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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 何忧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 顾均沉默了会儿,又补充道:“忧忧,如果失去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明知道你那么讨厌我,可我依然恬不知耻的留在你身边,我爱的那么卑微,那么小心翼翼,只因为我这颗心里只有你,一边是家人一边是爱人,爱人也是家人,我同样无法舍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会想做个和事佬,让两边都不出事,这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答案。” 何忧听的心软了,她仔细想了想,深呼吸一口气,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 “顾均,其实你不必爱的卑微。” “是我自愿的。” “吃饭吧,不聊这些了。” “那你还生气吗?” 何忧摇了摇头:“但是没有下次了。” “不会有下次了。” 何忧点了点头,而后将他碗里的鸡翅夹回来了, 这小小的举动,成功让顾均展露笑颜。 顾均爱的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欠何忧的,这辈子对她千好万好都不为过。 —— 唐栀对顾均跟何忧因为她吵了一架的事情丝毫不知,何忧从未打扰她,只希望她能好好疗伤,快点好起来。 唐栀一直在疗伤,这次伤势过重,足足一个礼拜才算好全,在这期间,她多的是时间修炼,反倒是修为稳固了很多,有望突破。 伤势好的那天正好是周六,吃了晚饭后,唐栀给何忧的母亲打了电话,约她明天见面。 袁莱茵自然答应了,一来,唐栀是何忧的朋友,二来,唐栀在修炼界大展拳脚,名声大噪,以后也能帮何忧不少,这样的人,她怎么会拒绝见面呢。 两人约在会所见面,那里的包厢十分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们可以畅所欲言。 唐栀跟何忧微信聊天的时候说了这事儿,何忧本来想说要不要她也一起,后来想想,若是她在,母亲有很多话都不会跟唐栀说了,也就作罢。 她并不是不相信她的母亲,只是有些担心,这种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何忧甚至觉得,自己这样会不会很自私,母亲做这么多,不都是为了她吗? 可她实在担心,更多的原因是,她怕她的母亲会做什么傻事,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念头,一直盘踞在她心头,让她无法安眠,无法与她的母亲,坦诚交流。 第2261章 母亲之重(5) 唐栀跟袁莱茵见面的这天,风和日丽。 袁莱茵来的比唐栀要早,她甚至早就安排好了茶点,她知道,唐栀约她见面,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品茶闲聊,而是有正事,因此喝什么吃什么都没有关系。 “小唐,你来啦,快坐,喝口茶吃水果。” “让您久等了。”唐栀弯了弯腰,谦卑有礼的在她对面坐下,茶是暖的,说明她也来了没多久。 “我到了没多久,我听说你这段日子一直在照顾叶老爷子,怎么样了?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了?” “嗯,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晚点我就回杭城了。” “这么快?你在这里一个礼拜,我们也没能一起吃顿饭,不知道今晚方不方便一起吃顿饭?” “不了,叶爷爷准备了我爱吃的,下次吧。” “下次?”袁莱茵叹了口气,似乎在感慨什么,而后轻轻点头:“好,下次。” 唐栀认为,没有必要在寒暄上浪费时间,她们都知道见面是有事情要说,何必互相试探呢? “伯母,前几天阿忧去了叶家,跟我聊了几句。” “嗯,我知道,她跟你说什么了?让你不放心到要跟我聊一聊?” “伯母心里应该是有数的,您出关至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忧,我看在眼里,知道您是在为她铺路,可是我不懂,为什么您这么着急?” 这个问题,袁莱茵早就想过,没错,她是表现的很急切,迫不及待的想要安排好所有的事情。 “伯母,阿忧很担心你,她没有安全感,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今天约您见面,不是因为阿忧不信任你。” “我知道,她是个好孩子。”袁莱茵抬眸看着唐栀:“你也是,我女儿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欣慰,也很放心。” “放心?”唐栀拧眉,这个字眼,貌似有别的意思。 “她能发现这一点,至少证明她很聪明,没错,我是很着急,我也有点年纪了,谁知道我还能活几年,我自然是要将我女儿的未来安排妥当,才能放心。” “伯母,您还年轻,岁月还长,怎么会如此悲观?”唐栀并未看出袁莱茵的身体有什么问题,相反,她极其爱护自己的身体,修炼的功法也没有什么隐患,以她的情况,再有个几十年没有问题! “可能是因为关在一个房间里十几年,我心态改变了吧。” “伯母和何忧分开这么多年,正常来说,不是应该舍不得离开女儿才对吗?为什么伯母的话里话外,都是你迟早会与她阴阳两隔,所以想为她筹谋前途?” “可能是我表达有问题,你多想了小唐。” 唐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真的是她多想了吗?不对!刚才她自己说漏嘴了,那句放心,她的确有事情瞒着何忧,而且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伯母,我是书法协会的荣誉顾问您知道吗?” “我知道,你很优秀。” “不,我并非想表达这一点,我是想告诉您,我跟书法协会的会长天枢老人很熟悉,他跟我说了很多不会对别人说的事情,我之前也与您说过一些,伯母,您觉得,我现在叫他过来,能听到您说实话吗?” 第2262章 母亲之重(6) 袁莱茵哪里想得到,唐栀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用威胁的,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你威胁我?” 唐栀点头:“因为伯母在骗我,还是那么明显的在骗我,阿忧的安危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没有弄清楚您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能放心把她交给您?所以为了让您说真话,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不会害她,我是她母亲,这么多年,我对她的亏欠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怎么可能做伤害她的事情?这段日子以来,我帮她拉拢人脉,帮她稳固地位,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为了她的前途?” “伯母,我没说你是想害她,但是您不能一概而论,您认为的对她好,不一定是真的好,或许您过度的好,又或者你想做某些牺牲,会让她痛不欲生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唐栀说出牺牲两个字的时候,袁莱茵心中的防线崩塌了,她眼神闪躲,面色慌张。 “看来,伯母真的是想做什么?” 唐栀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