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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来指导自己的六块肌发达的猛男教练差点熏得仰面昏倒,第二次多带了几瓶清凉油以备不时之需,后面还算顺利,再没出什么幺蛾子。 度假村里的吃喝玩乐衣食住行,什么都有,连医疗中心都不缺,相当于一个小型社会了,所以一周下来,丁凝对于现代的吃住穿行,人情世故摸熟了小半,话也多了一些,再不像先前在丁家,因为怕曝露说话含含糊糊。 郑经理那边也早得了嘱咐,知道这个丁家女孩子是宝贝太子爷的心上人。 邵三公子的前任住进翠微湖山庄的也不止一两个,不是锥子脸香肠嘴的嫩模小明星,就是直发大眼,外表清纯无害,其实心机不少的绿茶X,要么冷艳无双,踩着七寸高跟鞋,将自己已经当成了邵氏的少奶,要么就是说话娇声嗲气,让人重话都不敢说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个个住进来每天睡到中午还不起来,还没几天就不甘寂寞,白天差司机送自己去市区血拼,大半夜才回来。 像这样抱着一捆书住进酒店,戴着副黑框,套着宽体恤,辩不出身材,容貌模糊,看到外人就脸红,作息正常、生活健康到令人发指的女孩子,郑经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哪里像是邵三的女朋友,应该是请来的家庭教师。 郑经理一开始想这女孩子也是个商人家出来的,如今攀龙附凤,肯定有些娇纵,没想到她说话很庄重,又很礼貌低调,竟有点像古代闺秀一样,生了几分莫名的好感,照顾得比往常还要用心。 这天丁凝从私人VIP部的泳池起来,见郑经理在不远处的遮阳伞下,好像已经等了很久,脸上晒得有些微微泛红,却保持着一贯的节制笑意,也来不及去套罩裙,只拿起沙滩椅上的浴巾松松系在腰上,掏出清凉油猛吸一口,迎了过去。 郑经理这些日子跟丁凝相处,也习惯了她挂个小瓷瓶,时不时拿出来嗅一嗅,问起来,她只说是有点贫血毛病。这会儿见她从水里湿淋淋地爬上来,眼睛已经瞪圆。 二十岁的女孩几天不见,下巴颌尖了不少,皮肤在阳光下,白里透红,光润亮泽,连嘴角细小的绒毛都是可爱得很,穿着大红色分体荷叶边泳衣,大浴巾扎在镂空设计的腰上,腰侧款了个蝴蝶结,将身体遮得若隐若现,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丰润有rou,紧绷绷的,V领聚拢型承托胸罩把胸脯上的两团鼓鼓大包子挤压得快崩开,中间的海沟黑咕隆咚,深不见底,让人一头栽死在里面也甘愿,小腹软绵绵的,可女人嘛,小肚子有点儿rou,才叫性感。 我去,人不可貌相,奶不可寸量!看起来比良家妇女还要本分的外表,居然有个这样招摇得引人犯罪的身体,郑经理心底有个野兽在嘶喊,这,目测近E了吧? 作为一个正当妙龄的热血青年,郑经理暂时脱离了职衔的掌控,吞了一口极响亮的口水,这个时候没有生理反应,不如去当gay,兄弟在肆无忌惮地在□咆哮……刚才在太阳底下站了许久的火气好像都一下子出来了,鼻子一热,喉咙甜得像是吞下一大口蜂蜜。 丁凝吓了一跳:“郑经理,你流鼻血了!” 郑经理耳朵还在嗡嗡响,处于半聋状态,斯文一笑,鼻血飞流直下。 丁凝好心走上前几步,忍住清凉油快镇不住的酥麻,手刚一举,腰上的浴巾啪一声掉了下来。 郑经理头晕目眩,鼻下飘来一阵幽香,再见她颊上掠过一丝天然媚羞,眼前一花,朦胧间,觉得她貌似用食指尖搁在唇边,轻吟一声,鼻腔里的热血骤然一猛,彻底晕湿了胸前领结和雪白衬衫。 丁凝连忙把孔武有力的救生员挥手喊来,吩咐两腿发软的男人架到沙滩椅。 歇了半会儿,郑经理见丁凝已经披上了罩裙,又戴上了黑框,才冷静下来,打马虎眼:“天气太热了。” 丁凝也不戳穿,自己差点儿都失态了,忙笑:“是啊,太热了,太热了。”又赶紧转移话题:“郑经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郑经理清清嗓子,恢复一贯的沉稳,点点头:“邵总跟邵三公子已经抵埠,本来说先在市区总部处理一下公务,再来度假村,后来临时有个酒会,明天得举行,今天傍晚可能就来先来住下,特别通知丁小姐一声,今天准备一下,明天一起参加酒会。” 丁凝有些犹豫:“商业酒会,我参加不大好吧。” 郑经理打消她顾虑:“三公子特别安排丁小姐出席,令尊届时也会莅临,没关系的。”眼睛不自觉下移,又望见夹在白色毛巾间的那一条黑沟,咽了一口唾,连忙把视线往上挪。 傍晚时分,丁凝被郑经理差人来请到SPA部去做了个全身美容保健,从头到脚护理一番,又去选了几套明天要穿戴的服饰。 忙到天黑,丁凝四肢都酸了,刚以为能回去看书,随伴的服务女管家又礼貌地说:“妙清池的新池区刚刚开了,郑经理说,想叫丁小姐先试用一下。” 妙清池是翠微湖山庄最出名的温泉休闲场所。 丁凝刚来时,几个池子为了扩建升级,暂时封闭重装,增加设施,所以一直没去,现在听了,有些心痒。 前世最爱泡温泉,才泡出一身冰肌玉骨的好皮肤,汤池里那的那点儿韵事也不是没有。 没犹豫多久,她就答应了。 一进妙清池,白雾腾腾,空气里氲着股淡淡草药熏香。 女管家把她领进玉女池,交代了几下离开了。 黄昏的温泉没有其他人,水疗设施很齐全,有臀部针刺浴、冲击水锤、汽泡坐席、强力按摩浴、全身超音波,不一会儿,丁凝就舒坦得毛孔扩张,皮肤都在大口呼吸,全身放松下来,趴在岸边卵石岸边,阖眼放松。 正半醒半睡,朦朦胧胧,丁凝觉得有热气扑来,鸡皮疙瘩起了一排,还没来得及睁眼,胸前一空,两只温热大掌伸下来,捧住她胸脯,握着把玩捏转。 她骨头酥了,低头一看,胸前除了那两只狼爪子,空无一物,心里哭:清凉油放在储物柜…… 蒸汽蒸得人没有力气,完全起不来身。 背后男人见她不反抗,反倒歪软倒了半边,跟以前不大一样,似乎大喜,两指一掐。 丁凝心里飚起三字经,嘴巴一努一嘟,想要骂,却变成了哼哼,正要拼起力气勾起肘子,沉浑的声音迫近自己烫热的耳朵根子,像个终于捕到肥rou的灰狼,笑得jian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