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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身怎么办?你来帮我疏解吗?” 郑直机灵的小脑瓜飞速运转:“我带你去捐精!为国家做贡献!你长得这么好看,这样优秀的基因一定要流传下去。” 铃铛躺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单手撑脸,斜斜地看着郑直:“在那个世界,我是个有zigong的双性人。你还记得这件事吧?我怀过孕。你应该记得的,我大着肚子,胸也涨得难受,还要被人一直玩一直玩,玩得乳汁都喷出来了。玩得……孩子也没了。” “血糊糊的一团rou,依稀可以看见孩子的形状了。就那么,死了。被他们硬生生地从我的zigong里拽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扔到地上,最后大概是被野狗吃掉了吧……” 铃铛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样恶心的基因,我巴不得他消失……” 郑直忽然说不出话来,他当然记得这件事情。 读者爱看,他就写了。 但是他又记不清了。 因为那只是铃铛诸多经历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情了。 8. 郑直一直插科打诨,想着要让铃铛禁欲,要让他变成一个阳光的、积极向上的人。 但是这些都是他掩盖内心不安与愧疚的借口罢了。 铃铛的痛苦经历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现实。 9. “想什么呢?”铃铛的声音在郑直的耳侧响起。 沉浸在思绪中的郑直打了个激灵,才注意到铃铛站在自己的身侧。 铃铛嘲笑他:“一脸的愧疚,像个做错事的小和尚一样,真傻。” “你……你怎么下来了?” “你半天没说话,我叫你你也不应。我还以为你举着个木鱼要坐地飞升了呢。”铃铛说。 “不是……我刚刚在想事情。”郑直说。 “想什么这么入神?想我吗?” 郑直被戳中了心事,慌忙辩解:“没有!” 铃铛又笑了,歪着头看郑直,却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铃铛才开口。 “喂,小和尚,你该记得吧?在我的世界里,我和和尚也做过爱呢。” “那、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把你的木鱼放下吧。傻死了。对了,浴室在哪?我想洗个澡。” 郑直不明所以,大白天洗什么澡?但还是给铃铛指了方向。 铃铛又说:“把你的木鱼锤给我。” 郑直听话地给了出去,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要这个做什么?” 铃铛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木鱼锤膨大的头部。 他说:“我忍不住了。你又不帮帮我,我只好自力更生。” “用它自慰,大概会很舒服吧。” “你要来参观吗?” 铃铛不等郑直回答,伸手捏了一下郑直的耳垂,就笑着走去浴室了。 边走边脱衣服。 到了浴室门口,刚好落下一只内裤。 10. “参观什么参观,男人洗澡有什么好参观的。”郑直后知后觉地大声反驳道。 但浴室的门已经轻轻掩上,传来若隐若现的流水声,并没有人回应郑直。 郑直又重复了一遍:“我才没有要参观。” 郑直走出卧室,撇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门没有上锁。他又看了看地面――一条长裤、衬衫、还有门口的那条内裤。 郑直垫着脚无声地走过去,依次捡起地上的衣服,最后偷偷地用两根手指夹起内裤,一股脑放到脏衣篓里。 他无意识地搓了搓那两根手指头,像是要把什么痕迹撇掉一样。 “咳咳。”郑直感觉喉咙有点痒,随意地咳了几下,又翻出前几天买的饮料,开盖喝了几口。 第二章 11. 铃铛直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是一具完美又正常的男人的身体。 没有rufang、yindao,也没有zigong。 皮肤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疤痕。 手臂上没有烟头碾压留下的烫伤疤、后背上没有皮鞭抽过的痕迹、臀瓣上的刺字也没了。 铃铛轻轻掰开臀瓣――里面是粉色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着人来采撷。 铃铛感到一点点愉悦。一具全新的身体,就像时间回到了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他用手拍了拍臀瓣,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迅速泛红。 “真好呀。”铃铛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笑得颤颤悠悠的。 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也响了起来。 铃铛的注意力被胸前的铃铛吸引了。 他迅速收拢了笑。 这是他过去唯一的凭证,锁在他的rutou上,也锁在了他的灵魂上。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是一个―― “sao货。”铃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摇着屁股关上玻璃门,打开了喷头。 12. “靠。”郑直喝下几口饮料,觉着不对,看了眼配料表。 酒精饮料。 郑直这个同志,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他全家的酒量都很好,啤酒当水喝基本没问题。 郑直和他全家人都不一样。 他对酒精异常敏感,喝一口酒就会想上厕所。 因为这个问题,他连酒心巧克力都不怎么吃。 茶几上的这些饮料是他前几天去超市扫货的时候买的,他那时候正好在构思剧情,随便买了点东西就走了。 没想到,翻车了。 郑直感觉自己的膀胱迅速鼓胀起来――到了一个他难以忍耐的程度。 他逼不得已,夹着腿挪到了厕所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郑直问:“铃铛,你还有多久才洗完啊?” 铃铛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伴着水汽:“怎么?想我了吗?” “不是。”郑直老实地说:“我想尿尿。” “想就进来啊,这可是你家。难道你跟我说,是想让我帮你扶着?” “没有。”郑直憋得难受,但还是耐心和铃铛说:“我这不是怕你在里面,那个什么吗。” “哎呀,我现在倒是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想上厕所了。还是,你就是想找个借口进来参观?那就来嘛。”铃铛的声音变得愈发勾人,像水一样湿黏。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上厕所。”郑直叹了口气:“我进来啦。“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眼神盯着地板,近乎同手同脚地走到马桶旁,解开裤链,放水―― 浴室的流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厕所里只有郑直放水的声音。 郑直忽然觉得难耐了起来。 他试图打破沉默,清了清嗓子,问:“你的衣服被我扔到脏衣篓里了。” 铃铛带着笑的声音响起:“内裤也一起扔进去了?” “啊,是啊。怎么了?”郑直用纸擦了擦,拉上裤链,开始洗手。 “他们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