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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救回来。 扶桑康复后,宁婉余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检讨自己不应该老是沉浸在老扶的去世之中,而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他们的女儿扶桑的身上。 * 大病痊愈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扶桑隐隐觉得它有复发的征兆,不敢懈怠,忍着腹痛,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宁婉余:“妈,还记得十几年前那场胃病吗?” 宁婉余那边信号不是很好,等了好久才回应:“记得,怎么了?你声音怎么这么虚啊?身体不舒服?” 无论是扶志国的死还是扶桑的病,对于宁婉余来说,都是铭记一生的两件事情。 因为那段时间实在是太煎熬了,她真的很害怕自己最亲近的两个家人全离她而去,空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世上。 “妈,当年的医生有没有说,会有复发的可能性?”扶桑撑不住了,她蹲在地上弯着身子才勉勉强强减轻了一下疼痛。 “当年......”宁婉余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当年,手术很成功啊。那位医生还夸你年纪虽小,但经常运动,蹦蹦跳跳的,体质不错。后来,还说你恢复很好呢。” 扶桑一边听电话,一边揉了一下肚子,感觉痛感已经消失大半,好多了。 宁婉余继续道:“扶桑,你是不舒服吗?赶紧去附近的医院看看吧,啊?检查一下,看看医生怎么说,复发也好,其他病痛也好,都要及时治疗,别耽搁了。如果确定是胃病,更要加以重视,你可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别掉以轻心。” “好,我知道了。现在好多了,我有空就去检查一下。”虽痛感消弭,但扶桑依旧脸色苍白,她艰难地站起身,倒杯热水给自己喝。 “记得去啊,最好今天就去。”宁婉余还有些不放心,“要是有什么问题告诉我,别逞强,应付不来的话,我去北京照顾你,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我挂了啊。”扶桑挂了电话。 先给傅希发信息,回他:【注意安全。我有点不舒服,去医院看看。】 敲完字,想了想,又删掉。 只剩下:【注意安全。】四个字。 扶桑把自己的工作鸽了,和秋秋说明一下情况后,秋秋让她多休息,别着急工作。 便回卧室换了身保暖的衣服,穿上鞋准备出门去医院检查身体。 扶桑怕半路又腹痛,并没有开车,而是选择到马路上拦辆出租车来坐。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扶桑拉开后座的车门前,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瞄见一个穿着棕色外套的高挑男人方才出现在她公寓楼下,此刻又跟她站在同一条公路上拦车。 眼神坦荡荡的,还跟扶桑对视了几眼。 扶桑微凉的指尖轻叩车门边沿,仔细思考了一下,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呢,哪个坏人跟踪人会这么光明正大,生怕不被人发现似的。 她舔了舔下唇,没再多想,弯身钻进车里,告诉司机目的地。 与此同时,后面拦到车的男人也钻进车内,只不过那不是一辆出租车,而是普普通通的吉普。 由于车型较大,在公路上穿行十分显眼。 扶桑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时不时扭过头来,往身后看几眼,拐过几个路口后,身后的那辆吉普车还在跟着,保持着百米左右的距离。 扶桑让司机加速,后面的吉普也加速,怎么甩也甩不开。 真的是好明显的跟踪,对方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扶桑竟然不觉得害怕,她有意让司机绕远了一些,司机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做。明明目的地是医院,扶桑却突然改口在一处路口下了车。 不久后,吉普也停了下来。 扶桑往不远处的平地公园走,那位棕色衣服的男人也下来了,紧接着陆陆续续下来两个差不多身形的男人。 三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扶桑的身后,扶桑出生在军区大院,隔壁邻居都是军功赫赫的军人,她好奇心重,翻过扶志国的一些反跟踪学书籍,但也只是领悟到了皮毛。 身后的那位棕衣男子根本没想到她会用一手,自然也没防备,突然就在一条小巷中被扶桑逮住。 扶桑手里紧紧抓着一把钥匙上挂着的小尖刀,颇有气场地对准男人的喉咙,把他抵在墙角,男人垂眸扫了她手心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利器后,低低笑了声。 有些讽刺。 扶桑皱眉,男人的一句话直接让她震惊了—— 39 扶桑皱眉, 男人的一句话直接让她震惊了—— “嫂子, 老大就给你这玩意儿防身?逗小孩呢?” 这口气, 这称呼,分明就只有特战队的成员会说出口, 扶桑心头松懈了不少,但还是有点怀疑。 “你是谁?”她没跟他开玩笑,冷冷地问。 男人生怕那刀真刺着自己,他堂堂一军人可不想在女人手里殉国,手指摆成兰花状,捏着那把小刀,耐着脾气说:“我叫穆枫,特战队2队的。傅希, 你男人就是我顶头上司,是他让我跟着你,保护你的。不信你可以伸手进我右手边的裤兜找找, 那里有个证件可以证明。” 男人的语气有些欠扁, 桃花眼微扬着, 丝毫没有军人的那股正气。 扶桑当然不相信。 穆枫“啧”了一声,毫不客气:“喂, 我就长得那么像坏人吗?” 说着, 他出手极快,三两下就拿走了扶桑手里的刀, 把局面赢在了自己手里。 继续念叨:“我要是坏人,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搞定我?” 男人掰过她的头, 扭向后方:“你再往后看看,两个都是我的人,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你还能站在这儿?” 说着,他把证件拿出来,摊开给她看:“我是特战队2队副队长,你男人是我顶头上司,不知道哪里惹着他了,居然派给我一个这样的任务,有大事都不带我干,净跟着一女人屁股后面。” “特战队2队副队长,穆枫。”扶桑饶有趣味地扫了他一眼。 后者吊儿郎当的:“正是我,怎么了?” “不当强.jian犯可惜了,长得还挺像。” 扶桑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寸头,可能是老想战略的原因,中间头顶有点儿秃,眉峰处不知道是不是受过伤,磕了一道疤。 皮肤黝黑,嘴还挺欠扁。 活脱脱就像个强.jian犯。 “cao!”穆枫第一次被人这样说,气得爆了个粗口。 毒舌,这女的真他妈毒舌。 两人坦明了身份,更容易保护了。 穆枫追上去问:“喂,我哪里像强.jian犯了?老子一万年光棍,连妹子都没碰过,居然被你说成强.jian犯,真是天王老子都没我这么冤。” “穆队。” “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