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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尘将我掀翻在床,俯身用膝盖顶住我的双xue。 我的双xue感受到坚硬的物什,sao浪地开阖不已,妄图把这器物纳入体内。斩尘攥着我折断的手,我疼得沁出眼泪。 他冷冷地与我说:“清醒点了吗?” 怎么可能? yin液熏得我迷乱不已,我甚至单手揉上一边的奶子,那疼痛也通通化为快意,恨不得斩尘cao死我。我少有顺从欲望的时候,即使是被改造过的身体后经常处于饥渴状态,我也只能在委实耐不住的情形下才会去与他们苟合。 斩尘托着我的屁股,阳具隔着粗糙的布料去顶弄我yin水泛滥的雌xue。他无意脱下裤子插我,勃起的长rou顶端快速地进出我的雌xue,蹭得我既舒爽又难耐。 雌xue里既痒又空虚,我夹着他的guitou,恬不知耻地扭动腰肢渴求他的侵犯,若非右边手脚不得动弹,我早已起身骑在斩尘身上吞进长rou。 斩尘这么干只能解我一时之痒,近百次的捣弄下来怎么都不得劲,他却到了极限,解开裤头射在我的下腹。我仍不满足,仅是这种程度的玩弄完全熄不了被挑起的yuhuo,我啜泣道: “不、不够……唔!” 斩尘插进三根手指,雌xue中两根,后xue中一根,激烈地在甬道里翻搅。他好似有所顾忌,并没有探入深处,只不断扣挖xue壁,按压着后xue中的阳心。我不多时就痉挛着腿根,哭噎着三方同时高潮。 yin水jingye溅得到处都是,肮脏不堪。 斩尘帮我泄出来后便重新系上腰带,一位坐忘守悄无人声地进屋,递给他一块巾帕。他幽暗疏离的瞳注视着我,难得放缓语气: “好好休息。” 语罢,他便拿着巾帕捂住我的口鼻。 药效起得十分迅猛,少顷,我就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视线愈发昏沉的同时,身体再也维持不了端坐的姿势,向后倒去。 我失去知觉。 头疼欲裂地从床上惊起时,已是夜幕将至。 手腕与脚踝已经肿得跟馒头一般大,稍一触碰便会令人倒吸凉气。我单脚下床,跳着扑到窗边。 恣意楼滚滚浓烟吞噬鸿影,残血晖阳回响兵戈之声。 这座院落许是坐落平生楼境内深处,并未受到波及。晚风猎猎,吹落绛桃树上青涩小果,也揭开宁静下战栗的杀机。 我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 断鞅说:“跑了,作好准备吧。” 叶碎寒在信中写道:“近日吾将再访平生楼,望不可急切。” 断鞅所说的准备大抵有九成可能便是应对叶碎寒与我道的“再访平生楼”,不过叶碎寒既然有能力与平生楼势均力敌,甚至更甚一筹,为何又要费尽心思与我联系,教斩尘与断鞅看出端倪,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愈想愈起疑,觉得自己被叶碎寒玩弄于股掌之中。那些我猜测的虚虚实实,都不过是他想让我看见的而已,或许不到最后一刻,我永远都只被蒙在鼓里。 我懒得再蹦回床铺,干脆扶着窗台坐到地上。斩尘走之前为我拉上了裤子,好歹没让我光着屁股裸奔。落坐时有什么东西硌得我难受,我摸到大腿下面,发现是花月出予我的香囊。 我不甚在意地捏了捏,却陡然发现不对的地方——安息香似松脂,表面粗糙不平坦,触感断不会如此光滑圆润。 我赶忙倒出里面的物什,果然不是安息香,而是一枚圆润饱满的珠子。它散着莹润温和的光,放至鼻下细闻有股清冽的药味。另还有张纸,是花月出的笔迹,上书三字: 赠狡童。 别无他物。 “童”字后边有个晕染开的墨迹。 千言万语,无从说起;三字尺素,相思足矣。 我抖着手拾起丹药服下,眼眶酸涩,目前依稀浮现出他执笔踌躇的模样。 枯窘多时的丹田终于自行运转起笑尘决的刚劲内力,周身萎靡的经络被再度打通。我现下无法打坐,只能闭眼静心,默默等待药力消耗完毕。 再睁开眼后,我便一左掌轰开掩着的大门。长吁一口气,我又发现手腕与脚踝上的肿包已然消失,但骨头仍未复原,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畸形着。 我俯身捡起斩尘扔在地上的外套,揉成团塞入口中。 我摸索着腕骨,狠下心来一掰。 倏然,我惨叫声不绝,撕心裂肺的疼痛抽干我所有气力。 好半晌,我才颤悠地举起右手,尝试着活动几下。 见无恙,我便又握上脚踝。牙齿咬破结实的麻布,伴随一声骨擦音,脚踝也成功复位。我冷汗涔涔,趔趄地站起来,右脚还有些使不上力。 天际喧嚣愈甚,风啸泣血呜咽。 留言一章比一章少呀 ☆、第四卷·尘埃落定 第四十五章 我永远的少年郎,他再也不会老去 我正欲出门前往恣意楼一探,便瞧见紫翎自云翳中飞来。它飞得摇摇晃晃,离我几丈远时便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从半空中坠下来。 我接过它,喊道:“紫翎!” 一道触目惊心的剑伤在紫翎的胸腹部,羽毛掺上血色,脏污不已。它拿脑袋蹭蹭我,叫声也中气不足:“咯咕……” 我冲回屋内,几年前的金疮药早已所剩无几。 紫翎的胸腹还有起伏,我轻拍它的头,道:“紫翎,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去花月出那儿,他的屋子里有药。” 我生平最快速度不过如此,远远地却见花月出院落通明如白昼。 我顿感不妙,以单掌拓檐,翻身落于屋顶。 叶碎寒拥在火光中,卸去内敛儒雅的包袱,他长眉斜飞入鬓,雍容张扬,自矜傲然。就连弯腰折下一株草药也引得身旁的近侍惊呼: “王爷,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他将东西抛进那位近侍怀里。身边人适时递上手绢,叶碎寒也不接,只吩咐道:“天山之巅之险峻,唯有雪莲傲霜斗雪,有价无市。这花月出倒有意思,竟能将其栽培于这江南之地……都给我挖出来,若找不到圣上欲寻之物,这些玩意也能给我们捞个从轻发落。” 簇拥着他的侍卫当即散开,肆意扫荡花月出的药田,将之糟蹋得面目全非。 我约摸数了一下,光庭院里就有百来号人。以一敌百,并无胜算。 屋内有人走出来,同叶碎寒作揖,道:“王爷,并无任何发现。” 叶碎寒摇扇,懒洋洋地笑骂:“好一个‘毒仙’花月出,藏东西的本事倒是精湛。将屋里的瓶罐也一并带走,本王在他身上损了这么多精兵……”他并扇转身,语气骤然阴冷:“着实不甘呐!” “去恣意楼!” 叶碎寒踩着人背坐上软轿,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涌向恣意楼。 月如钩,惨淡地照着花月出的院落。 我等人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