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马(霍卫马震)
大将军府书房,卫青平日踏足这里的时候不多,这几天倒是日日钻进去,还把卫伉叫进去,监督他的学业。面对父亲难得的关心,卫伉又是欢喜又是惶恐,毕竟他对自己的水平一清二楚,可经不起这一日日的考校。卫青已经将竹简摊在面前看了好一会儿了,卫伉觑着父亲看不出好坏的脸色,愈发觉得难熬,外面传来孩童嘻嘻哈哈的笑闹声,让他羡慕不已,不长大多好啊,每日玩就可以了…… “不错。”卫青按按鼻梁,卷起卫伉书写课业的竹简做出评价。 卫伉万想不到的是父亲居然给予了肯定,他睁大双眼,期待看向卫青,“父亲觉得我今天的文章不错?” “态度不错。今天写的虽然需要改进的地方很多,但不像前两日是请人代笔的,有进步。”卫青揉了揉卫伉的头发,“父亲也不指望你做出多好的文章,只是读书习字的机会多难得啊,我小时候想学还没有机会呢。” 被抓包的卫伉面红耳赤将竹简收到背后,吭哧着转移话题,“嗯嗯,我能写得更好的!只是霍表哥这几日又出门,每天带着他们在窗外玩闹,太吵了!” “嗯,父亲知道,我会处理。”卫青拍了下卫伉的肩膀,“这几日你表哥他‘病休’,你多担待点。若你月底的测验有进步,我就送你一匹良马,好不好?” “真的?我能有一匹自己的马了?”卫伉惊喜万分,想蹦起来欢呼又觉得不能失了自己小君侯的仪态,又慢慢将手放下。“父亲,外面的人都说霍表哥是犯了大错,他被陛下罚在家禁足,所以父亲你对他生气了,对吗?” “不,去病没有错!”卫青脱口而出的反驳,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过于激动了,他调整了一下语气,弯腰道,“他没有被罚,我也没有对他生气。”所有人都可以对霍去病射杀李敢这件事生气,只有卫青不可以,所以我没有生气!卫青在心里又对自己复述了一遍。 卫伉歪着头看了看父亲,不太信,都好几天不和表哥说一句话了,要不怎么会突然有闲心关心自己所谓的学业啊?读书识字有什么意思,长大后当然要像父亲和表哥那样当将军啊! 卫青长呼了一口气,没有解释太多。这里面弯弯绕绕太多,不适合讲给小孩子听。刘彻示意霍去病杀人后再恶意冠上个鹿触的名号,霍去病自然不会受到任何处罚,只不过卫青不希望霍去病再与人起冲突,让他在家几日暂避风头。与其说他在生霍去病的气,不如说在生自己的气,若当初能利落将李敢当场擒下,交由廷尉处理,也许就不会发生这场荒诞的谋杀,也不会让霍去病和陛下沾上这仗势欺人颠倒黑白的恶名。 理完了思绪的卫青笑了笑,放卫伉出去玩,自己也走出书房,抱臂靠在柱子上看霍去病与霍嬗玩“骑大马”的游戏。只见霍去病趴在地上背部拱起前后摇动,霍嬗骑在他背上被颠得嘎嘎直乐,笑得见牙不见眼,rou乎乎的小手拽着霍去病的衣领嚷着还要玩还要玩。 卫青上前把霍嬗抱起,揽进怀里,被中断了玩乐的小霍嬗正欲发火,但一看到抱自己的是卫青,又开心了起来,搂着卫青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察觉到背上一轻的霍去病讪讪从地上爬起来,挠挠脸皮,伸手欲把霍嬗抱回来,“不小心打扰到舅舅了吗?对不起。” 卫青抱着霍嬗,也不把孩子还给他,不说话也不动,只是眼都不眨的直视着霍去病,在霍去病被看得心里发毛时,他突然一手捂住霍嬗的眼睛,探首在霍去病颊边亲了一记,“别装了你,这么大的将军府,怎么每次都是不小心在我窗外玩闹啊?” 霍嬗伸手往下扒拉突然覆到自己眼上的手掌,扒不动,他也不哭闹,只是无聊地吹了一个口水泡,这种眼前突然变黑的事,已经习惯了。就是夹在中间有点挤了,父亲不要再靠过来了啦! 被不满的霍嬗同时扯了头发的两人,噗嗤笑着分开了一些,霍去病欣喜的看向卫青:“舅舅不生我气啦?” 卫青把霍嬗往肩上托高了几分,怕自己笑出声,眼睛往天上瞟:“看你表现,我也想骑大马。” “嘿嘿,这还不好说。”霍去病啪的一声又趴下去了,“舅舅以前给我骑,今天我给舅舅当一回马也行!舅舅,坐上来!保证稳当!” “你在说什么疯话呢!”卫青震惊了,孩子还在场呢,这什么骑来骑去的小黄话是可以说的吗? 霍去病无辜抬起头,“舅舅在想什么?我小时候舅舅不经常背着我玩骑大马的游戏吗?所以我才带嬗儿玩啊,有什么不对吗?” 卫青敢断定霍去病刚才指的肯定不是小时候的游戏,即使他现在趴在地上往上仰望的动作如小狗一般单纯憨态,但卫青知道他是一只有利齿与爪牙,能撕碎任何猎物的狼,成熟的狼。何况他还有公狗腰。 卫青的手掌在霍去病的腰线暧昧的摩挲,摸得他腰身一抖,险些扮不下去这纯良的伪装,却没想到卫青在他耳边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惊喜:“我要骑能载得起两人折腾的高头大马,能够幕天席地胡作非为的那种……” 大将军府别的可能不多,可论良马可能整个长安城也没有几个地方比这里更多了。去马房挑好了马,卫青同霍去病双双翻身骑到同一匹马上,霍去病与卫青肩上的小霍嬗面面相觑,他才突然意识到儿子还在这儿呢! 卫伉正美滋滋观察每一匹马,幻想父亲会把哪一匹送给自己,突然就被人往怀里塞了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物体。他下意识抱住,不待抬头,就听到自己的父亲丢下一句“照顾好你弟弟”便策马而去。 卫伉侧头躲开霍嬗热情呼上来的小手掌,默默叹了口气,我那心大能跑马的父亲啊,你又说漏了!理论上来讲,霍嬗这小不点是我侄子不是我弟弟啊! “舅舅真不生我气啦?”霍去病紧紧搂住卫青的腰,将头搁在卫青的肩膀上,哼,待会就是真说还生着气,我也不撒手! “杀李敢的计划是陛下拟的,事情的起因是为我报仇,我要是为这生你的气,岂不是显得我很无理取闹?事情已经发生,也无谓后悔,至于以后会有什么发展,我们一起面对就好。我之前只是有些迷茫和自责,想通了就好了。只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冷落了你,舅舅过意不去。”卫青勒住缰绳让马匹停在一片旷野上,向后靠到霍去病的怀里,放软身子厮磨,“所以来补偿你啦。” “舅舅也知道委屈了去病啊,上次还为了外人拿军法压我,我伤心死了。”霍去病打蛇上棍,手掌顺着卫青的衣摆往里摸,熟练解开他袴的系带,握住卫青火热翘起的男根,时轻时重taonong,“舅舅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兴奋啊?” 卫青并不回答,从自己怀里摸出小漆盒装的脂膏塞到霍去病掌心,他向上微抬臀部让霍去病的手指能任意施为。被油脂浸润的手指轻而易举侵入密洞,反复抽出插入做出充分的扩张。油脂混合着肠液被手指带出飞溅在马鞍上,被打湿的马鞍光滑水亮,与卫青的臀rou接触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安静的旷野让声音毫无阻碍向远处传播,卫青终于红了脸,他身体向前倾,抱住马儿长长的颈部,将头埋进马匹的鬃毛里。 马毛粗硬,即使是常年与马相伴的卫青,在裸身与马躯相贴时也被刺挠得想直起身躯,但他的腰身却从后方被按住难以动弹,一条硕大的家伙正小心翼翼往那湿热紧致的rouxue里钻,即使做了不知多少回,卫青依然无法适应这种刚进入时的涨裂感,他咬住手里的马缰,在缰绳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待霍去病的rou刃完全入巷,卫青终于松了口气,可不待他直起身子,霍去病就很自然的从他手里接过缰绳,双腿一夹马腹催动马儿走起来了。马匹的耸动让卫青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与其说霍去病在cao他,倒更像他主动用rouxuetaonong着霍去病。马匹行走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马蹄落下,都会惯性带动roubang膨大的头部狠狠撞击卫青rouxue的深处。那哒哒的马蹄声在卫青听来,仿若每一下都踏在他的腹腔里。 “嘶,慢一点,要撞坏了……”卫青单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能清晰摸到鼓包凸起复归平坦又凸起,那是霍去病在用长枪征伐自己的疆域。而卫青的防守已经摇摇欲坠。 “舅舅,你把它抱得这么紧我都要吃醋了。”一只手臂从卫青腋下探到他胸前,把他身体往后扳,让他从伏趴在马背上的姿势抬起来了不少。已经被cao得有些迷蒙的卫青乖顺接受摆布,只是姿势的改变让roubang进得更深,几乎要撞开结肠的小口。 痛爽的感觉让卫青几乎一瞬间达到高潮,翻着白眼呓语着射出一泡稀薄的精水。霍去病搂住卫青颤抖的身子,不给予他更多的刺激,同时咬牙强忍因rouxue突然绞紧产生强烈射精的欲望,好不容易解锁了新的地点新的姿势,不cao个够本不就亏了嘛! “舅舅胸膛都被马鬃磨红了。”霍去病的大手在卫青光裸的胸膛上抚摸,同时不忘捻弄被磨得肿大挺立如两枚红果的乳首,“是我考虑不周了。” 以为霍去病改了主意决定不再在马上胡来的卫青,听到的提议却是翻过来面对面再来一次。不要问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怎么做到的,卫青也不明白怎么霍去病一托一举自己条件反射一配合,自己就变成倒骑在马上了? 卫青双腿大张架在霍去病的大腿上,被霍去病托着腰与他面对面对视,两根roubang也亲密贴在一起。但卫青知道霍去病并不满足于此,那不餍足的野兽正小幅度戳刺,寻找暗处自己温暖的巢xue。 “舅舅,我的剑可以归鞘了么?”霍去病用马鞭的柄抬起卫青的下巴,深色的皮质马鞭编织精美,衬得卫青本不够白皙的肤色如玉般莹润,有一种脆弱的易被破坏的美感。怎么会有人真的舍得损坏这绝世珍宝?想起李敢那该死的刺杀行为,即使已经手刃了对方的霍去病心里还是不由得腾起一股戾气。 从小不喜欢鞭子的卫青不着痕迹偏开一点,他看着眉头突然皱起的霍去病,不由轻叹了一声。卫青尽力往后躺,马鞍翘起的部分膈在腰际很不舒服,但毕竟情况特殊,还是能忍一忍的。几乎半躺在马背上的卫青用手指撑开自己rouxue的洞口,脸颊有些发红对霍去病说,“你的利剑先前已为我出了鞘,现在当然该归鞘了。” 霍去病一点一点又挤入卫青的rouxue中,温软的xuerou抽搐着完全将roubang裹覆住。仰面的姿势让卫青的一切动作表情都被霍去病收入眼底,他手掌罩在卫青尚在萎靡的男根上轻揉抚慰,“舅舅这里怎么还没反应,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这话简直是直戳每个男人都痛点:你到底行不行?但总不能真为这个和霍去病生气,卫青手臂搭在眼睛上不看他,“舅舅毕竟是中年人了,刚刚又射了一次,勃起哪有那么快!你动一动,舅舅就舒服了……” 霍去病托着卫青的腰轻轻将他的上半身搂入怀中,姿势的改变让那硬邦邦的柱头又杵到rouxue深处结肠的小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卫青整个rou道都产生了一股痒意,恨不能用痛爽的快意缓解这痒。不过卫青并不着急,很明显霍去病今天势必是要cao到结肠里去,他呻吟着将绵软的手臂搭在霍去病肩上:“带我飞。” 霍去病单手搂住卫青的腰,另一手拿着马鞭在马的臀上抽了几下,被刺激的马匹嗖得奔出去,又疾又快的马匹颠动着承载的两个人,几乎挂在霍去病身上的卫青承受着大开大合的cao干,重力的加持让每一下都重重击打在肠xue的敏感点上,由马匹带动具有的不可预知性及随时会从马上坠落的恐惧感,更增添了感官的敏感度。 绞紧的xuerou几乎要将霍去病溺死在温柔乡里,他发了发狠,直接将卫青的臀部从马鞍上抬起,如此一来卫青的着力点几乎只剩与霍去病相连的那一点,慌乱使卫青抱得更紧,而重力让霍去病顺利突破了隐秘的小口。 卫青的眼前大片大片的白光闪过,神魂飘飘然飞到天际又被腹腔内高热的摩擦拖回人间,腹中被撑得满满的卫青恍惚中错觉自己被完全捅穿,那颀长秀挺的roubangcao穿肠rou到胃到咽喉,到口腔…… “那舅舅不是可以同时替我koujiao了。”霍去病笑着做出回答,却并不停策马的动作,他腰腹施力,几乎是半蹲在马匹上,额头起青筋眼睛发红一副情欲上头的模样,可挽缰执鞭的动作却有条不紊,甚至坏心眼的找寻那遍布石砾溪流的地方,让马匹纵跃小跑,将卫青cao得乱七八糟。 卫青预料到了会很刺激但完全没预料到这么刺激,他已经深思恍惚,不但不知道自己将心里话颠三倒四哭着全说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射到后来到底是精水还是尿液,只将霍去病前襟那一片染得乱七八糟。 奔至一棵大树下,霍去病突然勒马,马匹的前蹄甚至悬空抬了起来。卫青整个人向霍去病压过去,霍去病因此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并顺势在这里释放出自己的精华。卫青却没有过多反应,他早已两眼翻白、嘴唇微张几近昏死,只余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痉挛。 霍去病从卫青的身体里拔出锲得极深的roubang,如同拔出木塞的水瓶,大股yin水与jingye倾斜而出。霍去病拿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给卫青擦了擦,抱着他跳下了马。 将卫青平放在草地上,霍去病也餍足的坐到一旁,拔出一根草叼着看夕阳。他环视四周,这里,不就是第一次和舅舅发展出超越亲情关系的地方吗?那一次也是骑着马,舅舅坐在前面,我坐在后面…… 那天的夕阳也很美,舅舅的身上有淡淡的奶香,我拉着舅舅的手,用一眼就看透的少年人的小心机,试探着向舅舅走出第一步。 霍去病伸手与卫青十指交扣。 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我终于走到了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