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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发抖的刘风,宴鸣风心里有些心虚。 “砰”的一声,刘风整个人往后一摔撞倒在小红木桌脚上,痛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桌子上插着白色玫瑰花的瓶子晃了晃,宴鸣风迅速上前扶住了,还好还好,差点和钧钧在同一家自己买的白玫瑰就掉地上了。 宴席宴朗看着宴鸣风的动作,默默无言,这花难道是温先生送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宴少紧张一件物品,爱屋及乌?是真爱了。 抱着白玫瑰的男人容貌俊美的像天神,可在刘风眼里他就是个可怕的魔鬼。 没等刘风从地上爬起来,又是大力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再次踹翻在地上,随后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身子腾空而起狠狠的撞在了墙上又砸在了地面上。 刘风疼的眼前泛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身子弓的像个烫熟的虾子,恍惚间看见面前一双鞋靠近了眼前。 下一秒证明了不是他疼的出现的错觉。 宴鸣风看着瘫软在地上,侧脸紧贴在地面上的男人,一脚踩踏在他的侧脸上,满脸嫌弃,宴鸣风声音冰冷:“敢算计温庭钧,不知道他身后站的是我吗。” “宴,宴少。”艰难的发出声音的刘风此时后悔极了,他只调查到宴鸣风把温庭钧当个替身小玩意儿养着玩。 却没想到还花钱打探得来的消息居然也那么假,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小杂种在宴鸣风这里竟然那么重要。 重要到亲自喊人将他带了过来,被踩在脚下的刘风此时没有了报复完温庭钧的得意,只有面对宴鸣风无尽的恐惧。 “求,求,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是我糊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温庭钧的面前。”眼泪鼻涕一把的苦求。 他本以为将宴鸣风的脸涂抹掉只留下温庭钧整个人在照片上,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如果他知道温庭钧在宴鸣风这里这么重要,他绝对绝对会离温庭钧那个小杂种远远的,绝对不会跑来招惹他。 可惜的是刘风后悔的晚了。 “呵,看来你还真认识我,认识我还敢来招惹我,招惹我的人,活腻歪了,我送你一程。”宴鸣风的鞋底在刘风脸色碾了碾。 “不!不!”……。刘风崩溃的吐出字眼。 看着在脚下挣扎的刘风,宴鸣风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愈发的心虚,因为心思一直挂在钧钧的身上,他竟然忘了处理刘风这个臭虫了。 还说会保护好钧钧,结果立刻出了刘风这档子事儿打脸。 这个给钧钧前半生带来痛苦灾难,祸害了钧钧大半辈子的人,他居然忘记了回到身体里第一时间处理掉。 导致现在钧钧刚进学校就被人围着,指着鼻子鄙夷。 越想心里越恼火,宴鸣风又想到了温庭钧难过的那张脸。 算了,他还是去看看钧钧怎么样,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眼神厌恶的看着脚底下的人,仿佛在看一只令人恶心的臭虫。 “你们俩把人带走好好招呼一下他,对了,他不是还欠了一笔债吗?,最近那伙儿讨债人不是在找他,那就做份人情,把他再送过去。” “饶了我吧!宴少!您饶了我吧!!。”刘风一听瞬间身体像条死鱼一样挣扎着,满脸惊恐,“求求您!......”。 “就当看在钧钧的面上!” 一听他提到了温庭钧宴鸣风眉头瞬间皱紧,“你居然有脸提钧钧,好大的脸,你有什么资格喊钧钧。”脸黑的跟块煤炭似得,气息危险的宴鸣风此时的眼神像是要杀了他一样,刘风瞬间闭嘴。 可以一想到他的债就拖了半个月没及时还上一点,就被打断了双腿,自从温庭钧走后,他到现在更是一分钱没有东躲西藏,真要是被找到,他死定了!!! 于是撑起身体,强忍着恐惧,想要伸手抓住宴鸣风的裤腿恳求。 宴鸣风躲开抓来的手,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看向一旁的人:“聋了吗?没听见我让你们带走。” 原本还想看戏的宴席立刻上前刚走了一小步。 “是。”宴朗应了一声,瞬间先宴席一步,上前拖着像条死狗身体被踹的动弹不得,还在哀嚎求饶的刘风走了出去,他可一丝也不想让宴席碰这么个垃圾。 宴席微笑着在将门关上前,默默说了一句:“宴少,刚刚老夫人打电话来,问温先生怎么回事,我需要如实回话吗?” “你们两个,除了我让你们封口的事,你们哪件事没自动汇报过老太太。”宴鸣风轻嗤一声,“滚吧,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是。”宴席笑了笑,将门关上了。 宴鸣风轻轻将怀里的抱着的花瓶放回追上,看着瓶里盛开的白玫瑰,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 这事要是经过祖母的耳朵她一定会更加心疼钧钧,他们的事她一定会更上心。 有祖母后面帮衬着,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想起给钧钧的玉佩,宴鸣风嘴角露出笑意。 宴席看了眼被宴朗一手刀劈晕后驾驶座位上的刘风,想了想开口:“宴少看来真的对温先生很上心很认真啊,看来不用过多久,我们以后除了保护宴少还又要多保护一个“宴夫人”了。”带着调侃的语气,让宴朗不由转头看了人一眼。 宴席思索着,刘风是肯定废了,就他被宴少在后面推了一把坑的那一笔钱就已经打的人宰了他都还不起了,宴少让他们将人送回地下赌坊,这是准备让这个渣渣生不如死,够狠,不过这老东西也罪有应得,想着温庭钧身上发生的那些不幸的事基本上全由这家伙一手造成,宴席就觉得挺恶心的,这种人已经一点良知都没有了,他下手根本一点不忍心都没有。 宴朗不知道宴席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此时想的是,前几天早晨梦到了宴席,看着他喘着气,红润的嘴唇,只感觉身下一凉。 天亮了。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悄悄的洗裤头。 他觉得自己恶心透了,竟然对自家兄弟产生了那样的感情,可他真的渐渐控制不住的想他。 总感觉宴席在撩拨他,可能是他自己龌蹉,所以才觉得吧,尤其现在听见宴席说温先生变成宴夫人。 他第一反应竟然是,阿席能不能变成他夫人! 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宴朗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 宴席被宴朗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了?!”伸手在宴朗胳膊上稍微用了点力拧了一把,“发什么神经?”语气没多生气反而带了丝撒娇的意味。 但宴朗正对他心虚着,没听出来,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 “行吧,傻子……。”翻了个白眼,“开车走人。”宴席无奈了。 呆子这几天怎么感觉更呆了,尤其这几天还对着他目光躲躲闪闪,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等温先生的事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