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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财,所以他成为天下最穷的大贼也可以理解,那么三百金珠对他而言不是小数。 而这块玉,如果不是他所要的,也无法出手倒卖换成钱,更不可能拿出来用,也就是说他拿了三百金珠买了个没用的东西。 虽然在做这笔交易前,他就料到有这风险,这笔买卖也是你情我愿,并非她诈骗,但真是这样的结果,无忧仍有些于心不忍:“那玉……真的是那块,我没骗你。” 他点了点头,退开一步:“我信,你走吧。” 无忧长松口气,向他摊开手掌:“笔,还我。” 他哧的一声:“你可真吝啬得紧,才得了三百金珠,一支破笔也不肯落下。” “你把那支笔还我,我另给你买上十支八支。” 无忧白了他一眼,那支笔如果是她的,有这三百金珠,就是再送他一百支也是无防,但那支笔是千千的,千千这几天正发疯的到处找,她本想着不过是支小炭笔,另买一支给她便是,千千却说那支笔对她很重要,说什么也不能丢。 这几天看着千千着急,又不能说出这支笔被他拿了去,心里也不好受,只指望着今天见了他,将这笔要回去还她,了去这桩心事。 “丢了。”他漫不经心的转身要走。 无忧急了,拽住他的衣裳:“我知道你没丢的,那笔真的很重要,还我吧。” 他转脸过来,就着月光,看着她闪烁的眸子里,尽是焦急,挑了眉,戏谑问道:“说说看,怎么个重要法?如果当真重要,没准我能给你寻回来。” 无忧恨不得给他两巴掌:“那笔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情郎的?”他语调中的玩味更浓。 无忧只求能拿回那笔,至于是什么理由却是不重要,眼巴巴的将他瞅着,点了点头,情郎就情郎吧,还来就好。 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丢了。” 无忧于斑斓月影中定定的看着他的眼,咬了咬唇,将心一定,把手中装着金珠的钱袋塞还到他怀中:“钱还你,这笔买卖,我不做了,把笔还我。” 她不能为了这些钱,让千千搭上心爱之物。 他微微一愣,立在原地,对上她焦急的眼:“那笔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无忧点了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想珍惜的,如果那时子言给她留下点什么,她也一定会好好珍惜,可惜他什么也没给自己留下,她连想珍惜的东西都没有,每次思念他的时候,如果手中能攥着点什么,或许心里也会踏实些,可惜有的只是脑子中的那点飘忽记忆,这是她十几年来的遗憾。 在她看着千千着急的时候,甚至有些羡慕,羡慕能有让她着急的东西。 他凝视着她的眼,神色微黯,眼里戏谑尽去。 随着他的沉默,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无忧却象是过了很长时间,长得让她几乎要沉不住气。 直到他伸手入怀,掏了那只小炭笔出来,连着那袋金珠一起递还给她。 她崩着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长吁了口气,先小心的将那支小炭笔握住,收入怀中,才伸手接过钱袋。 他眸子残余的那点暖意也瞬间冷去,觉得吹在身上的风也是冷的,直冷进心坎,由里及外的冷。 看着她转身离开,握着玉佩的手,攥成拳,用力一握,慢慢摊开手掌,掌中玉佩已化成粉沫随风散去。 正要闪身离去,突然听见前方传来‘哎呀’一声低呼,接着是一声痛苦的闷哼。 一顿之下,调头朝声音传来处急跃而去。 月光下隐约能看见前面不处远,有一个猎户用于捕捉猎物所挖的深坑,深坑中传来极沉的闷声呻吟。 这林中没有猛兽,偶尔能见的也不过是些野鹿,山猪。 对这一类猎物,猎户基本都会采用活捉的方式,所以所挖的陷阱大多较深,但坑下并无杀伤性的尖竹一类,掉下去的人,自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无防备下跌进去,是否会伤到手脚就很难说了。 银狐不及多想,直扑过去,在坑边蹲下身查看。 林中只得从树叶缝隙中漏下的月光,光线本来就暗,浅浅的铺过洞口,便已然无光,陷阱又深,根本无法看清坑内情景,细辩之下,只能隐约看见下面有黑影蠕动。 “喂,你怎么样?”他连问了两声,坑下只传来低轻的痛苦呻吟。 银狐暗惊,从她掠身上树,摘取手帕的身手看来,轻功不弱,就算不备之下跌入坑中,也能做出适当应急。 这时竟伤成这般,难道是坑中被放置了捕兽夹一类的东西? 如果是被捕兽夹一类的东西所伤,失血过多,难道有性命之忧,不敢再做耽搁。 不知坑中布置,也不敢贸然跃下,一边朝下安慰道:“别怕,我马上下来救你。”一边后背贴了坑壁,攀滑下去。 正文 044 报轻薄之仇 他的身体只滑下了半个来人高,脚便着了地,越加心惊,急问道:“喂,丫头,伤到哪里?” 这点高度对会功夫的人来说,是摔不到的,如此看来,她必是被异物所伤。 坑中虽黑,但他是习惯了夜间行动的人,并不难分辨她的所在,脚不离地的向她挪靠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有火褶子吗?” 等了一阵,不见她回答,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再不理不顾,伸手往她腿下试着摸去。 “忍一忍,我会带你出去。” 卷曲成一团的人向他靠过来。 他怕她的脚卡在捕兽夹中,不敢随便动弹,由着她靠紧:“小心。” 手握了她的脚踝,脚踝骨骼粗壮,并不见被什么东西夹着,慢慢摸下,是一双极大的脚。 这脚踝,这双脚,实在让他难以与她那纤细的身体联想在一处。 微怔间,她手臂缠来,抱了他的腰,跟着整个身子也向他压了过来,他本能的一偏头,粗重的呼吸落在他耳边。 他的呼吸微微一紧,心脏猛的跳了一跳,方才的那点迷惑瞬间淡去一些:“别怕,让我看看伤到哪里。” 扶了她的肩膀,入手更觉得不对劲,这肩膀厚实坚硬,与记忆中的纤柔细软全然不同,而且鼻息间随之有异臭袭来,与方才靠近她时似梅似菊的淡淡幽香,更是天地之别。 愣了愣,再没有怀疑,怀中之人并非千千,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不答,将他抱得更紧,黑呼呼的头额向他凑上来。 他感到对方烫热的呼吸直喷向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