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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似乎是白擦洗了。 章栖予已经很困倦,但还是强撑着眼皮给石知律又擦洗了一遍身体。 擦完后,她又盯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石知律看了好久,越看越喜欢。 她把俩人的枕头摆在一起,挨着石知律躺下,一只手搭在她胸前,就这样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也是章栖予醒得早。 日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经过一夜房间里的酒精味和某种味道都散得差不多了。 章栖予没来得及给石知律穿衣服,昨晚她是裸睡的。 石知律睡觉还挺老实的,仍然维持着昨晚侧睡的姿势。 睡前章栖予帮她盖好了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抢了她被子,现在整个床上看上去都很凌乱,石知律白净修长的腿无意识地夹住杯子,根部那簇毛发若影若现,应该是空调有点低,她整个人像一只白灼基围虾一样蜷住。 章栖予把她的身体掰过来,想到昨晚的事情,玩心又起。 她伸手抓住石知律的胸,才揉了几下,石知律应该是酒醒了,半睡半醒着,把她的手从胸口很自然地拿来,嘴里嘟囊道:“苏酥,不要闹,待会我还要去上班。” 本来很不老实的手,顿时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不再游走。 石知律感觉气温骤降,以为还是在出租房里,宿醉后的头晕得厉害,反正闹钟还没响,于是她找了找被子拉过来,背过身打算继续睡会。 她没能继续睡。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她感到自己的手被很野蛮地拽起,铐在头顶,脚踝也绑了上了绳子,固定在床位。 有段不愿意再想起的,监狱里被严刑逼供噩梦般的经历跳入脑海里,她惊醒。 “我没有……我没有……我……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人……” 她瞪大了眼睛,看到的却不是以为的场景,“栖予?怎么会是你?” 章栖予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她的话里有多少信息量。 “怎么不可以是我?反正你都出来卖了,是不是我很重要吗?”她现在没有心情回答怎么会是她的问题,她只想搞清楚,苏酥是她认识的那个苏酥吗?如果是,那她们是把她当傻子吗? 真是雨滴落在青青草地,绿巨人都没她绿。 石知律无言以对:“栖予……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这些道具干嘛用的她其实心里明白的很,章栖予,以前挺保守的啊,连69都要作很长的心理建设,怎么现在玩得这么大。 “你跟苏酥睡了?”章栖予没有搭理她,是个问句,语气却是很肯定。 石知律感觉现在不说话是最好的回答。 苏酥不是别人,是章栖予的前女友。 捋一下时间线,苏酥一直对章栖予爱而不得,石知律也是知道这个人的,但是章栖予并不喜欢她,不过和石知律分手后她也有灰心丧气过一段时间,被苏酥乘虚而入,但是她始终还是对她没有感觉,苏酥也没有勉强她,并且,因为苏酥身份特殊,她是陆国中央警署第一名年轻女警长,并且保证以此身份保证会帮助章栖予找到石知律。 所以现在就是章栖予被自己唯二的两个前女友绿了。 女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嘴巴里没几句真话,一个比一个会撒谎! 章栖予气急了连自己也骂了进去。 石知律装死,她更生气了。 “啪!”鞭子抽了过去,恶狠狠打在石知律雪白的肌肤上,石知律的没有一丝赘rou的肚皮上,流下一道鲜明的红痕。 石知律痛叫了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章栖予。 曾经,这个人连她蹭破了皮都要心疼好久。 现在,竟然会毫不犹豫对她下如此狠手。 章栖予已经失去理智了。 苏酥是她最信任的大jiejie,她什么都愿意跟她倾诉,没有人比苏酥更清楚她有多想找到石知律问个清楚。 石知律和苏酥,从来没有看对眼过。 她做梦也想不到,她们俩会睡到一起去,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说,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栖予,你不要这样…我好疼,你给我松绑好吗?”章栖予抽得她火辣辣得疼。 身体上的伤害是其次的,她恢复能力很好,在少管所比这更残酷的惩罚多得是,她最痛苦的是,这个世界上真诚待她她的人本来就不多,章栖予是少数给她毫无保留的爱的人,现在连她都这样对她了,她做人到底是有多失败。 “啪!”又是一鞭子,把石知律抽得震动了一下,章栖予已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再相信女人的话。 骗子,全都是骗子! “石知律,我就问你一句,这些年,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明明是鞭挞在石知律身上,章栖予却觉得痛苦的根本就是她自己,她好几次深夜里买醉,因为走不出来一度去看心理医生,甚至有段时间她怀疑人间蒸发的石知律是不是其实遇到了什么意外已经死了,苏酥都是亲眼目睹了的,结果,她们把她当傻子耍吗?! “我知道。”石知律咬紧牙关,她知道章栖予最要面子,也知道她在气头上,但是,章栖予喜欢的那个石知律早在那个被溅了一身血的夜晚死去,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她比谁都清楚。 苏酥说的对,她根本配不上章栖予。 泥潭里的癞蛤蟆,执意要把白天鹅拉下水,只会两个人都惹一声sao。 “是我让苏酥不要告诉你的。我是就是跟苏酥睡了,这又怎么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是从事什么职业,我这样的人跟苏酥睡了很奇怪吗?你就算哪天听到我和你爸睡了都不奇怪,醒醒吧,章栖予,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个初中生一样相信青春疼痛文学呢。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我可不止苏酥一个女人,我是鸡,睡过我的人没有千个也有百个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石知律咬紧牙关,挨了好一顿毒打。 可是她再没有叫出声来了。 栖予啊, 我知道你很难受,是我对不起你,你就狠狠地打我,把这些年的狠都发泄出来吧,然后彻底地恨我,有多爱就有多恨我,最后彻底地删除我。 “你骗我!石知律!我恨你!你是猪!王八蛋!傻逼!我cao你妈的!”这已经是章栖予能想到最粗俗的骂人的话了。 她一边骂一边抽她。 可她毕竟是女人,石知律被一米八几的教官抽休克过,所以这点痛,根本就是毛毛雨。 她强忍着泪水,视线渐渐模糊,而章栖予一直就比她脆弱,一边折磨她,一边却红了眼眶,都大的泪珠滴到她皮开rou绽的身体上。 她们不约而同想起了曾经的一幕。 “石知律,还有什么事你不会的吗?”大学时候她们同居了。 有疫情,不能出去吃堂食,她们就在家里做饭。 很难的食谱,石知律一看都会。 那天闲着没事,石知律给她做醉虾。 去虾线的时候不小心被虾壳划破了手指,汨汨鲜血马上流出来。 “啊?!”石知律还没吭声,章栖予先替她叫出来了,“我去买创可贴。” “不用了,切菜时候受点皮外伤很正常的。”石知律把血液挤出来一点,准备继续做菜,章栖予却急得不得了:“这怎么正常呢?你走开,不用做饭了,快去休息吧,都怪我,没事想吃什么虾,丢掉算了!” “不做饭我们喝西北风哇?真没事,虾又没惹你,幼稚不幼稚?大小姐,你就别添乱了,坐着等吃饭吧!”石知律把她推出厨房,真的是夸张。 章栖予在客厅坐了五分钟,在百度搜索了一下被虾壳划伤了要怎么处理,那上面说得好严重,虽然晓得是甫田系医院的广告,可听到厨房里继续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还是放心不下。 “虽然我不会做饭,但是,你看着我做总可以了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很认真地说。 然而事实证明,章栖予各方面都可以和石知律ok一下,但是生活技能这方面,她真的是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