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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干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sao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干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弟yin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meimei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第五部 紫玫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jiba放屁!奶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cao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rou体更甚。看着jiejie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luanlun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rou上,「夫人的rufang好像又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