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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院方将考虑宽大处理。” “沈医生,你说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人敢学术造假,他胆子得多大啊”同事看着专栏里那篇文章直咂嘴。 沈清寻不好说什么,学术造假固然是错的不能更错,这是原则问题,可文章里也说了举报信里没直接点名道姓,这事真实性还是有待考究的。 回了办公室,同事们讨论的话题除了病人、专栏里那篇文章以外就是韩栋的婚礼。 “韩医生命可真好,新娘那么漂亮,听说家里也有钱。” “你看,咱们韩医生都乐不思蜀了,直接请了一星期的假度蜜月去。” “话说回来,你们就没人觉得婚礼那天的韩医生有点奇怪么?” “奇怪?” “啊,就没人感觉韩医生当天有点...一瘸一拐的么?” “你别说我也注意到了。” 同事们七嘴八舌,沈清寻没掺和,低着头写完病历去看自己的病人了。 关于韩栋的事,他半个字也不想听到了。 中午的时候沈清寻收到了池砚的消息,内容极其简单,完全不符合池砚以往说个没完的形象。 【下楼】 沈清寻保险起见,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喂?” “沈医生我在停车场等你,真不能跟你说了,我手都占着呢。”池砚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沈清寻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就跑下楼了。 停车场,池砚弯着腰不知道在车里忙什么。 沈清寻走近,池砚刚好直起腰 后座上支了一张小桌子,四菜一汤并两盒米饭,还有一份洗好切开的水果摆在一边。 “无业游民暂时充当厨师,厨艺可能不太好,沈医生将就一下?”池砚把手里装在盒子里的筷子递给沈清寻。 见沈清寻迟迟不动,池砚皱了皱眉:“沈医生是...不喜欢么?” 沈清寻说不出话,他始终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最终,他低头说:“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33 我找你 沈清寻难得好胃口,闷头吃饭不和池砚说一句话。 池砚不吃,只是看着沈清寻吃,直到把人看的不自在。 “你不吃饭看我干什么?”沈清寻不用抬头他都知道池砚在看他,不好说这种感觉是从哪天开始的,反正如今的沈清寻总是能知道池砚是在看着他的。 池砚拿起筷子装模作样的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自己的碗里,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去看沈清寻,他想了想才说:“饭我可以等等再吃,但再等等的话沈医生就要上班去了。”他抬起手腕看着腕表又说:“距离我再见到沈医生就要五个小时之后了。” 五个小时之后刚好是沈清寻的下班时间。 沈清寻一噎,池砚忙递了一碗汤过去。 “沈医生慢点吃。” 沈清寻就着汤顺下了那口噎在半路的米饭,他放了筷子,毫无顾忌的转头,对上池砚的视线,他张了张唇,想说话,最后还是低头吃饭去了。 池砚也不问沈清寻想说什么,他只是嘴角抿着笑,看起来像是什么都知道。 在车里的午饭持续了一个星期,池砚每天都会准时准点的带着四菜一汤一份水果并一瓶温水出现在医院的停车场,晚上会准时出现在医院大门口接沈清寻下班。 “明天,你不用来了。”沈清寻坐进池砚的车里,他的车池砚早就帮他取了回来,不过池砚说自己白吃白住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说什么都要给沈清寻当司机。 沈清寻觉得该过意不去的是他才对,自从池砚住到家里光是物件就给他添了不少,先添进来的是一块地毯,那块地毯看着五颜六色的,风格是池砚会喜欢的类型,从前沈清寻很是讨厌那样张扬的东西,可当地毯摆进家里的时候,沈清寻意外的觉得还不错,那块地毯成了黑白灰中的第四种颜色,进门一眼就能看到,很亮眼。 家里多了池砚这样一个房客,作为主人,沈清寻倒觉得自己像个累赘,池砚凭着自己突飞猛进的厨艺用了几天就把沈清寻给喂胖了一斤。 现在又是接送又是送午餐,沈清寻觉得自己太耽误池砚的时间了。 可池砚好像乐在其中。 “怎么了?明天中午沈医生有约?”池砚开回了自己那辆黑色宾利,好在这车除了车牌以外没什么张扬的地方,停在医院门口也不算显眼。 沈清寻自己系好安全带,他摇了摇头说:“不是,没有约。” “那沈医生怎么不想让我来了?吃够我的手艺了?” 池砚心里警铃大作,不是吧,这才几天啊,而且每天的菜谱都没重过样的啊,沈清寻的胃就那么难拴么? 沈清寻还是摇头:“没有,你的厨艺很好,只是...这样太浪费时间了,你一来一回加上做饭,一整个上午都不用做别的了,晚上又要来接我下班,我觉得太麻烦你了。” 池砚失笑:“原来沈医生是心疼我。” 沈清寻哑口无言,想要争辩:“我...” “我不觉得麻烦。”池砚打断沈清寻的话,他说:“看着沈医生吃的高兴我就很高兴,来接沈医生下班是我最喜欢的事情,这样我就能和沈医生多呆上十几分钟,沈医生拒绝我那么多次告白就算了,现在不会还要狠心取消我每天唯一的乐趣吧?” 沈清寻看向池砚,他不懂乐趣在哪。 “我的乐趣就是为沈医生服务。”池砚看着后视镜打了方向盘,说的漫不经心,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可沈清寻知道,池砚是在说认真的。 对于池砚的认真,沈清寻早就领教到了。 池砚那天在豪庭的时候说“不行我就想想办法。”,沈清寻以为他就是在开玩笑,可池砚身体力行的告诉沈清寻他是真的每天都在认真想办法,池砚再也没说过做我男朋友之类的话,但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疯狂地追求沈清寻。 对于这种追求,沈清寻苦恼极了。 如果池砚一直都是明明白白的说上那么两句直白又迫切的情话,坦白的将一切一次又一次的挑明,没完没了的追在他身后重复那些话,那沈清寻肯定早就想办法给池砚的嘴缝上顺便将人撵出去了,烦不烦啊像块膏药似的。 但池砚没有,他每一步行动的分寸都拿捏得刚刚好,每一句话的朦胧感都足以轻轻碰到沈清寻心底那根神经,偏偏还不一碰到底,只是轻轻碰一下然后就走,就那一秒的酥痒感就足够让沈清寻怔愣。 池砚所有的温柔体贴就像暖春时节不可预测的风,扑面而来还带着花香。 沈清寻想逃,可腿不听脑子的,现在就连心脏都开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