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刘卫,sp
刘彻见卫青极严肃的样子不像开玩笑,也敛了笑容,定了定神问,“可是军队出了什么问题?” 卫青摇了摇头。 刘彻又问,“那是朝堂出了什么问题?” 卫青又摇了摇头。 刘彻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伸手把卫青拉起,“只要军队和朝堂没有出现大问题,那你永远不会有‘罪’,至多只会有‘错’。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回清凉殿慢慢说,宣室总归是朝议的正经地方。” 长安暑热,唯清凉殿有一丝凉意,是他们夏日常去避暑的宫室之一。今日刘彻没有等卫青,自己一人乘御辇先去了清凉殿,他上车前拍了拍卫青的肩膀,“你可以好好想想怎么措辞和我坦白了。” 卫青到达清凉殿时,刘彻已经换上窄袖常服,坐在石床上喝冰饮。大概是刘彻吩咐过,所有侍从都站在殿外,待卫青进到殿内后,还贴心的关上殿门。 刘彻很随意的歪坐着,晃荡手里的瓷碗,碗里的冰块和碗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当啷声,招手让卫青到他身边,“仲卿,来的路上我想了想,既然不是公事,能让你严阵以待需要向我请罪的私事,要么是你那群亲戚做出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想要求情,可你平时对他们管束甚严,你也不是徇私的人,真出了事跪在这里的不会是你。要么,就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呢?” 刘彻伸出食指按在卫青嘴唇上,“不要说,让我来猜。你仁善退让,少与人起冲突,因此应该不是伤人之类的事,与朝堂无关,也没人上书弹劾你,说明事情颇为隐秘不为人知,但你却向我请罪,你心中有愧……你,和别人睡了?” 看着卫青倏然睁大的眼睛,刘彻知道自己猜对了,但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朕昨天入了夜才离开大将军府,今日大将军就向我请罪,大将军的行程安排真是颇为忙碌啊。”刘彻笑着将卫青的衣襟掀开一点,笑意却没抵达眼睛。“让我来猜猜是谁。” “吻痕很粗野,不是女子。深夜到你家的男子会是谁呢?公孙敖?苏建?不对,他们要和你发生什么也不用等到回长安。那么,你的好外甥,霍去病?”刘彻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身躯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 “看来朕又猜对了?” 刘彻抬起卫青下巴,打量卫青的神色。“朕猜错了。你眼睛里没有愧意,那你急着向朕请罪,不会是怕朕对你的宝贝外甥问罪吧?嗯?” “不是。”卫青坦然与刘彻对视,“臣只是觉得,比起rou体的忠贞,陛下更看重臣的忠诚。青只是想告诉陛下,无论青做下何事,青都不会欺瞒陛下。《晏子春秋》有云,‘拒欲不道,恶爱不祥’,青不觉得回应爱慕是罪过。” “行,既然你这么坦荡,又为什么向朕请罪呢?”刘彻不怒反笑,托腮看卫青自陈。 “因为青觉得陛下会不开心,给陛下增加无谓的烦恼,便是为人臣子的罪过。因此无论陛下如何处置,青都甘心领受。”卫青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规规矩矩请罪,刘彻却好像更生气了。 “臣子本分?好!真不错!朕确实该让你知道什么叫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刘彻轻柔地摸摸卫青软软的头发,叫来一名内侍,低语让送几样东西过来。 未几,有三名内侍每人捧一托盘进入殿内,将东西放到案几上后,又躬身离开。 待殿门再次关闭后,刘彻在第一个托盘里挑拣了一下,选出一根不长的皮制软鞭,在空中挥出嗖的一声脆响,满意点点头,用鞭柄敲敲卫青的肩膀,“本朝以笞刑代rou刑,朕罚你二十鞭,大将军可有异议?没有就脱衣服吧。” 卫青不可思议瞪大眼睛,比起鞭子,他宁愿刘彻砍他两刀呢! “当年你跟朕说,你最初的愿望就是,’得毋笞骂即足矣’,所以这么多年朕从来没在你身上用过鞭子这类东西,今日却想试一试。不过大将军身份尊贵,朕就勉为其难亲自行刑吧。”刘彻握着鞭柄沿着卫青的背部滑动,“上衣留一件即可,裤子脱掉,然后趴到案几那里,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清凉殿的气温很低,几乎脱光了的卫青瑟缩了一下。案几很低,按照卫青的身高,双手扶住案几的姿势,身体几乎折成一个锐角,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很羞耻,但卫青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第一鞭很快落在了他的背上。 火辣辣的疼横亘在背上,其实鞭子的疼痛并不尖锐,刘彻也没有用很大力气,但幼时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令卫青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忘了告诉大将军了,床笫之间的笞刑和单纯受罚不一样,你得自己计数,数错了可是不算数的。不过念在大将军是第一次,刚才那一鞭就算了。”刘彻第二鞭落在卫青左边臀瓣上,雪白的臀rou顿时鼓起一道红痕,接着不给卫青喘息的机会,第三鞭子落在相同的部位,与刚才的红痕交错形成一个叉。 这不是卫青人生第一次挨鞭子,但脱光了打屁股的屈辱感与人生之前的经历完全无法比拟。越是感到屈辱卫青越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强作镇定,努力让声线不颤抖念出“二,三……” “朕希望能用疼痛让你想清楚你错哪儿了。答对了,朕就不打你了。”第四鞭子落在右侧大腿上。 “四……陛下觉得青没有悔过之心还狡言开脱。”卫青抓住桌沿的手用力到发白,无奈案几用整块石头雕琢而成,平滑得连可以使力的点都没有。 “错了。”刘彻面无表情刷刷两鞭子抽下,“我的青青想什么就说什么,我相信你说的是真心话并不是狡辩。” “唔,痛……陛下,还是在意我和别人睡了。”卫青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明明自己在挨打,可陛下手持软鞭面容冷酷的模样竟英俊得令人心惊,不可思议的欲望在抬头。 下身未着片缕的卫青根本避无可避,想夹着腿掩藏自己半抬头的性器,却只是把腰钮得更好看。刘彻忍不住笑出声,他用鞭稍轻轻掂了掂卫青支棱起来的阳物,“大将军好兴致!不过可惜又猜错了,我大汉朝民风开放,睡来睡去这种事朕虽然在意,但并不是朕最生气的因素。啊对了,刚才大将军忘了计数,那两鞭不算。” 刘彻扬手又是啪啪两下,这两鞭落在卫青大腿正面,靠近囊袋的部位,热辣辣的灼痛让卫青无法自控哭叫起来,两腿颤颤,脚趾蜷起又舒张,在地面抓挠。 “陛下……臣猜不出来!臣猜不出来!”卫青无助求饶,又想起忘了计数,生怕刘彻说这两鞭也不算,吸吸鼻子委委屈屈计数,“五,六……” “那朕告诉你错在哪!”刘彻按住卫青塌下去的腰,一鞭接一鞭毫不留情落在卫青臀上,也不管卫青有没有在计数,“其错一,朕和你只是君臣吗?朕把你当zuoai人,希望你从伴侣的角度考虑我的感受,你却说你出于君臣本分?” “其错二,你是大汉最尊贵的大将军,朕需要你威震各路诸侯王,你做事之前需不需要考虑后果?你向朕认罪,你要朕怎么治你的罪?撤你的职?削你的封户?用什么罪名?通jian还是禽兽行?朕刚捧起来的大将军马上就用这种可笑的罪名裁撤吗?舅甥相jian虽然算不上禽兽行,但你们的血缘关系是不是会招人非议?就算你不在乎你的名声,你外甥也不在乎,可朕在乎!” 纵横的鞭痕将卫青白生生的臀rou变成了深红的桃尖儿,卫青终于绷不住大哭出声,“青错了!陛下!青错了!” 刘彻停了手,绕到卫青面前,抹去大颗大颗掉落的泪珠,“这回真的知道错了?” “嗯!”卫青带着鼻音重重点了下头。 “知道错了就自己掰开臀瓣,朕打完最后一鞭子就不打你了。”刘彻笑眯眯又绕到卫青身后。 这yin邪的提议卫青只是听着就觉得腿软了,他祈求着哀叫,“陛下,陛下……” “坏孩子的惩罚还没结束,不许撒娇。”刘彻用鞭梢轻点卫青的臀瓣催促。 卫青咬着唇,弓着身子,双手缓慢伸到身后,忍着一碰就热辣辣的刺痛,轻轻掰开丰润的臀瓣,露出掩在臀缝中缩成一点的后xue,等待最后一鞭的到来。 背对着的姿势看不到刘彻的动作,等待也成了一种折磨,不知道最后一鞭什么时候落下,却能感受到刘彻的视线在他的躯体上流连。青天白日阳光正好,不用点灯烛就能看得很清晰,连肌rou每一次抽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越是觉得羞人强迫自己不去想,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清晰,明明刘彻什么都还没做,卫青的呼吸就开始急促了。 “啪!”刘彻恶劣的用嘴模拟出鞭子的声音,如愿看到卫青身子一抖,后xue条件反射因为紧张收缩,下一秒因为没有预期中的痛感不自觉放松下来,而刘彻这时挥出了最后一鞭子,正打在还在舒张的xue口上。 热辣的剧痛袭来,性器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卫青一时分不清是痛是爽,竟生生达到高潮,仰着脖子尖叫着射了出来。一旁的刘彻早已扔下鞭子,接住因高潮而站立不稳的卫青,揽进怀里,安抚着微微痉挛的身体。 刘彻把卫青抱到石床上,让卫青侧卧,头枕自己大腿上,“好啦,鞭子是特制的,力道我也很小心,没有破皮只是红肿,涂了药明日就好了。” 卫青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怎么这样都能爽到感到羞赧,艰难转了个身,将脸埋向刘彻的腹部,“不用涂药……青还没那么娇气,陛下帮我揉揉就好。”卫青环住刘彻的腰,闷声闷气说道,“让阿彻多帮我揉揉。” “好好好,帮你揉揉。”刘彻伸展长臂,帮卫青揉开淤血。 刘彻揉了几下之后俯下身去跟卫青咬耳朵,“今天本来还有第二轮,看你可怜兮兮的,放你一马,下次再惹朕生气,朕就让你知道,收拾你的方式有多少!” 卫青埋在刘彻怀里不抬头,“青再不会惹陛下生气了,青以后一定会三思而后行,凡事多想想陛下,多想想阿彻。” 两人又相互搂着温存了好一会儿,突然殿外响起一阵嘈杂,似乎是馆陶大长公主今日进宫谒见太后,听闻刘彻在清凉殿便来见驾。内侍在努力阻拦,但馆陶今日不知为何格外坚持,宁愿等在门外也一定要进来见刘彻一面。馆陶毕竟是刘彻的姑母,拒绝不见总是不好的。 卫青的朝服繁琐复杂,现在穿动静太大且来不及了,可这清凉殿空空荡荡连个柜子都没有,根本无处躲。刘彻急中生智掀起案几上垂到地面的桌布,示意卫青钻进去。将桌布往下扯了扯,确保把卫青遮住后,刘彻清清嗓子,通知内侍把馆陶放进来。 馆陶进门之后,眼睛只随便扫扫,便对内侍所说“和陛下谈事情的大将军”现在却不见人影的事心知肚明,不过她一点没有表露出来,只规规矩矩见了礼。 丝毫不清楚已经被内侍漏了底的刘彻还装正襟危坐的样子,和煦询问馆陶今日来所为何事。 馆陶倒也没客气,直奔主题,“不知陛下可还记得董偃?董偃得陛下盛宠之时,也常宿于这清凉殿内。” “咳,董君嘛,朕当然记得,不知现下可好?”刘彻情人无数是一回事,当着卫青的面被人提是另一回事。 “他不好。”馆陶摇着头叹气,“自东方朔上谏说他犯多项死罪之后,他被这么一吓,又被陛下冷落,如今郁郁不乐,积郁成疾,恐时日无多了。陛下可要见见他?” “朕……”刘彻按住卫青暗地作乱的手,“朕也不会医术见也无用,还是劳姑母费心,多寻医问药吧!” “也罢,想来董偃也不愿陛下看到他如今形销骨立的模样。既如此,老身腆着脸求陛下一道恩典,请陛下念在往昔的情谊,念在董偃也曾殷勤伺候的份上,允许老身百年之后,和董偃合葬于霸陵。”馆陶恭恭敬敬行了礼,虽然她今天看起来像是来添堵的,但她本意真的只是来求这个恩典的。刘彻向来薄凉,不从清凉殿做切入点引出那么一丝对董偃的旧情,哪还有机会求这个合葬的恩典呢? “准,准,朕没意见!”刘彻像是很忙碌的样子,连语速都变快了,“朕还有政务在身,姑母要是没别的事,朕就不留你了。” “是,那老身就告退了。”馆陶行了礼,向殿外走去,快到殿门时又回身对刘彻道,“清凉殿寒凉,陛下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说完轻轻摆头,意有所指的将视线投向石床一角,之后便真的离开了。 顺着馆陶的视线,刘彻转头,只见那儿赫然堆着卫青散落的衣物鞋袜。 刘彻掀开桌布,露出跪在他双腿间的卫青,指指自己裆部那湿淋淋的一片问卫青,“怎么不继续了?按住你的手,你就隔着衣服给朕口?” 双手叉在卫青腋下,一使力抱着卫青一同倒在石床上。刘彻一手揽着卫青的腰,一手捏揉卫青脸上的rourou,“朕可总算知道当年姑母为什么独独绑架了你。” 这个问题卫青其实也百思不得其解,被扯着脸颊口齿不清问,“为什么啊?” “她眼睛那么毒,一眼可就看出,谁是真的狐狸精!”刘彻磨着牙,翻身将小狐狸精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