,“饶了她,饶了她吧,她是我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rou……她爹因我而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放手。”金铃见她到了这份上,还执迷不悟,大怒。 “jiejie饶了她吧,你知道我一直没用,我只想太太平平的过一世,你饶了她,我带她远远地离开这里。” “谁不想太太平平的?你们母女为了自己的太平,却让他人踩在刀刃上,过着在油锅里煎滚的日子。太平,你还有脸说‘太平’二字?” 银铃死抱着金铃的腿不放,一味哭泣。 金铃越加恼怒,“你再执迷不悟,我只有按家规处置,将你逐出家门,你就是死了,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 银铃仰头看着jiejie,jiejie眼里虽然凝着痛,却没有一丝软弱,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猛地将金铃的腿抱得更紧,大声叫道:“鄂儿快逃,有人要杀你,快逃啊……” 金铃怒不可遏,一掌击在她颈侧。 银铃眼珠一翻,昏倒下去。 金铃急奔出屋子,见云娘从侧屋慌慌张张地出来,“绿鄂姑娘不见了。” 金铃大惊,跟着云娘返回绿鄂的房间,见窗户大开,窗外还留下一个脚印,一皱眉,回头唤了声阿福,从窗户跃出,急追而去。 没一会儿功夫,银铃幽幽醒来,见屋里已经没人,面色惨白,连跑带爬地去到绿鄂房中,见窗帘飘飞,也是空无一人,知道女儿听到叫唤爬窗跑了,只是不知会不会被jiejie追到。 她知道jiejie的功夫有多好,如果绿鄂被jiejie追到,绝无生还的机会。 就算jiejie追不上绿鄂,回来也不会放过她。 木讷地转身,朝着院外走去,一直走到山里深处。 420 害怕 绿鄂没追到,宁夫人的尸体却找回来了,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勒痕。 宁墨表面上很平静,没有任何痛苦表示,默默地置办宁夫人的丧事。 在无人的时候,无忧却望见他望着棺木,眼圈微红,她上前握了他的手,“别难过。” 宁墨手微微一僵,苦笑了笑,“我不难过。” 无忧绕到他前方,“宁墨,男人也不必一味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