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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休想再夺去我的孙女。” 状若疯狂的火仓古好不吓人,手上运功一震,幼小的春潮身上衣衫尽裂,露出白如羔羊的身体。生命之火快将熄灭的这躯体,小脸蛋上尽是苍白之色。 “逆天而行,你不后悔吗?” “人定胜天,今日我就要胜给你看!” 说完从身上掏出一柄匕首,割开左右腕的静脉,抱着裸体的小孙女,走向深寒杀气刺骨而来的魔刀。 运起内力,双手如飞的运动,用自己的血在工场内涂成一个魔法阵。 “刀魔现身吧!我把自己的灵魂献给你。” 天上霎时乌云积聚,转眼间发出了雷呜闪电。华香和幽凤虽担心春潮能不能得救,但却怕得躲在卡尔背后。 工场内妖气弥漫,悬空裂开一道痕迹,从内里出现一个火红的人头,其发、耳、目、脸均是像火一样的红色。 “你已决定了吗?火仓古。” “绝不后悔!”火仓古虽已因失血而面色泛白,却轰然答道。 “好。” 火红的刀魔回答一声之后,火仓古就将自己的鲜红涂满孙女的身体。 “爷爷,我好辛苦。”正在弥留之际的春潮,张开眼嘴,昏昏迷迷的说道。 “今后你将不会再辛苦的了,你会有最强最好的身体。”火仓古满脸慈爱与关怀之色。 刹时之间,整个工场全是烈火,毫无预兆的,他们爷孙二人身陷在火海中。 “不要!”华香和幽凤再不顾得眼前怪异的情形,悲声叫高。 卡尔讶异的道:“古爷爷。” 火海中被焚的火仓古,rou身竟奇迹的不受到烧伤,但脸上却显出现痛苦至极的表情,在刀魔的魔力下他虽暂时rou身不伤,烈火焚身的剧痛却让人痛不欲生。 火仓古拔出还在烘炉内的魔刀,一把贯穿自己的孙女。神奇的是,春潮竟无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刀魔摘下自己火红的左手,将之变成一把锤子交给火仓古,就在熊熊烈焰之中,火仓古将魔刀连着孙女一起重新打造。眼前可怕妖异的情形,看得华香、幽凤和卡尔都深感恐惧,人体竟然和刀逐渐融合,独是石天工有着一种作为工匠喜极,作为人又哀极的复杂神情。 到最后,春潮和魔刀融合,变为一柄新的刀,整个火势烧得数倍的旺起来。 “哈哈哈!铸成了,魔刀火仓春潮!今后我的孙女将不再受天命所限。卡尔好好用这把刀,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期望。” 整个工场这时已烧毁倒塌掉,在这焦黑的土地当中只有身上衣衫尽烧成火,赤身举着魔刀火仓春潮的火仓古。在狂笑声之中,他的身体逐渐碎裂,连着手上的锤子,一起被吸收到火红的刀魔身上。 最后,随着刀魔的消失,冲天的烈焰,瞬时消失,只余下灼得人肌肤生痛的热气。石天工脸上淌下两行热泪,目击了魔刀火仓春潮的诞生,与好朋友的火仓古的死亡。 第二十二节 喝了半夜的酒,二人一狼都为之微醉。尤其是面上抹上两股酡红,流露一身慵懒和幽怨气息的幽凤,其风韵就更加迷人。独是火仓这魔刀虽然喝酒如灌水,却还看不出有何醉意。 看着春潮在灌酒,幽凤内心一声哀叹!以往小玩伴的春潮,在与魔刀结合之后,吸收了刀的冷戮和魔气,变成现在像兵器多过像人的样子。 “好酒!”火仓大喊一声好之后,又再灌一瓶,还给他们的杯、碗和盘重新斟满了酒。 幽凤在内心想着,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将春潮变回人类,纵然只是个内向、胆小需人照顾的人类。 “幽凤还是处女吗?”三杯黄酒下肚,癸脸皮极厚的问她那如大姐般的小玩伴。 “你好失礼呀!我是未嫁的姑娘家,当然是处女了。” 一身醉态的幽凤,脸上浮起的那份怨怼之情,更是香艳诱人。 “给你这酒鬼清醒清醒,敢向姑娘家问这种事!” 七分醉态的幽凤就这样一杯酒倒在癸头上,让头上一凉的他在尖声的鬼叫。 “哈哈哈!知道幽凤jiejie的厉害了吧!小鬼。” 头上湿透了的癸问:“那幽凤有喜欢的人吗?” 以这个年岁还不嫁出去,恐怕要找人就不容易了。神州国的人,只要女生年纪一过二十,就找诸般借口和理由,左挑右剔,厌弃女孩子。而不知这才是少女由青涩步向成熟的迷人时段。 真是一群笨人!癸听到青霭解说时,真是为之哑然失笑。之后他点了年过二十的后宫成员,大干了一场,好好的享受了成熟女体的韵味。 “就是你呀!”近两年的分别,华香的黯然逝世,重逢的欣喜,在这几重因素的影响之下,幽凤大胆的道。 时光是如何的不等人呢!当年看着卡尔和华香那么要好,自己又大癸四、五岁,幽凤才把自己对癸的好感和喜欢之情收在心底。 “我……可……是……非……常……高……兴……呢!” 开心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幽凤眼红红的拉扯住癸的嘴说话,把他的嘴拉大了一倍。 “你这废物,混蛋!为什么就不能和华香幸幸福福的活下去呢?给我死吧,我这里不招待废人。” 癸还想再多说,但是酒气大发的幽凤,这次是整瓶酒往他身上倒了。 第二天,灰影好像没事一样,火仓就更不受酒精的影响,独是癸和幽凤因宿醉而头痛了好半天。 自由和不受拘束,正是癸现在追求的人生。当年自己虽然选择了华香,不过第一个让他意识到女人的存在的,却是幽凤。到底她和华香差了四年,当幽凤胸部的衣服下,像藏住一对小包子的时候,华香可还是若有似无的荷包蛋。 酒醒之后的下午,癸推着一车的酒去天工老头的坟前拜祭。想想,真叫人为往事唏嘘不已,一向身子壮健的老家伙竟就这样去了。 “你这老浑帐,明明像是件活古董一样的,怎么这么容易就去跟阎王报到,留下自己的笨孙女要人照顾。” 癸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墓碑上,脑中想像着天工老头浑身湿透的情形。 癸细心想过,没有了石天工,只好改找幽凤帮忙自己,但是昨晚一醉之后,得知幽凤也对自己有过意思,的确让他又喜又惋惜。 “老头,我想把幽凤也收下来……” “什么!你说凭我怎配得上你的孙女?干,喝酒!老人家都是啰唆的!”又再倒了一瓶酒在墓碑上,癸才继续说,“你们这些家伙,都只是小孩狂,我就给你生一个吧!呵呵,说错了,是让幽凤替你生一个。反正怎样反对都好,老人一有了小孩,态度就会软化了。” 癸想着自己初恋的情愫是由幽凤和华香共分的,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