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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衣领,说你很爱很爱我,没了我不行。” 宁榆睿越听越害羞,他甚至往后退了两步,“我、我怎么会说这个。” 乌淮道:“我听得清清楚楚呢,你就欺负我没录音!” 宁榆睿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心想自己怎么可能说这些! 这些话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怎么可能会是他说的! 喝过酒之后自己就会变成这样吗?肯定不是啊! 以前他喝酒也不会这样!对了,肯定是因为黄希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对乌淮说了那天黄希是怎么拒绝周成沣,于是就自我感情带入了! 肯定是这样的! 但……但他怎么会扯到喜欢乌淮的身上?就算他心里真的这么想…… 这就是酒后吐真言啊?宁榆睿捂住脸,他平时都不敢这么对乌淮说话!! 而乌淮赶紧去拉宁榆睿的被子,怎么回事,一害羞就把自己藏起来,也未免太可爱了吧? “睿睿?睿睿?”乌淮动作比较轻,拉不动,又怕宁榆睿把自己闷出个好歹来,只能用力把他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乌淮还笑着说:“睿睿你怎么啦?” 被拉开被子后的宁榆睿两颊粉红,眼神中带着水嫩,倒也不是说哭过,好像是被闷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乌淮摸了摸宁榆睿的眼角,道:“诶,我不说了。” 宁榆睿蹭到乌淮身边,“我跟你说这些,你倒是没什么反应?” “谁说的。”乌淮激动地说,“我可高兴了好吗!” 宁榆睿摸摸腰,好像没有经历过什么而会产生的酸痛。 而且,他完全没有被抱去洗澡的记忆,但身上的清爽感不是假的。 在经过昨晚自己醉酒之后,反正说了这么多话,即便不能算是在发酒疯,至少肯定不会是乖乖听话的那种。 乌淮肯定全程陪在他的身边,听他说那么多,照顾他睡觉,好像还给他喂过水吧? 宁榆睿拉着乌淮的手,笑说:“昨晚要你照顾,辛苦了。” “说什么那么见外。”乌淮也笑了起来,“我跟你说噢睿睿,昨晚本来还打算用掉点消耗品的,我衣服都脱了,结果你倒头就睡,这刹车刹得我猝不及防啊,睿睿,今天晚上我可不让你这么舒服了。” 宁榆睿这才搞清楚,还以为在昨天的气氛之下,乌淮多半提枪就上,根本不会管那么多。 谁知道他没有,只是好好地照顾了他之后就睡了,看起来都不像是乌淮了。 至于今天…… 宁榆睿掀开被子穿上衣服,道:“今晚的事,今晚再说吧……” “怎么能再说呢!睿睿!你先答应我啊!”乌淮追在宁榆睿的身后。 他想自己把什么话都说了,怎么你现在又不理人了呢! “睿睿?嗯?好不好啊?” “睿睿!就今晚!就今晚!” “睿睿?……睿睿?……” 都被乌淮这么追着问,宁榆睿只听三句半就心软下来,点头答应他。 晚上宁榆睿明显感觉到乌淮的兴奋,还抓着草花原地转圈。 最后草花在地上走路都是横着来,搞得草花对乌淮发出不满的嘶吼。 在宁榆睿看来,大概连续几天草花都不会理乌淮。 他坐在那里捧着肚子笑,眼泪都要流下来,又说乌淮怎么就这么不淡定,他们俩也不是第一次。 乌淮凑到宁榆睿的面前,笑着说:“可每次我都非常珍视,就好像是第一次。” 宁榆睿抱着书转过身,耳廓上浮现一圈红晕。 两人闲在家里没什么事,宁榆睿会去看书,而乌淮会关上门写歌。 然而今天乌淮做什么都定不下心,让宁榆睿觉得太夸张。 最后眼看乌淮坐立难安,宁榆睿倒扣下书,抬起双手对乌淮拍了拍,像是讨要一个拥抱似的,说:“好啦好啦,也太不淡定了,上楼吧。” 乌淮冲过来打横抱起宁榆睿,迅速回到楼上。 在宁榆睿一看到床上已经放着各种道具,他又有点后悔。 “要不要给你定时啊……不准做太久!”宁榆睿这么说道。 但这张床像是被乌淮圈下来画了地盘似的,宁榆睿只要在他的地盘里,就没有他的选择权。 宁榆睿本来以为乌淮会做得很过火,却也没有,依旧像是沐浴在春风里那般,让宁榆睿觉得特别舒服。 在宁榆睿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这次乌淮与他做了很久。 只是在这方面的变化,宁榆睿也不会主动去发现。 反正在宁榆睿的心里,重要的是乌淮开心,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 几天之后,黄希打来电话联系他,说自己有一天时间,要不要大家见个面。 宁榆睿替乌淮答应下来,可当他告诉乌淮这件事的时候,乌淮反而有点惊讶。 乌淮说:“我还以为你们之间只是客套呢,还真聚餐啊?” 宁榆睿笑道:“我和黄希之间什么关系?还要客套?” 其实宁榆睿指的是他与黄希之间的友情,但哪怕乌淮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有点不爽地皱了眉。 乌淮说:“你还是跟他客套客套吧。” “什么呀……”宁榆睿乐呵呵地笑。 他与黄希约在一家温泉山庄见面。 尽管是周末,整个山庄看起来也非常安静,没有人来人往的喧闹声。 许多老板或是明星都喜欢到这里来打发时间,也不会被人发现而冲上来讨要签名。 宁榆睿与乌淮一大早就来到山庄,他们俩换上山庄里专门准备的棉质浴衣,坐在餐厅的木地板上聊天。 而黄希带着小米糊是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才到。 他们已经在隔壁套间换好了浴衣,一开门,小米糊就冲了进来。 “草花呢!” 这次见面,两家都把猫给带了过来。 主要是小米糊想见草花,想亲手摸一摸。 而在见面前,乌淮对黄希再三警告,不准利用草花来解决大橘的发情期,而且建议赶紧带大橘去节育。 黄希倒是答应很快,还说要不是大橘刚过发情期,他也不敢联系他们见面。 看到小米糊满眼都是草花,黄希却把他带到宁榆睿和乌淮的面前,说:“先叫人。” 小米糊都已经上学读书,管两人还是叫“帅叔叔”和“美叔叔”。 黄希无奈地说:“称呼是改不了口了。” 但宁榆睿无所谓,他摇摇头,伸手去捞黄希怀里的大橘。 “大橘啊?认识我吗?”宁榆睿摸摸大橘的脑袋,“估计不记得了吧。” 乌淮哈哈一笑,“他又不是小孩子,嚯,真沉。” 他们把大橘放在桌上,大橘慵懒地缩着四肢爪子,像是弥勒佛般的坐卧在那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