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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御医。 见无忧不时的瞟眼床头箱子,神色担忧,越加知道这里面不简单,等御医给她重新处理过伤口,就叫人抬着箱子离去。 子言虽然对祥云突然抬了箱子去,感到奇怪,却不多问。 无忧知道自己惹了大祸,等子言上床,将她抱住,乖巧的搂着他脖子,偎在他怀中,不敢说话再惹他生气。 她每次犯了错,总是这副模样,让他再忍不下心责备她,轻叹了口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很疼吗?” 无忧摇了摇头,对上他幽黑深沉的眼,知道骗不过他,老实的点了点头。 他又是一声叹息,将她小小的身体抱紧,“下不为例。” 无忧知道不会再挨骂,躲在他肩窝里偷偷笑了。 身上伤本来就重,又折腾了这一阵,早没了精神。 低声呢喃,“皇姑婆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是个好人。” 无忧安心了 闭上了眼,才想起,这半个月来,她和小男孩竟谁也没问对方的名字… 177开房生儿子 无忧翻来覆去,直到快天亮才睡着,这一睡直到日上三杆才起。 望向窗外,竟是难得的好天气,阳光在积雪上来回闪烁。 也不叫丫头进来服侍,自己收拾完毕,拉开房门,却见不凡立在台阶下,向她抬眼看来。 无忧别开脸,从他身边走过。 与他身体一错之时,他突然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腕,并不回头。 “要走了吗?” 她停了下来,想着他与凤止穿一条裤子就来气,仍别着脸不看他,勉强的“嗯”了一声。 他慢慢转身过来,垂头看她撅着的小嘴,柔声问道:“还在生气?” 无忧两眼望天,忍着不去看他,“原来公子对一颗棋子也如此关心备至,真是让我感动。” 她嘴里说着,脸上却没有一点感动的样子。 不凡浅浅一笑,“随你怎么说,我对人处事,自有我的道理。” 无忧打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人啊,有用的时候就奉为掌中明珠,小心捧着,哄着;没用的时候,就弃为旧履,毫不惋惜,就不知我何时沦为公子的旧履。?” 之前才说过想娶她,被她一拒了,立马将她卖给凤止做人情…… 他真是好过份…… “尽胡说,你和凤止把后院折腾得不成样子,害得帮你收拾了一夜的烂摊子。你不道声谢,还尽说风凉话。” 不凡看着她摇头,有一些无可奈何,过了一会儿唇角才勾出一抹笑意,“我要去休息了,你要不要一起?” 无忧脸上微微一红,横了他一眼,抽出手,向前急走,和凤止打堆的人,果然不会有好东西。 不凡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抿了唇,嘴角笑意慢慢敛去,垂眸间眼角有一抹涩意一闪即隐。 有些事,他只能暗中干预,并不能明着阻止,也难怪她误会。 无忧出了‘常乐府’就看见开心抱着手臂,百无聊赖的靠在车厢上,脚底踩着一粒石子打转,也不知到底等了多久。 见无忧从门里出来,抬头起来,眉稍一扬,笑了。 垂在额头上的碎发,随风轻扬,映入眼中,在泛宝石般的光芒的瞳仁上来回晃动,一双眼忽明忽暗,令那笑耀眼过他身后的阳光。 站直身,握了身边马缰,翻身上马。 无忧指望着在路上再补个觉,打过招呼便往车上爬。 刚爬上车辕,就被开心提了下来,放在自己身前马背上。 不等她发问,一夹马腹,骏马向前急奔,他回头向护卫队长丢下一句,“我们先走一步。” 眨眼间,便已远离马车。 “只要跟你一起,简直就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无忧对他的擅作主张大感头痛。 “为-所-欲-为的日子。”开心吹着口哨,神态轻松。 “生不如死的日子。”无忧咬牙,为-所-欲-为的人也不知是谁。 他这话想要人相信,得先扭两扭,绞干了再看,能不能信上一两分。 她虽然睡到了已近晌午,仍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 耳边一声侃戏低笑,“怎么,昨夜美侍环绕,过于销-魂,到这会儿都回不了神?” 无忧怔了一下,哈地一声笑,回头看他,“你偷看?” “喂,丫头,怎么能说是偷看,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坐在树上观赏。” “怎么不说,你是正大光明的把眼睛贴在窗户上观赏?”无忧实在想不出,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脸皮厚。 “我到是想,可惜了了不肯下去。” “了了?”无忧眼一转,有些发懵,“你和了了一起?” “嗯,怎么?” “你要死啊,会吓到小孩子的……” “小孩?”开心挑眉,“他与你同年,他是小孩子,你怎么就滚到了银窝里?他们穿成那样,你看着,就不知道害羞吗?” 无忧奇怪了,“他们敢脱,我自然敢看,有何可害羞的?如果你要脱,我也勉为其难的看。” 开心哑然,瞅了她一阵,世间竟有这么厚脸皮的女人,牙缝中挤出几句话,“你跟我做,我就脱给你看,任你细细的看,记牢了才好。” 无忧正仰着脸,小有得意看他的囧脸,打着小算盘,只要他肯脱,就能还千千的账。 冷不丁,听了这么一句,被一口气呛红了脸,双手在马背上一撑,翻身站在马背上,扶了他的肩膀,抬脚就往他腿间作势踩去……吓死他…… 开心果然脸色大变,不知他如何用力,身体就离了马背,避开她的魔脚,也站在了马背上。 无忧本靠扶了他的肩膀保持身体平衡。 这样一来,手便离了他的肩膀,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往马下坠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她试着翻身,去抓马缰,借力坐回马背有。 开心象是料到她有这一招,将马缰一抛,缰绳顿时飞出无忧的手能触及的范围。 无忧再无处借力,骂了声‘该死’,现在只有调整身体,将摔伤的机率尽量减低。 手腕一紧,被拽了回去,接着他的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揽在怀中。 她新站回马背,暗松了口气。 抬起头,对上他似恼非恼,似笑非笑的眼,怒道:“你想摔死我?” “你想我断子绝孙?”他反瞪她。 “你这么坏,生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