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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乌淮,他都不能因为这件事而影响正常生活。 况且看流星雨本来就是乌淮提出的邀请,他也很想与乌淮一起看就是了。 宁榆睿的思路被来叫他拍戏的场记打断。 场记看着记事板上,告诉他今天下午拍戏的内容,“睿哥?睿哥你还好吧?” 宁榆睿拉了拉口罩,抬头看向他,弯了眼睛笑道:“我在听,你说。” “不是啊,睿哥。”女场记有点担心,“你感冒有段日子了吧,要不还是请个假去医院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宁榆睿觉得这两天自己其实已经好很多了,只是有点鼻塞罢了。 “谢谢。”宁榆睿说,“但拍摄进度也不能随随便便停下来吧?” 女场记看着他,“虽然这不是我的工作……不过,要是向制片提出来的话,制片肯定会答应的。” 宁榆睿想了想,差不多也该是向制片提出请出两天假期出来了。 而制片的确非常好说话,他说早就想让宁榆睿休息了,这次就算给他放假一星期都可以安排。 宁榆睿不需要那么多,他只要两天就够了。 关于乌淮说的流星雨,宁榆睿抽空查了一下。 年初的第一场,这话题在网上也被炒得火热。 许多人都想凑一凑热闹,熬到半夜一点看这场流星雨。 而且走运的是,这场流星雨的覆盖面正好包含他们家所在的城市。 也就是说,只要那两天里乌淮没有工作,宁榆睿就能赶回去与他一起看流星雨。 宁榆睿这几天里,努力把担心的事情从心中赶出去。 不管是他哥哥的事情,还是周导的事情。 而且因为支持周导,黄希也很久没有联系他。 之前听说埋头处理表演学院的工作,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牵连。 以前黄希工作顺利的时候宁榆睿会为他高兴,现在自然会因为这种事而为他担心。 宁榆睿会忍不住为他们担心,只是想不到什么办法帮助他们,也就用工作来掩盖担心的情绪。 终于拍完了这一星期的戏,宁榆睿可以请假离开剧组。 他已经联系过乌淮,乌淮说他这两天自然也没被安排工作。 本来还想到剧组来找他,想不到宁榆睿的速度比他快,先来找他了。 宁榆睿顿时心情大好,好像感冒也立马飞走不见,整个人身体都轻松起来。 他换上休闲装,走到停车场去坐车,然后去机场。 两小时的航班看起来很短,但宁榆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赶紧回到乌淮的身边。 宁榆睿站在停车场出口处,浓郁的尾气味道隔着口罩也让他呛得不行。 然而担心的事情他还要多上一件,就是他现在还鼻塞咳嗽,乌淮看到肯定会气得不让他来拍戏。 可说不定回到公寓里,心情好起来,身体也就跟着好了。 而且他来看流星雨,乌淮难道还要浪费那个时间生气吗? 宁榆睿心里盘算得好,脸上也是笑眯眯地。 他看到张沉已经开车过来,他往前踏了一步,眼前的画面突然一晃。 不等宁榆睿心里的疑问冒出来,画面由晃转黑,接着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头栽了下去。 宁榆睿完全失去意识,等他发现自己晕倒这件事,却已经是在他昏迷后再醒来时,才知道这段时间他真的晕了。 那他现在…… 宁榆睿躺在柔软的床上,但绝对不是家里的床上。 空气中也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呛。 看到白色的墙壁和蓝色的窗帘,宁榆睿第一反应,他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 “啊……”宁榆睿动了动,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可感冒倒是好了,鼻不塞头不疼了。 “睿睿!”好像是乌淮的声音从旁边冒出来。 宁榆睿只觉得身边的床往下一沉,他扭头看去,还真是乌淮趴在那里。 这时候,他发现病房里还站着不少人。 孙轩,张沉,连叶师父也在,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像是在交流他的病情。 听到乌淮的动静,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两名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他醒了就没事了。 追根溯源,医生说他是劳累过度。 加上感冒袭身,身体状况一直不好,还忙着拍戏,没有好好休息,故此才会昏迷。 这话在乌淮听来,就是宁榆睿没顾好自己的身体,也是张沉没照顾好他。 还好宁榆睿身体无恙,乌淮也没力气找张沉计较。 现在看到宁榆睿总算醒过来,大家全都跟着松了口气。 孙轩交代宁榆睿好好休息,拍戏的事情他会与剧组商量,重新安排时间。 说完这些,孙轩立马带着张沉走了,免得他挨骂。 等医生都走了,只剩下乌淮和叶师父。 叶师父看看宁榆睿状态还算清醒,便说照顾草花而走了出去,给他们俩二人世界。 宁榆睿一听,坐起身道:“草花?草花也在?” “你给我躺下。”乌淮扶着他的肩膀,道:“刚才医生问你哪儿不舒服,你别给我硬撑啊!” 宁榆睿靠在床头,笑道:“知道……没……没硬撑……” 这话他都说不出口,要不是硬撑,也不会弄到最后晕倒这夸张。 宁榆睿也不敢去看乌淮,他以前还担心乌淮的身体,怕他动不动就会变回去。 结果却是自己的身体没撑住,搞得还进了医院。 乌淮看到他躲躲闪闪的目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我快被你吓死了,还没到机场就接到你经纪人的电话,立马坐飞机过来,你晕过去一晚上,为你转了院你都没醒。” 宁榆睿听乌淮说这家医院是他们成精者投资建造的,所以他们在这里不用担心身份暴露。 宁榆睿捧着马克杯,突然想到一件事,他连忙坐起身,差点把被子里的水给晃出来。 “流星、流星雨——” “流星雨是今晚,而且今晚看不到,明晚还能看。” 宁榆睿放下马克杯,“还能看!太好了……” 乌淮嘟囔,“早知道你是为了看流星才那么狠命地拍戏,我就不跟你说这事儿了。” 宁榆睿道:“干嘛不说啊,我们又没一起看过,是今天晚上?在医院能看得到?” “能……能!”乌淮说,“能去天台看,但首先一点。” 宁榆睿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 乌淮道:“这还差不多,先不说这个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 宁榆睿想了想,道:“饿倒是不饿……那个,你不是说草花来了吗?我想见草花。” “要什么草花!我都来了!你还要草花?”乌淮气得爬上床,一把抱住宁榆睿的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