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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美所震撼,只是,一切都到了尽头。 她用尽全部的力气大喊着:“擎苍,若有来生,我永世不再见你!” 凄厉的话音未落,擎苍手中的长矛已破风而来,穿透了女子瘦弱的躯体,被贯穿的一疼蓦地袭来,秦月蝉惊叫着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混沌虚空。 心有余悸的放在胸口的位置,见完好如常,猛地松了一口气,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是梦是梦…… “不是梦!” 凄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她转过身来那张被刀划得面目全非的脸上带着nongnong的愤怒,她被吓得往后倒退。 “方才,方才那幻象中的女子,变是你吗?” 若儿苦笑:“何止是我,那便是你的前生!难道你没有察觉,我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吗?” 秦月蝉猝然一惊,半晌才回过神来,缓缓的摇头:“不,那怎么可能是前生?我明明是从从现代穿越而来,怎么可能是你!” 她大声的叫道,可换来的却是若儿的冷笑连连。 “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抛弃在孤儿院吗?因为你带着极深的怨气投胎,身边的人都会被克死,你的父母在你出生之后便因车祸而死,就连孤儿院里谁与你交好变会死于非命!在你五岁时的一场大火整个孤儿院的人丧生,偏偏就你活了下来!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声声质问,让她尘封在心底的记忆重新复苏,不敢相信的踉跄后退,几乎摔倒在地,脸色惨白的望着若儿那张虽然狰狞,却依稀能看出五官的脸,熟悉的如同她每天照的镜子。 “怎么会这样……” 秦月蝉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如瞬间遭受晴天霹雳般不能思考,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思绪被无尽的黑色吞没…… 若儿走上前来,惨白的红唇扬起恐怖的笑容,“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梦见这些事了吧?终于明白,我为何一再阻止你与那六人在一起的原因看了?” 秦月蝉纷乱的思绪被她的话引了回来,她不可思议的摇头,“他们跟擎苍有什么关系?” 她冷哼一声,一字一句的说:“当年轩辕擎苍暮年之时依旧不愿将戎马一生打拼的基业转手于人,而当时他已预料到身死之后整个大陆一定会四分五裂,所以早早的便请巫师下咒,三百年后重生!可那巫师怀有恻隐之心,深知他表面为英明帝君,其实却暴虐成性荒yin无道,便在咒语上动了手脚,将他的精魂分散在三百年后的六人身上,若到时这六人仍然能聚合在一起,那轩辕擎苍的重生便是天意!” 秦月蝉震惊的瞪大了美眸,嘴里喃喃道:“将六人聚合起来的人……是师傅!” “难道师傅自始至终都是邪教的人?这,一开始就是阴谋?” 若儿嗤笑,“你总算有聪明的时候,当年我相助轩辕擎苍夺得大半天下,你怎么如此笨拙!” 在她的轻蔑里,秦月蝉淡淡的笑了,“所以才让他一次次将你利用,以至于遭受痛不欲生的折磨,被心爱的人亲手杀死?” 被她揪出最痛苦的回忆,若儿看着她的目光倏地阴狠,手掌成爪朝她的脖颈袭来!但在离她的脖子还有一寸时,猛地停下。 如此之近的距离,若儿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看起来格外狰狞恐怖,她微微惊讶的问:“你不怕死?” 抬起头来看着她,淡淡的说道:“若我死了,你的复仇之路不是再没希望?” “哼!”若儿收回手,阴寒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她:“我是你的一缕遗留在世的一缕精魄,要复仇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秦月蝉浅笑道:“前世的纠葛与我无关,今生我能有他们六人便是最大的幸福,不愿再纠缠那些过往。” “你以为能逃脱?裴煜麟为何将你接进宫却不曾露面?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今日你也看到了轩辕擎苍的精魂,只要那六人齐聚,他便可复活,六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且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今日遭受的震惊已太多,秦月蝉已没有力气再去惊讶,因为,从穿越而来的那一刻,冥冥之中便于六人息息相关,如今他们有了安然,她更不能置身事外。 自幻境中醒过来,已是半夜,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床边的小床上看儿子。 夜凉如水,小小粉嫩的一团儿安静的躺在小床里,半握成拳的小手成投降状放在脑袋两侧,小小的嘴巴里不时吐着泡泡,十分玉雪可爱。 一颗纷杂的心突然变得柔软,只要换的安然平安,即便付出生命为代价也甘愿…… 第二日洗刷过后,侍女们便将早膳端了进来,她坐在桌旁逗弄着小安然,完全没有注意传膳的侍女。 突然手背上一烫,随即响起玉碗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秦月蝉下意识的尖叫一声,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安然是不是烫到了,见他身上安然无恙,只有她的手上腿上被打翻的汤汁沾湿。 青儿忙上前询问:“主子怎么样?疼不疼?” 只是初始时有些烫,现在看来不过是泛红了些,朝青儿安慰道:“没事。” 那名侍女普通一声跪下紧张的不顾地上碎裂一地的玉渣,猛地磕头求饶:“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有心的……” 一阵仓皇的求饶声竟然让安然兴奋起来,秦月蝉抱着想不住扭动的rou团摆了摆手,“让她下去吧。” 可那侍女身后的司膳宫女却不准备就此放过她,恶狠狠的朝那侍女骂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我拉下去杖责五十!” “不要啊月妃娘娘!奴婢不是有心的!”说着竟然上前扯住秦月蝉的手,如何都不松开! 她皱眉看着泪流满面的侍女,朝司膳宫女冷声道:“这里到底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那宫女原本想给新来的妃子一个难堪,可没曾想竟然不是个软弱的,可那又怎么样,她是宫里的老人了,会怕她一个新来的? 不甘不愿的屈了屈膝,阴阳怪气的说道:“您别生气啊,皇上不来看您也不能把气撒我们宫女身上啊!” 青儿哪里能受得了有人对主子不敬,上前便将那宫女卸了一条胳膊,不理睬她的哭天抢地,目光阴冷的等着她:“若今后有人敢对主子口出狂言,便没有这次的幸运。” 安然倏地大哭起来,秦月蝉拍打着他的手背,冷声命令道:“都下去!” 宫女们不敢再造次,忙走了个干净,青儿上前:“您是不是先去换件衣服再吃早膳?” “不。”将安然交给青儿,手里赫然出现一张团的极小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