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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变换出迷离色彩,雾气自舞台周围涌滚上来,训练有素舞者们开始旋转。 我手被他紧紧握着,听着他唱:爱如奇迹之光,将这荒谬世界点亮。 我微笑。 终章 我目瞪口呆,声音都变了:“怎么会这样?!” 我正盖着毯子靠在床头枕头上,手里捏着一份报纸。昨天回到家,一口气睡到今天上午,睁开眼就看见放在旁边这张报纸,那报纸头版用大大字体写着耸动标题:魔魅歌声 惊世恋情 底下小一点字号副标题是:万皇聂氏首场演唱会获巨大成功 其神秘女友客串演出 不过让我惊呆原因跟那无关,而是因为那标题旁边那幅足有巴掌大照片——而且还不是我巴掌那样大,是聂唯阳手掌——那张大照片清楚地记录下我们在舞台上忘我相望那一刻,只是,只是! 聂唯阳倒是光彩照人,而我呢?浑身脏污就不用提了,那照片上居然能清晰地看见我沾了尘灰脸上被泪水冲出来两道痕迹! 我把报纸捏得哗哗响:“谁拍这照片?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坐在旁边mama急忙把报纸从我手里拿走:“别捏啦,手上全是口子呢!我看看,”mama歪着头打量那照片,笑,“这不是笑得挺好看?还有那翅膀也挺漂亮。” 我气恨恨地不说话,这么丑照片,还被登出来给全世界人看,一只满脸泥痕猴子,笑得再好看有什么用? 聂唯阳推门走进来,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mama笑:“嫌这照片把她拍丑了。” 聂唯阳看一眼那报纸:“我怎么看不出来?这不是挺漂亮?” 我说:“骗人!”嘴角却忍不住弯起来。 mama摇头笑:“我说了不信,唯阳一说你就信了?我还是别在这里招人嫌!” 我脸红:“妈!” mama笑着出去。昨天陪聂唯阳一首歌唱完,我去后台,就看见mama和聂文涵都在那里等着,mama一把抱着我,眼泪花花,后来一直跟我说:“唯阳这孩子,我想劝他也劝不动,又没有别办法,幸好幸好。” 聂唯阳算是完全过了mama那一关。 有人跟在聂唯阳后边进来,跟我打招呼:“小苏苏,感觉怎么样?有人不放心,硬拉我来上门服务。” 我笑:“陶意棠,麻烦你啦!我没事,倒是菲力怎么样了?” 陶意棠说:“我已经打过电话给他家人,他手术安排在明天。”他把血压计缠在我胳膊上给我量血压。 我叹口气:“希望他眼睛会没事。” 聂唯阳坐在我旁边,手指摩挲我头发,我抬脸问他:“她怎么样了?” 聂唯阳脸色冷一下:“死了。” 我瞪大眼:“什么?”平平死了? 陶意棠笑:“小聂聂,我知道你挺想那女人死,可惜她还活着呢,让你失望了。”他看我一脸迷惑,解释说,“昨天她被那两个保安追赶,又碰上了我找人,慌乱中给从楼梯上摔下去,骨头断了几根,但是没什么大碍,等她差不多了,就得去蹲监狱了。她还挺狡猾,我们追查信号,知道她在音乐厅附近,却没想到她那么会藏,差一点,小聂聂声音就保不住了。” 聂唯阳看着他解开血压计,作了个没问题手势,立刻说:“慢走不送。” 陶意棠嘟囔着“没人性”声音给关在门外边,聂唯阳走回来,坐在我旁边,轻碰我包得像木乃伊一样手指,低低问:“还疼不疼?” 我看着他脸,傻呆呆地摇摇头,经过昨天,我仿佛又爱上他一次,只是看着他都会脸红。 他俯身吻我,唇齿绞缠,我突然笑出来,他咬我唇:“笑什么?” 我说:“昨天,我狼狈成那个样子,你也吻得下去?” 他微微笑,眉扬起来,目光像能把人催眠:“相信我,你当时美无与伦比。” 我相信。因为他唇齿手指肌肤和整个身体都在向我确定。 当我再次醒来时候,窗外天空已经染上了美丽紫色晚霞,聂唯阳正在在窗前,手抚着胸,低着头不只在想什么。 我问:“在想什么呢?” 他抬头,看着我,阴影里面孔被光线照亮,他嘴角弯起,语气清柔愉悦,像五月晴空里一抹云一样自在,他说:“我想,它们已经不在了。” 我不知道他说“它们”是什么,但是似乎又能了解,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看着他那样轻松面孔,已经足以让我满足地微笑。 番外 苏苏绝密档案 某天。 我醒过来,闭着眼从旁边抓了睡衣套上,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站在楼梯口往下看。 只有聂唯阳一个人正坐在客厅里,手里拿了一杯润嗓子的淡绿色薄荷水在喝。 最近每天都看见他——现在是这家伙的创作期,天天闷在家里写曲子。 聂叔叔自然是去了公司。 “mama呢?去上课了?”我问。 mama最近报了一个布艺兴趣班,跟一班闲来无事的太太们一起去把好端端的布料剪开来再一块块地拼起来,乐此不疲。 “嗯。”聂唯阳把水喝完才抬头看我,“你……” 他突然盯着我,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我没在意,打个哈欠往下走:“那有没有什么吃的……吓!你干吗?” 聂唯阳迎上来,在楼梯中央拦住我。他站在比我低两个台阶的地方,正好和我等高,我能清楚看见他黑眼睛里有两簇小火苗开始烧呀烧。 我被小火苗吓得清醒过来,往后退一个台阶:“你你你,大清早的,要干嘛?” 昨天晚上他才溜过来过,拜托他老大,做运动也是要休息的好不好? 聂唯阳也跟着又登上一个台阶,脸孔凑到我面前来,直到他的鼻子尖儿碰到我的,薄荷水味混着他的鼻息和肌肤的味道侵占我的嗅觉。 他似笑非笑说:“你这样诱惑我,我要是无动于衷,岂不是太不识情趣?” 我哭笑不得:“冤枉啊大人,我不过打个哈欠,也能叫诱惑?” 他笑:“不是那个。” 他的手指伸过来,干净温暖的指尖沿着我的锁骨摩挲,再开口,声音微微暗沉:“我喜欢你穿这样。” 我穿成什么样了我?我低头看——啊,我以为穿的是睡衣呢,怎么迷迷糊糊把聂唯阳的衬衫套在身上了? 他的长袖白衬衫穿在我身上就像睡袍,松松的领口把肩膀露出一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