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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一样,能有多素,就有多素,扮得能有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得,全中四儿毒了。 千千撇了嘴,拉了拉无忧衣袖,瞟着那一堆带发修行的和尚,“郡主,你能有感觉不?” 无忧轻飘飘的扫了场中一眼,“裹得跟粽子一样,你有感觉?” 千千摇头。 无忧哼了一声,“两盏茶功夫,全去换了,再这德性,就别回来了。” 下面的人一听,懵了,之前选人,偏选了个最素最保守的四儿,现在他们比四儿有过之,无不及,她反而没感觉了,心里一慌,实在不知怎么才对她胃口。 宋嬷嬷前思后想,刚才有王妃在场,而王妃又是个一头扎在靖王身上的人,思想上难免古板。 郡主选四儿时,没准是为了讨母亲欢心,才迎合王妃的喜好,选了四儿。 并非自己喜欢,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自己跑了来重新要人。 干脆把心一横,只能赌上一把,在门外对这些人一阵耳语。 等这些人再回来时,无忧险些被茶给呛着。 这些人,刚才有多少衣裳,裹多少,唯恐多露了一寸rou。 现在是敝胸的敝胸,露大-腿的露大-腿,有大胆的甚至薄纱上阵,里面只在关键地方,勉强的遮掩了一下,走动间,不时的跑跑光,勾得人很往里看明白些。 宋嬷嬷在门边偷看无忧脸色,见她神色古怪,但两眼却在这些侍儿身上乱转,尤其是那几个大胆的身上。 暗暗窃喜,这次怕是对了。 果然,无忧点了穿得最少的几个,外加了两个举止间最风sao的。 凤止看得出无忧对幻梦中的事,是真不记得。 不过换成任何人经历了那样逼真的幻梦,不会不好奇,想知道真相,所以他有信心无忧肯定还会再见他。 正因为这样,才敢紧接着向她发出邀请。 只是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 不凡听完丫头传话,皱紧了眉头。 凤止朝他一扬眉稍,起身就走。 不凡不知他之前对无忧做了什么,这时无忧相邀,他自不能拦着,见凤止走开,从他身后握住他的肩膀。 凤止笑着用扇子将他的手一拍,“这可是她请我。” 不凡只得放手,“不许乱来。” 凤止挑了一边的眉,笑了,“你我对‘乱’字,想法相差甚远,你不如直说,不许碰她。” 不凡默然。 173 调教 凤止哈哈一笑,“我不碰她,但不能保证她不碰我,我不是你这等坐怀不乱的君子,如果她碰我,我可就难向你保证。” “你看错了她。”不凡从他身边走过,先行离去。 凤止出了‘寒梅冷香’,就有丫头领着他进了后院备好的厢房。 房间极大,到处挂着轻纱罗帐,刚熏的香,烟雾缭绕,里面半透屏风画面着各式相偎相依的男女,往这屋里一坐,就如同沐在了春-色中。 凤止面带桃花,斜眺着那方云英石屏风,慢慢啜着清茶,嘴角噙笑,这次怕是不凡看走了眼。 没一会儿功夫,见无忧带着千千款款进来, 也不起身,轻摇头扇子,媚惑人的眼微微眯起,笑吟吟的看着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你确实迫不及待了。”无忧笑着笑到他身侧,接过丫头奉上来的茶,轻轻的吹了吹茶叶。 淡定得让凤止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做什么想法,现在这份矜持到底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她当真本来就如此。 他歪着头看了她上阵,脸探过桌,向她贴近,眸子里流光荡漾,象酿了千年的老酒,叫人看上一眼,便能就此醉去,“春-宵苦短,何况只得半夜,难道郡主想在这里喝茶到天亮?” 无忧挖了挖被他呼出的气搔痒的耳朵,“确实不该浪费春-宵。” 朝千千递了个眼色。 凤止以为她是支千千退去,眼里的琉璃光华越加的醉人。 不想,千千只是拍了拍手掌,然后走到书案前摊开纸笔,就势坐在一侧磨墨,全然没有要退下去的意思。 意外中,听见门外细碎的脚步声响起,转头看去。 见几个花里胡哨,有的甚至几乎穿了衣裳等于没穿的少年,含羞带涩的垂着头渔贯而入。 摇着的扇子顿时停住,迷惑的看向无忧,她这是唱的哪出? 无忧只是略略抬了抬眼皮,淡淡道:“都散开吧。” 这些侍儿得了宋妈**指点,只当郡主口味重,喜欢多人一起玩乐。 他们本是皇族挑出来,放在后宫的侍宠,平时所学也是如何讨女皇,公主欢心,自没有那么多羞耻之心。 听郡主放了话,便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开,或坐或卧,摆出的姿态自也尽是诱惑之色。 凤止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有鬼…… “郡主,这是……” 无忧笑了笑,起身走到桌案后坐下,“你看,我这些侍儿比你如何?” 凤止瞟了那几个侍儿一眼,低低一笑,反问,“郡主认为呢?” 无忧提起笔试着墨汁的浓度,“画虎画皮,难画骨……他们是皮,你却是骨……” “既然如此,郡主为何还要有此一问?” “因为你看得出他们的不足,才能调教得了他们。” “调教?”凤止皱眉,难道当真是自己想错了,她并非为了那梦境,而是冲着那件事。 “嗯,如何?”无忧浅言淡笑。 “调教他们,对我有何好处?” “如果调教得好,允你入府。” “这有何难,你想要如何调教法?”凤止挑眉,媚态横生,扫了眼千千,直看向无忧,这屋中可只得她们两个女人。 无忧起身,绕着他转了一圈,抓了他的扇子在手,托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高些,这张脸和冥王实在全无二样,可这性子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自然要你亲自来,否则我如何知道你能多少本事?” “能与郡主共渡春-宵是在下的荣幸。”他从她手中慢慢抽回扇子,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充满诱惑,电得人骨头都要酥去。 “既然如此,可以开始了。” 凤止瞅了坐在书案边的千千一眼,“你的丫头不回避? ” “她何需回避?”无忧装做不解。 凤止不答,轻睨着她。 大户人家,许小姐的贴身丫头都是赔嫁,不少赔嫁过去后,也是让夫君收房,在房中服侍。 但这样的情况,大多出现在要么这位小姐性格懦弱,要么就是极为在乎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