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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完)

    【乱世佳人】完

    作者:Christina78

    29年/9月/3日

    附近的山丘上出现一道道蓝色身影,连绵不断,联邦军队来了。他们人真多

    ,连大地都在颤抖。我真心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小兔子,躲进地底下的洞xue里,

    任由毁灭在我头顶上发生,不闻不问。

    我已经把所有的珠宝首饰都埋了起来,其实也没有多少剩下的了。园子里种

    的蔬菜早就收割完毕,我把它们藏在北边那个废弃磨坊的茅草棚里。养的那口猪

    被我赶进了树林里,希望它机灵些,别给士兵们抓住。鸡窝里同样空荡荡的,我

    已经好几个月没养鸡了。感谢上帝,至少我可以少cao些心。

    mama在休息,她现在的状况,睡个好觉不容易。

    我现在无事可做,除了站在门廊前看着蝗虫一样的士兵们涌进了我家的庄园。身上带把枪就好了,我有些害怕。不过转念一想,他们那么多人,又都是孔武

    有力的丘八,有枪也防不了什么,还是把枪藏在mama床底下安全些。

    大多数士兵在房子周围的栅栏外停下了,一个领头的军官,带着四个士兵,

    沿着两边种植着白杨树的道路走到门廊前。

    这个军官个子很高,于思满面的北方佬,很久没有刮胡子或者洗脸了,军服

    皱皱巴巴,满是尘土。不过他们的军服比我丈夫的好多了。他出征的时候,军服

    上连铜纽扣都没有。

    下午好,女士。他的嗓门很大,听声音不像个坏人。

    下午好。

    我是巴特勒上尉,请问屋主在家么?

    我父亲去世两年了。他在战争爆发头两个月的马纳萨斯战役中就战死了

    ,我母亲病了。我是奥哈拉太太,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着我习惯性伸

    出了手,还没来得及把手缩回来,巴特勒上尉干净利落地接过我的手,行了个标

    准的吻手礼。

    他打量了我一眼,戴着黑纱,二十岁的寡妇,箍着我丈夫一束头发的胸针别

    在胸口。

    该死的战争。他喃喃道,然后挺直了腰板,恢复了侵略军军官的身份,

    联邦军队需要征用你的庄园,我建议你们离开这里去北方。

    我抬头看了看其余几个人,希望能够看到一张同情的脸孔,随后无奈地认定

    上尉才是我的希望所在。

    我母亲病得很厉害,她没法走长路。

    我不介意她留下来,一个士兵轻佻地说,她和她妈。其他人哄笑。

    她得了什么病?巴特勒上尉没理他们。

    应该是肺病。

    上尉看了看我身后的二层楼房子。战前曾经是白色,现在灰蒙蒙的,就像南

    方的一切,疲惫不堪。

    她住在楼上?他问道。

    是的。

    你和你的母亲可以住在二楼。他转头对身后懒懒散散的士兵说,医院

    设立在谷仓,这所房子是我们的连部。在楼梯口安排一个卫兵,保护奥哈拉太太

    和她母亲的隐私。

    谢谢你。我说道。

    如果你愿意为我们做饭,我可以把军医借给你。

    那实在太好了,我母亲非常需要医生。

    我这就派人去叫他。

    我赶紧回到屋内,把早就整理好的随身用品搬到楼上。最后看了一眼漂亮的

    客厅和起居室,心想不算太坏,至少会有医生来给mama看病。

    医生是个年长的男人,灰白的胡须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他很善良,说我把母

    亲照顾得很好。尽管如此,mama的皮肤湿冷,嘴唇发青,每次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医生打开了所有的窗户。

    我知道病人在发烧,不过天太热,多通通风对病人有好处。他解释说。

    他从浸着草药的水中取出布条,稍稍拧干,敷在母亲的额头上,整个房间都

    弥漫着草药的苦味。mama睁开眼睛,看到医生的蓝色制服,惊恐地看着我。

    睡吧,没事的,mama。我安慰道,这是医生,士兵在楼下,他们不会

    上来的。

    经历了长时间的疾病折磨,mama已经很依赖我了,尽管呼吸困难,她还是听

    话地闭上了眼睛。

    你没有试图移动她是对的,医生把我叫到一边低声道,但是我无法提

    供的帮助。她需要热的洋葱泥,可是我已经几周没见过洋葱了。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那个荒废茅草棚里藏的食物中,就有洋葱。但是,如

    果有人看到我过去的话,他们会尾随,就会发现这最后一个储藏室,然后就会像

    征用房子一样把所有的食物占为己有。

    希望草药有效。

    医生拿出一小瓶液体,在母亲的嘴唇上滴了几滴。这是为了帮助她睡眠,

    医生说,现在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事情。

    我得开始去准备晚饭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太阳,我可以离开她么?

    去吧。我会照看她的。医生说。

    我低着头走下楼梯,尽量不去看那十几个士兵。但是在楼梯口站岗的士兵横

    过来挡住了我的路。他身材瘦削,没留胡子显得很年轻,比我高出一头。他的眼

    睛黑得发亮,颧骨很高,一头黑发乱蓬蓬的,上面戴着一顶绿色高顶军帽,原来

    还是个军官。

    我往边上走想绕过他,他却又挡在我身前。

    对不起,请让一让。我面无表情地说。

    你的小嘴很漂亮。

    谢谢,我的声音带了些情绪,你的鼻子也很漂亮。可以让我走了么?

    他嘿嘿一笑,往边上挪了半步。我侧着身体从他身旁擦身而过,尽量避免碰

    到他。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灶下生起火,水煮开后倒在锡

    罐里。切下面包放进篮子,然后去切土豆,胡萝卜。食物充足,都是士兵们刚送

    来的,装在五花八门的布袋里。挺丰盛的晚餐,只是不知道附近谁家的储藏室遭

    殃了。

    我想到了mama和她的病,这让我分散了注意力。几周以来,她的身体越来越

    衰弱。首先是失去了爸爸,然后是我的查尔斯,现在mama又在两个世界之间徘徊

    ,上帝还会给予我的悲伤么?

    我感觉到厨房门口有人,抬头一看,是那个守卫楼梯的军官。他对我笑了笑。

    你有事吗?我问道。

    我有事,我需要些东西。他坏笑着,肆无忌惮打量着我。我穿得严严实

    实,但是在他大胆的目光下,有种赤裸裸的感觉。他大步走进厨房,我面对着他。切土豆的刀还在手中,我把它藏在身背后。

    他走近我,摸了一下别在我心口上的胸针,上面镶着查尔斯的照片,他的一

    缕头发编织在照片周围。军官的手指擦过我的胸脯,我颤抖了一下赶紧退开。

    你就是为他戴的黑纱?他说道,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

    不许你这么说我的丈夫。我厉声道。我的丈夫比我小一岁,我们成婚不

    到一年他就上了战场,年纪轻轻为国捐躯了,为他服丧是我的荣耀。

    那他一定……非常男人。他自以为幽默地撇撇嘴,身子凑上来,手从侧

    面绕过我身体,放在我的臀部上。

    放开我。

    他凑得更近了。我亮出刀,抵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放开我。他没有动。

    有问题么,女士?厨房门口传来巴特勒上尉的声音。

    没问题,我收起刀,转头对着上尉说道,我想我们都理解彼此的处境。

    你没有岗位?上尉对小军官说道。

    我刚换岗下来。

    回到你的帐篷里去。小军官走了,上尉关心地问:你没有收到伤害吧?

    没有,谢谢你。

    他朝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准备好了十五个人的晚餐,分好面包,放置好餐具,土豆胡萝卜杂菜汤端

    上桌。太阳落山了,士兵和军官们陆陆续续走进起居室坐在餐桌旁。这里没我的

    事了,我回到楼上去看mama怎么样了。楼梯口空无一人,那个讨厌的家伙的班次

    结束了,倒没人代替他来值勤。

    我刚进入房间,就听见mama沉重的呼吸声。医生的脸色很不好。

    她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我快步走到mama床边。

    我会祈祷。医生的话打破了我的侥幸。

    眼泪涌进眼眶,我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眼泪是属于孩子的,我已经没有

    这个权利了。

    洋葱泥,会有帮助的,是么?我问道。

    可能吧,我不知道。医生摇摇头,别多想了,我们没有洋葱。

    我关上门,我知道哪里有。

    医生审视了一下周围,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藏着食物?我们没找到的?

    我点点头。

    别告诉任何人,听见么?

    我知道。

    你不该告诉我的。

    我别无选择,医生。我去取东西的时候,你能看见。

    你能在晚上找到那里么?

    我想没问题。

    你还有大蒜么?

    我点点头。

    他看了看母亲,给她把了把脉,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去吧,他对我说道

    ,两样都要。小心点。

    我从二楼的窗户爬出来,落在正房的屋顶上,然后又跳到门廊顶上。以前的

    我,这时候只需要往下一跳,就落入了查尔斯的怀抱。可是现在,我得艰难地从

    柱子上爬下来,还得注意别发出声响。

    我落到地面,偷偷避开窗户,院子角落里找出一盏油灯,把里面的火苗调到

    最暗,朝着北面的废弃磨坊走去。夏末的晚上,微风似乎从烤箱里吹出来,草丛

    里满是各种昆虫,鸣叫着跳来跳去。十几分钟后,比我预计的时间多了一半,总

    算找到了我的储藏室。

    解开门闩上系着的草绳,用力把门轴早就断了的木门推到一边,我走进窄小

    的草棚,扑鼻一股泥土气,还好没有食物发霉腐烂的味道。

    我把油灯放到架子上,火焰调到最亮,从围裙中拿出小刀,割下三只洋葱,

    又拿了三头大蒜,一起放进腰上缠着的小布袋里。

    我拿过油灯,转头要走,突然发现身前站着一条瘦削的身影。我吓了一跳,

    手一松,油灯落在地上熄灭了,我退后一步,后背撞在了草棚的墙上。月光透过

    四处漏风的屋顶和墙壁照进草棚,站在我身前的是那个在楼梯口和厨房sao扰过我

    的军官,黑暗中他看上去像头野狼,眼睛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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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小秘密,他像只黄鼠狼一样眯起眼睛,这地方不错嘛。

    长官……

    我叫丹尼。

    这里是我的家,我鼓起勇气,你们走了以后,我还得吃饭。

    吃饭啊,这是你漂亮的小嘴的一个用途。他yin邪地笑,不过我还知道

    些其他用途。

    他走上两步,粗暴地翻转我的身体。我的脸和前胸靠在了粗糙的原木墙上,

    他guntang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当他的嘴唇碰到我的后颈的时候,我奋力挣扎,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按在了墙上。

    我很温柔的。他自言自语,随后亲吻我的脖子后边的发际线,然后是耳

    朵,他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耳垂。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想起了我的丈夫。他一直很温柔体贴,总能让我体验到

    乐趣。和他在一起,唯一一次感受到痛楚,是新婚之夜他摘走我的樱桃那次。

    我可以保守秘密。他在我耳边说,如果我觉得值得的话。他松开了

    我的手,不过我还是把手撑在墙壁上。

    我可以给你钱。我埋着的首饰多少还值几个钱。

    他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拽,牙齿擦在我的脸颊上。

    别耍小聪明,他嘘了一声,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想怎么样?无意义的废话,可是还能说什么呢。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转过我的身体面对着他,你,到这里,明天同样的时

    间。裙子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我闭上眼睛,点头。

    眼睛闭着,我没有看到他凑过来吻我。当他的嘴唇碰过来时,我一阵僵硬。

    这反而鼓励了他,他吸吮我的上唇,然后是下唇,他的嘴唇比查尔斯的要软。他

    的舌头在我双唇之间试探了一圈,我紧紧闭住双唇。他没有得逞,却也不以为意。

    你叫什么?他问道。

    薇薇安。

    他蜻蜓点水般又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退后一步,坏笑着说道:那么明天见

    ,薇薇安。转头扬长而去。

    第二天,医生建议我去谷仓里的伤兵医院里帮忙,他觉得我最好离房子里的

    军官士兵们远些。我深以为然,尤其是察觉到丹尼的目光一直尾随着我。而且,

    mama的病情有了好转,医生乐观的说,如果有橄榄油的话,他能保证现在就把妈

    妈治好。可惜,那东西即使在打仗以前,也是难得的奢侈品。

    医生的医术确实很高明,医院里的伤兵们个个都在康复,情绪也很好。这让

    我的护理工作变得很轻松,只需要换换绷带送送水,还能收获他们的感谢。南方

    人还是北方人,看着他们真诚的面容,很难把他们当成敌人。

    傍晚时分,我为军官士兵们准备好晚餐,上楼去陪mama。我坐在mama床边,

    大声给她读圣经,直到入夜,她沉沉睡去。

    夜深了,我脱下长袜衬裤和衬裙,藏在洗衣篮里的脏床单下面。这次我不选

    择跳窗了,直接开门从楼梯走了下去,期冀有人会拦住我。穿过楼下的客厅起居

    室时,在那里休息的军官们客气地和我打招呼,任由我出门而去。

    我提着昨天的那盏油灯,往北走到茅草棚前,发现门是开着的,丹尼已经在

    里面等着我了。

    快进来。他看到了油灯的微光。

    我走进草屋,推上门,紧靠在门背上。他朝我迈进一步,手里把玩着一根意

    大利瓜。

    你不能拿走这里的东西。我急道,要是被其他士兵看到……

    我没打算拿走,他随手把意大利瓜放到了架子上,从我手上接过油灯,

    灯芯拨到最亮,挂到棚顶的一个钩子上。

    撩起裙子。他命令道。

    我咬了咬牙,把裙子掀到腰际。和查尔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总是在黑暗中

    ,躲在被窝里zuoai,连查尔斯也没有在亮处看过我裸露的下身。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说话的时候,双眼仍然固定在我双腿之间。纳什

    维尔有军方的妓院,我见过好多光着的女人,他走近一点,把手放在我的臀部

    ,手掌贴着肌肤,不过一位女士的话,嗯,你的手感比她们都好,哈哈。

    他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在我腰臀处摩挲着,我感觉就像一口被出售的牲

    口正在被买家验货。他用手指挖我的臀rou,粗暴地分开我的臀部。我强行抑制住

    呼吸,朝他扬起下巴,给他一个蔑视的表情,这让他脸上的笑意更盛。

    他的手从后面游走到前面,揪起我双腿之间的毛发,恶作剧似的嘿嘿笑了笑

    ,立刻松开后用手指出乎意料地温柔抚摸起来。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两腿夹紧

    ,然而还是无法阻止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双腿之间。

    仁慈的主啊,他夸张地模仿南方口音说道,请宽恕我吧……你比纳什

    维尔的妓女还湿呢。

    不要。我泄气了,双腿随着放松下来。

    他的手指得意地找到了我的阴蒂,绕着圈逐渐施加压力,直到我的臀部忍不

    住跟着他的节奏挪动。我赶紧集中精神,控制住自己,对他的挑逗不做任何回应。

    傲娇的女孩。他把手收了回去,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不,我放下裙摆,拒绝道,我不和人渣做交易。

    他的脸黑了,恶狠狠说道:最后通牒,今天晚上,我要听见你快乐的浪叫

    声。

    想都别想。

    我会听到的,如果你还想守住这里的秘密的话。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好哇,我会cao得你哇哇叫的。他突然暴躁起来,还会让你怀上我的孩

    子。

    N.我哆嗦了一下,开始害怕。怀孕?这我倒是从来没考虑过。

    Ys,.他又兴奋起来,伸手到我裙底下抹了一把,挑

    衅似的把亮晶晶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悠,然后命令道:趴下,屁股翘高。

    我又颤抖了一下,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查尔斯要求过好多次,我都没有答应

    ,现在却要交给这个可恶的家伙了么?他看到我没有动,居然抓住我的肩头用力

    往下按,强迫我屈膝跪下,然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我的手掌撑在泥地里,手指

    间沾满了粗糙的沙砾。我的紧身胸衣紧紧束缚住了我的腰部,撑着直挺挺的背脊

    ,臀部被迫高高翘起。

    他站到我身后,掀起我的裙子,用靴子踢我的膝盖,迫使我双腿分得更开些。屁股上凉飕飕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半空中。

    我觉得有东西压住了我的阴部,起初以为是他的阳具,然后知道不是,这东

    西又凉又硬。我的yinchun被分开,这东西在我的xiaoxue洞口蹭来蹭去,粗糙的表面刮

    在柔嫩的yinchun内壁,像把锉刀一样,疼痛不堪。过了片刻,那物事变得湿滑,痛

    楚稍减,xue道放松,秘道入口略略打开了些。那个东西进入了我的体内,冰凉冰

    凉的,不由吸了口凉气,哼了一声,全身打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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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居然以为这是动情的标志,凑到我耳边得意地说:舒服就叫出来,

    我听着呢。

    他拿那个东西在我体内乱捅,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乱转,尽管已

    经充分润滑,仍旧疼得厉害。我的手指插进泥地里,双肘撑在地上,强忍着不出

    声。胸衣紧紧的勒住了肋骨,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绕到我的身体下边,熟门熟路找到了我的阴蒂再次拨弄起来。体内的

    那个东西弄得我难受得要命,忍不住扭动臀部,把腿再分开些,缓解些痛感。

    丹尼以为我的身体有了反应,受到了鼓舞,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的手指捏起

    了我的阴蒂捻动,有一丝丝快感,的是又酸又痛,全身过电一般,忍受不住

    ,痛苦地大声呻吟了一声。他把那个物体猛地全部拔了出来,又重新深深插了进

    去,来回几次,我的下体象被撕裂一样。我深吸一口气,却被上衣勒住胸口呼吸

    困难,接下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放在草堆上,油灯还挂在天花板上,刚才趴着

    的地方又是土又是泥,一片狼藉。上面扔着一只绿色的意大利瓜,一端湿漉漉地

    沾满了尘土,变成了黄绿色。

    明天老时间见,薇薇安小姐。站在门口的丹尼看到我醒了,转身走了。

    在洋葱泥的帮助下,mama的睡眠很好,一觉睡到了天亮,嘴唇上的青紫色褪

    去,面色红润有了些光泽。我用海绵帮她擦身,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安顿

    好母亲之后,去谷仓的医院帮忙。

    医院里刚送来一批伤兵,从战场上下来的,有的头部受伤,有的需要截肢,

    到处都是血。谷仓内近门靠窗处,用白布帘隔开了一块地方作为手术室。医生忙

    着动手术,随着伤兵来了一位助理军医给他打下手。我负责把被血浸透的绷带拿

    去洗干净,放太阳底下晒干。

    下午,我给一名头上绑着绷带的伤兵代写家信的时候,丹尼出现在谷仓门口。

    ……炎热的夏夜,战斗间隙,每天晚上我都想见到你,他说我写,我

    知道你在等我,就跟我渴望你一样渴望着我……

    我写着信,觉得丹尼一直在看着我。

    ……现在,我受了点小伤,正在,他停顿了一下,问道,我们是在哪

    个州,女士?

    田纳西州。我回答道。

    我暂时可以离开战场,在田纳西州的战地医院里轻松休息几天,并梦想着

    你。你忠诚的,托马斯。士兵说道。

    我写完信以后给他读了一遍,他点点头,并向我道谢。

    我这就把信交给巴特勒上尉,他会派人送出去的。我拍了拍他的手,把

    信放在腰间的口袋里,起身查看了另外几个醒着的士兵,拿湿毛巾给他们擦脸。

    丹尼终于失去了耐心,趁我换毛巾的时候走到我跟前。

    如果我受伤,我很乐意让你给我洗澡。他的脸离我很近。

    我没理他,退开一步,试图走开。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也许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他把我拉进怀里,丝毫不顾忌周围的目光。

    放开我。我低声说。

    他靠到我身上,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好几个月,田纳

    西到处都有战斗。每天晚上,你都会是我的……

    下士。

    丹尼立刻从我身上跳开,巴特勒上尉大步走了过来。

    如果你没事可干的话,我可以给你新的任务。上尉厉声道。

    是,长官。丹尼自以为潇洒地立正站直,我有任务,现在是休息时间。我来看看奥哈拉太太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我什么都不需要。我轻声说。

    听见了?她不需要你的帮忙。上尉挥挥手,回到你自己的岗位上去。

    丹尼灰溜溜地走了。

    我向你道歉。巴特勒上尉对我说。

    不,您不需要道歉。是我该感谢您。

    我还要感谢你这几天来一直照顾我的士兵们。我们永远人手不够。

    我们都是上帝的孩子,我说道,根据上帝的指引和我们的良心,每个

    人都应该受到关怀。

    他向我点点头,笑了笑。他让我想到了我的丈夫,有尊严而且绅士。我需要

    一个这样的男人。

    那天晚上,我考虑不去见丹尼,毕竟他没法光明正大地sao扰我。不过食物是

    个问题,如果他使坏,暴露了我的储藏室的话,等军队离开的时候,什么都不会

    给我留下,就像他们吃光了周围的邻居那样。母亲的病情稳定下来,我必须得能

    够养活她。

    我像前两天一样去了草棚,没穿长袜衬裤和紧身胸衣,长裙里面只穿了一件

    宽松的薄纱连身衬裙。刚一进门,丹尼就扑了上来。你让我等久了。他揪住

    我脑袋两侧的头发,重重地亲吻我的嘴,直到我呼吸不畅,奋力挣扎才松开。

    他熟练地解开我背脊上的纽扣,脱下了我的衣服。

    自由呼吸吧,他说道,今天我不会再让你晕过去了。

    我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裙,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肌肤上。

    他紧紧搂住我,吻我的嘴唇,耳垂,脖子,我摇动脑袋躲避,他腾出一只手

    托住了我的后脑。

    我闭上眼睛,希望自己能忍住。我的身体贴在他的胸口上,rutou逐渐变硬,

    他扭动身体,在我胸脯上蹭来蹭去。

    当我喘气的时候,他的舌头趁虚而入,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伸手想推开他,

    别看他的身体瘦瘦的软软的,力气比我大多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我灵机一动

    ,装出呼吸不畅要晕倒的样子,他这才把嘴唇移开。

    我要出去执行任务了。他边说边低下身子亲吻我裸露在衬裙外面的前胸

    ,可能会离开几天。

    什么任务?我顺口问道。

    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他自作多情道,去纳什维尔采购军需。

    我希望你被打死。我恨恨地说。

    Tll  r  s  v

    l,薇薇安小姐,他把嘴唇放到我的胸脯上,隔着纱裙舔我的rutou,你每

    天晚上都会为我祈祷的。

    他把我拉倒在茅草堆上,手伸到我双腿之间摸了一把,我闷哼了一声。

    你又湿了,他乐呵呵地说,不过还不够。

    他让我仰躺着,把我的衬裙推到腰上面,揽过来一堆草垫到我的腰下,然后

    趴下来把脑袋埋进我的双腿之间。

    你真讨厌。我伸手打他的头,他不以为意,反而一副很享受到样子。

    他用机巧灵动的舌头回应我,让我呼吸沉重,无法抗拒地湿得更厉害了。

    他的舌头继续挑逗着阴蒂,伸出一根手指进入了我的体内,然后变成了两根

    ,三根。他张开手指,把xiaoxue的洞口撑开。然后是第四根手指,四根手指有节奏

    的进进出出,让yindao充分膨胀开。

    他抬起头,说道:会有一点疼。

    四支手指还不能让他满足,拇指也加入了行列。他的整个手上涂满了自己的

    唾液,混合上我的分泌液,湿滑无比。他的指尖慢慢没入我的体内,然后是

    指节,第二指节。我不停深呼吸,尽量不去想下体传来的痛感,保持放松,让阴

    道持续扩张。

    你行的。他鼓励道,我想让你在我离开的时候时刻感受到我。

    就在我觉得快要爆炸的时候,他攥起的手掌最宽处通过了洞口,压力陡失,

    被撑到极限的内壁收缩,把他的手吸进深处,直到弯曲的指节抵住了宫门,手腕

    卡在了洞口。他握拳,又松开,然后转动手腕,用指关节摩挲,我可以感觉到他

    每一个动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度刺激着完全张开的yindao内壁,渗出丝丝汁液

    ,汇集在他的掌心和手背,流过他的手腕,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鼻尖,顺着他的手

    臂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不知道继续了多久,在他的直接掌控下,我的yindao不知道伸缩痉挛了多少回。当他把手抽出去的时候,又是一阵被撕裂的感觉,疼得我高声叫了出来。他直

    起身子,脸上手上都湿漉漉亮晶晶的,随手撩起我衬裙的裙摆擦了擦脸和手。

    我走了,过几天就回来,你得一直想着我。说着他俯下身在我嘴唇上轻

    轻吻了一下,把我留在茅草堆上,自己离开了棚屋。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就这

    么走了,我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

    丹尼临走时的话应验了,他不在的时候我的确时刻能够感受到他。我的内阴

    满是擦伤,外阴酸胀不堪,一整天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和舌头造成的后

    果,就连晚上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五天后的下午,丹尼回来了,是被抬回来的。上衣满是鲜血,一进门就被送

    进了谷仓里的手术室。同行的士兵向巴特勒上尉报告说,他们回来的时候,丹尼

    在离庄园不远的地方,被南方游击队的冷枪打中,胸口中了一枪。我的心口一颤

    ,那天的诅咒居然灵验了,上帝是个魔鬼。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帘掀开,助理军医走了出来,紧绷着脸摇摇头,把巴特

    勒上尉叫了进去,自己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巴特勒上尉和医生招呼我也进去。

    我鼓起勇气走进手术室,只见丹尼躺在手术台上,脸上蒙着一块白床单。

    巴特勒上尉扶了我一把,沉声说道:奥哈拉太太,我们想请你给丹尼清洗

    一下,换身干净衣服。

    我?我有些困惑。

    去吧,孩子,这里只有你合适。医生发音不标准的南方口音却显得很柔

    和,衣服在药箱上。

    他和上尉一起退出了手术室,临出门时嘱咐了一句,丹尼给你带了点东西

    ,也放在药箱上了。

    我鼓起勇气,缓缓掀开白床单。丹尼脸上很干净,医生已经擦拭过了。他双

    目紧闭,睫毛长长的。很想念那双狼一样的眼睛,还有他的嘴唇。他的嘴唇薄薄

    的,没有了一丝血色。

    我继续往下掀开床单,丹尼的上衣被剪开,露出胸口上的伤口。伤口不大,

    一个紫黑色的小孔,却夺走了一条年轻的生命。弹孔两旁,是一对小巧精致的女

    性rufang。我掀床单的手僵住了,丹尼的全名,肯定不是丹尼尔而应该是德妮拉。

    我不由抬头看了看旁边的药箱,一套崭新的军服上,放着一小瓶橄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