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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要查探周边土著的兵力部署, 也要摸清楚云贵总督跟土著附属国的关系,根本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带家眷有危险。 大哥性子方正,大伯母有不对也会劝诫。 水氏若私自前去, 夫妻感情不会增进反会变差。“ 小花精再不希望贾瑚家庭不和睦。 黛玉道:“云南任期三年,大舅母把萱姐儿留在京都,是希望她跟迎春jiejie多接触,学习一些处事的经验。 大哥的地位,萱姐儿的婆家不会低,也就三五年要相看人家。这才同意大表哥的意见, 觉得大嫂子留在京都,方便相看。” 小花精颔首:“我知道了, meimei回去告诉姑母,这事我会处理,不要让祖母知道, 免得又是一场气。” 荣府的情势, 贾母健康长寿是子孙的福分。 贾母活着就像一根定海神针, 下面的儿媳孙媳都要扎着翅。祖父就能省下很多事情。 黛玉告辞。 小花精招来紫苏询问:“上一回, 镇国将军家水湿孝期吃酒的卷宗, 没销毁吧?” 紫苏颔首:“您交待等陛下三年孝满, 属下哪敢擅自销毁。卷宗从通政司拿过来, 一直在微臣手里。” 小花精道:“把卷宗交给你珠大爷, 让他找个合适的人, 后日三月初五把材料放出去。” 水氏就是闲得慌了,给她找点事估计就安宁了。 这日,紫苏来报,说是有御史参奏水氏的弟弟等四人,正月十五夜晚,在红花绣楼吃酒猜拳聚赌嫖绣娘。 陛下大怒,已经把人抓进了锦衣卫。 小花精颔首:“今日起,荣府女眷的牌子一概挡驾,宗室诰命的牌子也挡了。” 紫苏道:“皇太后那边呢?” 小花精道:“也一样,就说我们都忙碌。” 今日的确很忙碌,明日水清就要出京。 小花精又吩咐道:“明日公主出宫之后,本宫就会与皇太后闭门礼佛抄经三日,供奉上皇,希望上皇保佑清儿一生顺遂。” 紫苏拱手:“娘娘安心,属下一定妥善安排。” 这一日,荣亲王妃也进宫了,她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水潡出行准备行装。 水潡这一阵子因为要cao练羽林军,都没回家,天天跟着水楹同住。 荣亲王应该是受人之托,几次乘空神秘兮兮想跟小花精讲闲话。 紫苏根本不许她说出来,时不时的禀报事情,总是打断荣亲王妃的话。 荣亲王妃最终熄灭了试探的心思。 小花精的确很忙碌,不仅要最后检查水清的嫁妆,还要安排水泽的行装。 生恐哪里没有准备好,孩子出门不方便。 这一回,小花精指派了紫竹带领十二名女卫装扮成宫女,贴身护卫水泽水潡水楹叔侄。 主要防范有人使用下作手段,对付几个半大小子。 除此之外,小花精还给水泽几个准备信鸽,让他每日放回一只鸽子,汇报行程。 锦衣卫设禽鸟房,有专人养鸽,驿站有备用。 这次水清下降,锦衣卫也派遣两个百户护卫。 赐婚使两位,正赐婚使是十七皇子熙郡王。 副赐婚使是英郡王水楹。 水泽水潡则是娘家兄弟。 朝廷派遣礼部侍郎带队随扈,他们代表朝廷,主要是主持公主下降仪式。 为了彰显对公主的重视,水清身着朝服拜别皇太后父皇母后生身母之后,乾元帝带领皇室成员,一直把女儿送出大明门。 一般后宫女眷都走神武门,只有陛下,或者陛下携皇后出行,才走大明门。 小花精贵为皇后,也不能单独走一回大明门。 她得跟着陛下一起,才能借光。 由此可见,皇宫等级何等森严。 皇帝都只把女儿送出大明门,后妃更加不能越过雷池。 皇太后小花精马尚香周氏,都只能站在城门楼上跟水清挥手道别。 一行人只有水清眼中有泪。 水楹水潡水泽眼里都是雀跃: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乾元帝到底不放心,让贾珠亲自护送公主一行到云南。 不过,贾珠跟十七爷又不同,他到达云南后,把几个小子交给林姑父后即可回返。 熙郡王与英郡王水楹,以及礼部官员,需要等待水清大婚之后才会回京交旨。 水泽水潡则要跟着林如海在任上待上三年。 当然,这事没有明发圣旨,水泽出京回京都是机密。 出了大明门就有十三接手,将一行人送出京都十里亭。 小花精这边护送皇太后回宫,皇太后又是高兴又是落泪:周安也跟着走了。 小家伙经过三个月训练,上马下马已经如履平地。 水泽水潡当初学得很很快,但是,水潡水泽自幼习武,水泽还自带练气的体质,只有周安没有基础,可知这孩子下了多少苦工。 皇太后只是念叨:“若非我当初没有抵住表姐的诱惑,许家不止于此。” 小花精却道:“您不进宫,许家跟徐家也分不开,许家肯定也是废太~子党。 如此,许家将与徐家一样,就此绝嗣。 许家是沾了您的光,才能传承烟火,您没有带累许家。” 皇太后满眼都是泪:“还是我的瑗儿好。” 这般时候,小花精才跟皇太后商议:“这一次要请母后帮瑗儿一个小忙。” 然后把水氏的事情说了:“您只需说上皇仙逝,您打不不起精神头,想要清清静静的抄写经卷。” 皇太后笑问:“然后瑗儿就说要陪伴老身?” 小花精笑道:“如此也是不得已。 大哥替陛下外出办差,嫂子不能安心照管孩子,将来不好给大哥交代。 她这个人在府里除了祖母与大伯母谁都瞧不起,总是隔三差五的跟几个妯娌闹脾气。 我是小姑子,也不好仗势欺人,叫她心里不服气。 我这般,是叫她了解一下,姓水这一优势,并不能让她一辈子横行无忌。 她想要夫妻和睦,子孙贤惠,娘家有靠,得有所付出,有所忌惮才成。” 皇太后颔首:“宗亲荣华富贵一百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该敲打敲打,免得她日酿成大祸,悔之晚矣。” 小花精笑着保证:“我长兄那人从小被大伯母严厉管教,他是按照张家的家规教养。 从小屋里都不放丫头,我祖母因此还跟大伯母闹得不愉快,却是我祖父压制我祖母不许干涉。 所以,我大哥的认知是四十无子才纳妾。 如今儿女双全,再不会节外生枝。 您安心,这桩婚事当初是您撮合,我们家再不会打您的脸。” 皇太后笑了:“嗯,我信瑗儿,这杯谢媒茶我吃得安心。” 初六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