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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对池南暧昧一笑:“看来有些人好像就要雨过天晴了。怎么样?要不要见呢?” 池南对孝冉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了想如今发生的情况,对孝冉点了点头,道: “让他进来吧。” 73 池南过午便到五公主府来了,跟孝冉闲聊了会儿,从回来的五驸makou中听说了早晨他与朱富一同探访受害者的事情,将探得的结果告知了池南。 想来朱富此刻前来,定然还是为了这件事,却不知朱富与这五驸马不过相处大半日,竟亲自找上门来了? 不过,事情已然到此地步,该让他知晓的也不能再瞒着了,既然他有心思调查,那她又何不接受,多个得力的帮手也是好的。 朱富跟在管家身后,来到了后院的月桂林,原本他是想来跟五驸马确认一下早晨看到的细节问题,没想到走入院中,竟然意外的看见了那个据说他此刻不能想,不能看,不能搭理的……池南媳妇。 这,这,这……这种情况,他是继续装呢?还是…… 对五公主行过礼之后,朱富偷偷的给池南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却不巧,这个眼神被聪慧的五公主当场发觉,暧昧的干咳好几声后,池南才对她送去了一记白眼。 “坐下吧。” 池南对朱富招了招手,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下,又接过五公主手中的茶壶,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香茶。 “呃,你……也在这。” 朱富尽量斟酌用词,想了好久之后,才这么不亲不疏的问道。 池南将柔荑盖在朱富的手背之上,对他温柔的笑了笑,道:“孝冉是自己人。” “……” 自己人……的意思是……朱富扭头看了一眼笑得灿烂的五公主孝冉,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五驸马,后者见朱富看他,当即站出来表态: “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自己人?你别看我呀,我,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五驸马虽然现在看着眼前的情景,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缘由,生怕朱富以为早晨一同探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赶忙撇清,以免造成大驸马不必要的误解。 其实,朱富的心思倒没有五驸马活络,他看他只是单纯的想问:他也知道了吗? 没想到五驸马不问自答,还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朱富抓了抓脑袋,迟疑着问道: “那……你们也知道,我不是真的失忆了?” 五公主孝冉不置可否的微笑,五驸马则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的后知后觉。 池南见朱富被孝冉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适时站出来解围道: “好了好了,都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告知,你就别再看他了,他脸皮薄。” 孝冉公主听池南如是说道,不禁‘噗’一声笑得更加欢乐了,不是她喜欢夸张,但是,池南如今的态度,就好像是护着小鸡的母鸡,跟她从前冰冷的形象完全不符,这才觉得好笑。 “哟,长公主开始袒护了呢。”五公主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错过千逢难遇的历史性画面。 五驸马与孝冉公主心意相通,自然知道自家媳妇的心思,当即反应过来跟着附和追加道: “就是啊,真是温馨,令吾等好生羡慕啊。孝冉孝冉,你怎么都不那么护着我呢?” “……” 池南与朱富相对一望,对这两个人的表现十分无语,一时间月桂林中,微风骤起,桂香飘散,花雨倾落,四人谈笑风生,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说过了,也笑过了,几个人凑在一起也该说说正经事了。 朱富将抄下来的几位大人的名单交给池南过目,后者拿到名单之后,脸上闪过一抹忧愁,朱富不知道媳妇从中看出了什么,但是,他此刻却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京城的官员少说也有上千,待嫁的官员女眷也不在少数,为何偏偏选中了这八家呢?”朱富喝了一口五公主泡的香茶,不解道:“而且我们上门的时候,那八位大人虽然脸上表情都以愤慨居多,却没有人吩咐一定要查出凶手,或者一定要求报仇的,这对一个死了家人,虽然死的不全是嫡亲的人,但总的来说也很不寻常吧。” 听了朱富的话,五驸马回想了下早晨探访的几位大人,的确是很愤慨,很伤心,可是在他们言明身份之后,真的没有一个人对他们的调查结果感兴趣。 “大驸马的意思是……”五驸马双手抱胸,对朱富的敏感表示出了赞赏。 朱富扫了一眼池南,孝冉和五驸马,淡定自若的说道: “我觉得凶手是在利用杀人取心这件血腥事件,掩饰其他事情。” 孝冉公主不解:“比如说什么事呢?” “……” 朱富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即便这些大胆的言论,都是他猜测假设出来的,若真的说起什么证据,他是肯定拿不出来的。 几人陷入沉默,稍事片刻,只听池南开口道: “也许……我知道凶手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三人将目光全都锁定在她身上,朱富扬眉奇道:“媳妇,你怎么会知道?” 对于朱富的问题,池南没有回答,深吸一口气后,将朱富先前交给她的纸条摊开茶几中央,指着上面的人名说道: “尽管这几个人如今已经卸甲归田,各司其职,但是在十几年前,这些人都是军中将领,在洛水一战中立过大功。” “不会吧。他们几个不是跛的,就是瘸的,有两个手臂都是假肢,怎么会是军中将领?”五驸马回想早晨见到的几位官员,他还纳闷,不负责任的猜测过,难道凶手专门挑身有残疾的官员家下手,现在听来,却是更加奇怪了。 池南又道:“他们身有残疾,正是因为参与过洛水一战,个个死忠冲锋,无惧敌军炮火,才落得如此残疾。” 她这么一说,五公主和五驸马便有些懂了,洛水一战事关萧国存亡,有多惨烈看活下来的将士们就知道了。 五驸马一手拍上朱富的肩膀,道:“对了,百里驸马的爹,百里孓将军是不是就是殁于那洛水一战?” 突然被提起只在爷爷口中出现过,自己却从未见过的亲生父亲百里孓,朱富心中一阵伤感,回想爷爷的话,他只知道父亲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