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三]同归人(明毒)在线阅读 -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此后每日,苏客逍都会偷偷放一小杯血给宴与朝喝。

    配合着调息,宴与朝觉得苏客逍的血真如续脉丹一样神奇,那股极寒的内力在体内几乎已经对宴与朝造不成什么影响了。

    只是有一点十分尴尬。

    那血是炽热之物,头几天喝还好,与宴与朝体内的寒力对冲,再往下喝几日后,宴与朝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是从丹田涌上来的热,这让宴与朝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见自己精神的小兄弟,感受着湿漉漉的花xue,实在是……

    太尴尬了。

    这苏客逍的血未免也太过刚猛,宴与朝一边擦着鼻血,心中一边想着。

    这已经是他连着第三天流鼻血了,他觉得可以停一停了。

    所以当他对苏客逍说不必再放血时,苏客逍满脸疑惑“不必了吗?可是今日的血我已经放了,你把今日的喝完吧。”

    说着递上来一个小瓷杯,里面盛着半杯血液,随着苏客逍的动作,鲜红泛金的血液在白瓷里微微晃动,不算很多,但效力很猛。

    宴与朝从未见过这样体质的人,那血rou都如同灵药一般,这要是被江湖上的人知道了,恐怕得引来不少觊觎。

    宴与朝接过那小瓷杯,一口饮尽。

    苏客逍把刚刚割破的手指放在嘴里,微微仰头看他,舌尖犹带一点血,和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红白分明。

    血带温热,入口是非常腥的,宴与朝喝完后道“你的血效力很强,我感觉体内的寒气已经驱散的差不多了,可以停一停。”

    “不必客气。”苏客逍盯着他嘴角多出来的血有点出神“可是驱寒不是几日的功夫,你这才几日,只是你感觉好转了,如果停下来可能还会恢复成之前那样。”

    这话倒是没错,宴与朝有些犹豫道“你每日这样放血,身体吃得消吗?”虽然那杯子极小,只消几滴便有半杯,但毕竟是人的血rou。

    “没事的,你看,昨日的伤口今天都看不清痕迹了。”苏客逍摊出一只手给宴与朝看,五个指头完好无损。

    宴与朝知道他故意把另一只手藏起来,他每天一根手指割一道伤口,现在五根手指都有着一道伤口,在他白嫩的指腹极为明显。

    “谢谢你。”宴与朝有些愧疚。

    “没关系呀,你救了我,我也想救你。”苏客逍认认真真道。

    入夜后宴与朝有些睡不着,现在情况已经到达另一个极端,他热得出汗,染湿了后背,而且更为致命的是他下身精神到他难以忽视。

    宴与朝坐起身调息,但那股炙热怎么也消不下去,他呼出一口浊气,扯松衣襟,赤着脚走到院子里。

    院内有一口井,平时宴与朝练完刀懒得喊家仆烧水,也会自己打水上来直接冲凉。

    往日他也是清晨冲凉压下自己的火,但现在已经沦落到晚上也要在这冲凉了。

    他打了一桶水上来,对着脑袋从上淋下。

    冷水打湿了他的发和里衣,白色的布料微透,粘在他的皮肤上,隐约勾勒出他流畅结实的肌rou,借着月光,甚至能隐约看清他胸前那道曾经被贯穿的刀伤结着可怖的血疤。

    相较来前,宴与朝在苏家被照顾的很好,比之前要更加结实,湿透的里衣贴着他的身材,更显得腿长腰细。

    好不容易褪下去了一点热意,宴与朝回屋内换衣服,他嫌热没有关上门窗,而他这边也因要潜心调息,每到夜晚都不会有家仆来他房间附近打扰,所以宴与朝毫无顾忌地把湿衣脱下,裸身翻找着换洗的衣物。

    结果却听见背后有动静,这大半夜宴与朝下意识觉得来者不善,回身便扣着来者的喉咙,抵在后面。

    “咚”一声,随着这样的动作,二人垂直落在柔软的床榻上,发出一声闷响,宴与朝这才反应过来,他借着惯力直接把来人往后推,却忘了衣柜后面便是床。

    此刻他也看清了来者,还是苏客逍,但现在两人的动作着实有点尴尬。

    他扣着苏客逍的脖颈,把他压在了床上,光裸的大腿甚至卡在苏客逍腿间,迫得他分开了双腿,而他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一颗颗滚进苏客逍的脖颈处,滑进他穿着整齐的衣物里,自己未着寸缕。

    苏客逍好像也意识到情况不对,白皙秀美的面庞骤然炸红,一双眼乌溜溜瞪着宴与朝,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微凉的水珠沿着脖子滑进他的身体里,激得他战栗不止。

    宴与朝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

    两人僵持了一会,宴与朝松了手。

    都是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尴尬的,宴与朝起身,从衣柜里随便披了件衣服,等穿上才发觉轻若无物,低头一看拿的是那件去天香楼穿的那身玄色外套。

    “有事白天找我,不要晚上来,容易错手。”宴与朝拢好衣襟,看着他脖颈上被自己箍出的青紫。

    “我半夜睡不着,路过你这……听见水声就想来看看。”苏客逍眨巴着眼,半躺在床上颇有些委屈道。

    “没事,练完刀冲个凉。”宴与朝冷冰冰道,但刚刚冲的凉水显然不够,在水汽蒸发时他身体的温度也不断升高,下身也渐渐昂扬起来。

    金蚕丝制作的衣服轻薄如翼,宴与朝只是随便挡了一下,里面也没有穿里衣,下身的反应一览无余,甚至顶出一个弧度,在衣缝中间若隐若现。

    苏客逍坐在床上,宴与朝站在他跟前,这样他看得更加分明,甚至能从那衣缝间窥到他胯下那挺立的rou粉。

    宴与朝还装作若无其事,但语气暴躁,碍于这几日他放血之恩不好发作“没什么事就快走,我要睡觉了。”

    苏客逍挺直身体,忽然恶向胆边生,一把握住宴与朝胯下的男根。

    他的手指冰凉,但白嫩柔软,欲望和掌心接触时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宴与朝没想到这小少爷胆子这么大,直接从床边抽出他那把纯黑银把的刀,抵在他手腕,刀尖直指脖颈处,但命根被人握住,又有些底气不足“放手。”

    可苏客逍此刻却一点也不害怕,看着宴与朝,仿佛笃定他不会动手一般,低下头,张开他那如花瓣一般艳红的唇,将宴与朝的男根含下。

    随着他的动作,手腕在刀刃抵得更紧,割破了细嫩的肌肤,一滴鲜红的血顺着手腕缓缓流下,流进手肘的衣物中,晕开一片血痕,但苏客逍却不停,他往前凑得更近,将那硕大的男根缓缓吞下。

    每近一分,口腔内便充盈一分,刀尖离脖颈就更近一分。

    但他依然无畏,毫不保留地将宴与朝的整根含下。

    还未吞到底,依然压着喉间,苏客逍对这样的事也不甚熟练,只能微微松了口,想要调整一下。

    被柔软口腔包裹的感觉非常不错,宴与朝几乎是一瞬间全硬了起来,从陆迢离开到今天,宴与朝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纾解过了,但眼前的人让他不得不迫使自己从欲望里清醒过来。

    苏客逍微微松口之时,宴与朝往后撤了一步,男根彻底从他口中抽了出来,柔软的舌头不自觉刮过他柱身敏感的青筋,宴与朝只觉得自己脑袋快要被这冲天的快感给淹没。

    但他手上的刀并未收手,仍然抵着苏客逍,不让他再往前。

    他把衣服拢起来,遮住下身,但那欲望根本无法消退,在腿间肆无忌惮地隆起。

    “宴五,我只是想帮你……”苏客逍的眉眼染上情欲,本就酷似少女的面庞此刻更加艳丽,他迎着刀刃,愈来愈近,直至刀尖抵着脖颈“让我帮帮你,好吗?”

    是他先主动的。

    宴与朝脑中的一根弦突然就断了。

    他把刀丢在床上,扣住苏客逍的肩膀,挺立的欲望抵在苏客逍唇边,他恶狠狠道“这么喜欢舔那就让你舔个够!”

    说着就把男根捅进苏客逍的嘴里。

    苏客逍听见这样的话也不抵抗,乖顺地张开了嘴,把那rou柱纳入口中。

    宴与朝也顾不上什么放血之恩,他捏着苏客逍的双颊,低头俯视着他,胯下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他口中抽插,仿佛把他当做泄欲工具一般。

    苏客逍被这样暴力的动作擦破了唇角,又很快被性器填满口腔,他不得不大张着嘴忍受这样的粗暴,又担心牙齿刮伤宴与朝,只得费力地张大了嘴。

    宴与朝脑中是混沌又难耐的,他敏感的rou柱狠狠抵过苏客逍柔软的舌头,直顶喉间那压抑紧致的地方,是完全不够的。

    得不到完全的快感,宴与朝愈发烦躁的捏着苏客逍的下巴“会舔吗,你不是想舔吗?现在呆在这里做什么?后悔了?”

    他故意凶恶起来,希望苏客逍后悔,然后快点离开,否则这样的局面他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可苏客逍并不在乎,他不后悔这样的事,只是生涩。

    听见宴与朝的催促,他艰难地含着宴与朝,用舌尖胡乱舔过,想着平时自己是怎样获得快感的,而后又慢慢吞吐起来。

    宴与朝被他这样生涩的行为折腾的几乎要发疯,有种忽上忽下的落差感,他只好又捏住苏客逍的嘴,不断往那处温暖柔软的地方抽动,直至欲望释放。

    苏客逍被他捏的脸麻,泪水不受控制的团在眼里,将落未落。

    在快要释放的一瞬间,宴与朝看见那团泪水,忽地心软了起来,将本来深埋在他口中的性器抽出来,擦着他的侧脸射了出来。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的苏客逍一时愣在原地,同性射出的液体还黏在脸上,他缓缓抬起手,擦干净那处污浊,指尖是宴与朝释放出来的液体,散发着yin靡的味道。

    出乎意料的是,他不讨厌。

    甚至被那样粗暴对待,他也不难过,只是觉得好像二人近了一步。

    宴与朝微微喘着粗气,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伸出手替苏客逍把脸侧的污浊擦拭干净“以后不要这样了,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苏客逍嘴角被擦破的刺痛让他皱了皱眉,他把手上沾染的污浊放在嘴里,像白天放血之后一样含着手指,柔美的五官在夜色中竟然有些妖异起来“我喜欢你。”

    宴与朝替他擦拭的手一顿,冷冷道“你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又救了你几次,所以感到新奇,这不是喜欢。”

    “可是我想和你做这样的事,这也不是喜欢吗?”

    “不是。”

    宴与朝心乱如麻,他觉得苏客逍像个烫手山芋,迫不及待想要把他丢开。

    得到了拒绝的答复,苏客逍的眼泪珍珠似的一串串落了下来,宴与朝看着他指腹上的伤痕,一时也说不出更难听的话“很晚了,回去吧。”

    “我想在这里睡,可以吗?”苏客逍不死心道。

    “不行。”

    “就这一晚好不好,我嘴角好痛,喉咙也好痛……”

    “……”

    得到默许后苏客逍欢天喜地往床上一躺,忽然又想起什么,把外衣又都脱了下来,整整齐齐挂在床旁,自己钻进被子里。

    宴与朝叹了口气,不愿和他一起睡,起身又去庭中练刀。

    这次他的刀法没有之前流利了,倒是乱糟糟的,有些滞涩,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即便是这样乱舞,宴与朝周身的阴阳之力竟比先前更加耀眼,力量更加充盈。

    刀气挥舞间,竟和陆迢一样有着实体一般的红蓝光晕,被他体内流转的内力cao控着,将庭前落叶一一划破。

    他心中复杂,知道是苏客逍血的功劳,但他不想和苏客逍这样的人有太多的联系,因为他们并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