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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跟你没关,但是不能这么就算了!我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小咿,一把年龄了怎么能对小咿说什么追不追的话?也太为老不尊了吧!你知道小咿今天吓成什么样吗?跑回来问我什么是老牛吃嫩草!人都吓呆了!” 余杭反应过来要关的时候这条微信已经读完了,他手按的那一下,又让语音响了起来。余杭慌乱中,直接关了机。 周予白背对着他们坐在电脑前,好半天拿起手机,似乎是给谁打电话。 但是对方没接。 - 乔咿在洗脸,水声遮住了杂音。她出去看见杨枚捧着电话,问:“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杨枚把手机扔一边:“太过分了!为老不尊!” 她后面怕自己没说清情况,余杭不懂,又发了几条。但不知道对方关机了,根本看不见。 乔咿擦着脸,凉水让她冷静了不少,说:“也没这么夸张。” “还不夸张!他儿子都比你大,还,还……”后面的杨枚说不出口了。 “什么儿子?”乔咿这时意识到不对了,仰着头问,“你说谁呀?” 杨枚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就、就余老头要追你呗。” 乔咿:“……” 杨枚试图撤回语音失败后,颤抖着给余杭发了好几条消息。 【对不起,我不是说余老师的。】 【桦大我最敬爱的老师就是余老师,骗人我是小狗!】 【我也不是说周师哥的!】 【对不起!】 余杭一时间还没回,但是乔咿收到了周予白的短信。 【假条你明天上午送来。】 - 乔咿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先去了趟系里。暑假时她做的旁白受到了好评,老师给她了张推荐表,说是学校十一月校庆,有主持的工作,让她去试试。 乔咿从院里出来,没敢耽误时间,直接去了咖啡厅。 店里客人今天比较多,余杭在一楼忙,见她来指了指上面。乔咿点点头,上楼时有个女人跟她擦肩而过。乔咿闻到她身上香香的,就多看了一眼。 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她以为门是开着的,准备敲,手触碰到门就开了。 里面的男人似乎听到动静,冷冷回头,眼神是不耐烦的。乔咿从来没见过周予白这幅样子,在她的印象中,他总是像个纨绔的公子哥,眉头永远干净平坦,哪怕是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也像没有什么烦恼。 在她怔然的几秒钟里,周予白已经敛起了情绪,他勾勾手指,懒洋洋的道:“乔咿同学,来了?” 乔咿慢吞吞走进去:“学长,我来送病假条。” 其实这东西应该是舍友自己来送的,但是杨枚说她们不来才能显示病得重。 况且周予白短信说得也很明确,让她来送。 乔咿摘下书包,掏出病假条,里面连带出好几张纸,她蹲在地上收拾。周予白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捡起桌上那张看着。 ——“校庆主持人报名表”。 他挑了挑眉。 “你的报名表。” 乔咿接过去:“谢谢。” 屋里人不知道去哪了,只有他俩。乔咿发散地观察着四周,窗台上还放着那排茉莉花。 跟刚才那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乔咿慢慢低下头。 周予白扫了一眼病假条,就放在一边,对她伸开手。 乔咿恍然看了看,掌心纹路很干净,爱情线有点复杂纠缠,中见还断了一点。 “看够了吗?”周予白挑着眉。 乔咿收回视线。 周予白还是摊着手:“嗯?” 乔咿捉摸不透:“什么呀?” “你的检查呢?”周予白身子往后靠,“一人分饰多角的乔咿同学。” “……” 乔咿趴在桌子上写检查的时候,沈东和王浩回来了,跟她打了个招呼,都各自开始忙。 沈东给她接了杯水,刚放在桌子上,周予白伸手拿走了。 乔咿撇撇嘴,她又不是被体罚,还不让喝水了。 余杭上来拿东西,见气氛不对,冲王浩使了个眼色。王浩摇摇头,小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咱老板跟看小孩写家庭作业似的。” 余杭意有所指的“哦”了一声。 乔咿字体工整,花了三十多分钟才写完。 周予白边看边问:“你写检查还要构思酝酿吗?” 乔咿捏着笔:“我第一次写,不熟练。” 周予白扯了扯唇角,掀起眼皮道:“就这些?” 从“作案”动机到“作案”过程,以及心理活动,她都交代了,还要有什么吗? 乔咿偏头想着。 周予白给她了点提示:“老牛吃嫩草?” 乔咿:“……” “为老不尊?” “……” 乔咿低着头,有种小时候撕了家里的画,被她外公教育的感觉。但这又有些不同,心里总像有狗尾巴草挠着。 周予白起身,接了杯水,递给她:“温的。” “谢谢。”乔咿拿在手里,但是没喝。 读初中时,学校的男生追到她家门口,红着脸给她表白。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去跟邻居家哥哥告状说对方欺负他,邻居哥哥拿棒子追着那男生,追出了好几条巷子。 这事外公知道了,还教育了她,说:“不论什么时候,你可以不接受别人,但不能因此伤害别人。” 乔咿觉得,虽然不是她的本意,但“为老不尊”有点过分了。 她支吾着道:“学长,你不老。” “也不一定吧。”周予白声音轻淡,“你再仔细看看,真不老?” 乔咿被这话牵引着抬头,男人眉眼深邃慵懒,鼻梁挺拔,再往下,右边唇角有颗极淡极小的痣。 乔咿睫毛轻颤,小声说:“不老。” 还很好看。 室内,其余的人都在忙,没人注意着他俩。 周予白盯着她,半晌像说悄悄话那样靠近,用跟她一样的声音说:“乔咿,你怎么总把气氛搞这么暧昧啊?” - 从楼上下来,乔咿的心情就格外复杂,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被这个人弄的心里乱乱的。 总觉得他在欺负自己,但好像又没有。 余杭在吧台对她招招手:“气泡茶,给你做的。” 乔咿看见杯子里的冰,说:“我不喝了,刚在上面喝过水了。” “请你的。” “真不用,我这就回去了。” 余杭见她情绪不好,又想起刚才他被周予白罚写检查的样子,说:“你别介意,我师哥今天是心情不好,不是冲你的。” 乔咿要转身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她站定,碰了碰气泡茶,被凉得缩了缩手指,像是不在意地说:“是吗?” “是啊,别人惹他。其实昨天的微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