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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结婚,男方亲人听到这个名字,都要犹豫几分的。 小时候范招也委屈过,等到长大了她就明白了,她的父母不是不知道,只是根本不在乎她而已。 范招的老家在一处很偏远的小山村里,那个村子太远太偏了,没有马路只有山路,人要出村去镇上,就得走窄窄的山路,底下就是悬崖。 因为太窄了,走人还可以,车却是绝对不敢过的,因此村子里即使到了这个年头都十分贫穷,每次卖东西只能自己挑着担子去镇上,渐渐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些老人和孩子。 范招就是被留下的孩子,由她的奶奶照顾。 她的奶奶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反而很疼爱范招这个孙女,可这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里连个孩子都知道女娃娃不值钱生下来淹死都没问题,男娃娃就是宝贝需要好好照顾,可以想见,范招这样的女孩子从小是在什么样的目光下长大的。 范招的父母也是不管她的,按照她父母的思想,当初生下来一看是女孩就想直接扔了,要不是老太太非要拦下来,范招绝对活不下来,因此在他们看来,范招能活着,就是他们作为父母给的最大恩赐,她必须感恩戴德的报答他们,赶紧辍学去打工,赚来的钱都贴补给家里。 弟弟长大了以后,买房买车娶媳妇,这些都要她这个当jiejie的帮忙。 范招能上学,是靠她奶奶用着辛苦劳作换来的钱,虽然那时候家里很苦,但至少她还有疼爱她的人。 后来有了一次机会,奶奶为她改了名字,不叫范招弟,改成范招。 虽然听起来像是男孩子的名字,但至少,她的名字听上去不再是弟弟的附庸。 直到她上了初一,奶奶去世,范招被领到了这个几乎没怎么来过的家中。 她已经十几岁,又从小懂事帮奶奶干活,该做的事都会做,也算是一个劳力,因此父母丝毫犹豫都没有的就要给她办理辍学,让她下厂子做工赚钱。 赚来的钱当然不能自己留着,要上交到家里。 刚刚失去奶奶的痛苦还没抹去,就又被迫承受着父母的冷漠压榨,范招几乎想要自杀,好在她的舍友们发现了不对,赶忙去求助老师,老师又联系了校长,用利诱奖学金和威胁用童工是犯法完全可以告他们才让范家父母松了嘴。 学是可以上,生活费却是没有的,更别说其他。 学校倒是想要贴补这个可怜的学生,可他们一给钱,那边范家父母就闹上来逼着范招交钱,几次三番,范招也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她出来摆摊的事父母是知道的,在闹过几次范招答应给他们抽成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就算范招再早起床出来摆摊,又再晚回去,对他们来说也如同空气。 不对,准确的说,是可以提供钱的空气。 但这几天却有点反常了。 范招想着父母早上做饭居然做了她的那份,还往里面放了个鸡蛋,甚至在她出门前还给了个苹果。 这可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的待遇。 到底怎么回事? 她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父母有在客厅说起想要让弟弟留学的事,家里的条件一直都不怎么好,房子租的不说,每个月给弟弟的花销就能让他们两人一大半的工资去掉,要不然也不会不顾流言的逼迫范招给钱。 他们家是绝对没有能掏出留学出国钱的能力的。 范招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安感,父母突然的示好,和家中需要大量的钱…… 他们不会打算让她来出这笔钱? 可是她根本没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 通宵过后,四大皆空 今天请个假,么么哒 ☆、第 40 章 秦政好不容易把狗给送回去, 又给坐公交回去。 公交小电视上,正在播放着一条新闻, 他瞄了一眼, 大致意思是说最近年轻人猝死的事例越来越多, 郑重告诫大家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一回事, 就算是二十几岁也有猝死的可能。 秦政不免想起了自己那些成天里到处通宵嗨皮白天不睡晚上睁眼的兄弟们。 最近见过的生死太多,他也有了点感悟。 生命这么可贵,当然得珍惜。 思来想去, 他编辑了一条劝大家注意身体多多检查的消息群发了出去。 没一会就收到了哥们们的各种回复。 回复率重合最高的一条:你小子没吃错药? 就知道会这样!这群家伙一个比一个玩的嗨,没有一个有要保护小命这个意识的。 看来以后还是得对着他们潜移默化。 他这边正想着,手机又是嗡嗡震动起来, 低头一看, 居然是顾时临的短信。 【最近小心些,玉佩不要离身。】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却让秦政大白天的出了一身冷汗。 想也不想的,在下一个站口他跑下了车,直接打出租一路到了医院。 他过去时科室的医生只说顾医生请了假,秦政这才想起来自己跑过来之前压根就没有跟他说,连忙又掏出手机打电话,结果却是怎么也打不通。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顾时临没有给他发这条短信时, 秦政还没什么感觉,自从看到那条短信后,浑身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来。 胸闷, 像是呼吸不上来一样,秦政撑着扶起墙要去窗边透口气,结果不去还好,一去差点没给憋死。 难受的不行,他忍不住骂了声。 “艹!” 结果这话刚一出口,那股神奇的憋闷突然没了。 “咦?!” 秦政直起腰,好奇的摸了摸自己心脏部位,真的没有不舒服了啊。 他突然想起以前听说的要是碰见邪性东西骂脏话就能够脱身,身上顿时感觉凉飕飕的发寒。 不会是,现在正有个什么东西在呢。 但是他明明有阴阳眼,为什么看不到…… 又害怕又好奇,秦政小心翼翼缩着脑袋往后一看,什么也没有。 他松了一口气,连忙按着胸口向着电梯走去。 窗户外的上方,一股股的黑气翻滚着,满含怨气。 ——叮! 电梯开门的声音响起,秦政正要进去,里面却走出了一个没穿白大褂的俊美男人来。 “师父!!” 顾时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又抬眸望向面前人:“你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您给我发的那条短信。” 秦政见他没有出来的意思,连忙自己走了进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弄得我毛毛的。” “没什么。” 顾时临道:“最近多了不少冤气,让你小心着点。” 秦政有点懵:“什么?什么怨气?”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