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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jiejie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guitou。让嫩肛被roubang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roubang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jiba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yin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jian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guitou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yin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rufang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roubang很热,yingying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roubang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guitou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roubang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第七部 雪芍 36 yin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yin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rou结合的部位,彷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yin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taonong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rou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taonong着roubang,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meimei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sao。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jiejie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jiejie,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yin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rouxue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rouxue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rouxue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rouxue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rou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rou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rou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roubang。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roubang,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jingye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cao纵肛rou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