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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姜笙言站起来,“起来我们去吃饭。” 景宥呆住:“这样就结束了吗?” 姜笙言眉梢轻挑:“不然呢?” 景宥:“我们不继续深入交流吗?” 姜笙言:“现在还是白天。” 景宥:“那有什么关系?” 姜笙言:“一天没吃饭了,我没力气。” “……” 良久的沉默过后。 景宥坐起来,一言不发地往门口走去。 姜笙言面色微红:“我要先去换个衣服。” 景宥停下来,背着身子,垂头丧气:“我在这里等你。” 姜笙言见景宥没发现自己的异样,松了口气。 几天不见,只亲了几下,就…… 姜笙言感觉自己的老脸没有地方搁。 等人进屋,景宥长舒一口气。 jiejie没有生气就太好了。 景宥咬咬唇,忍着痛在心里下决心:这几天就先不提得分的事了,等过一阵子姜笙言心情好的时候再说。 屋子里,姜笙言却是愁云满脸。 感觉城门好像要守不住了。 今晚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 陆纤脖子搭在转椅颈枕上,双眼微微眯开一条缝,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电脑屏幕上是尤茵过往的研究日志。 一个人的研究日志或多或少可以表现出这个人的行事风格和性格,陆纤对此坚信不疑。 从这些记录中,陆纤能看出尤茵对待数字有着非比寻常的严苛,但记录习惯却十分随意,正如对方在社会关系上表现出来的那样。 每个人似乎在她心里就只是一个单独的符号,这些符号的身份没有任何意义。 正因如此,尤茵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将所有人都当成一团数据加以研究。 陆纤眼帘微垂。 究竟是因为尤茵天生如此,才被选中,还是因为被选中,才变成这样呢? 陆纤的思绪回到五年前。 宾尼大学的附属医院那时研发出一项新的基因检测技术,陆纤好奇,便去做了第一批实验者。 她的基因报告令当时很多老师都感到震惊,因为完美得没有一点瑕疵。 就像是花园里被精心修剪过的灌木丛,没有一点野生植物杂乱的枝杈。 让陆纤在意的是,整所大学,没有一个人再检测出这种状态的基因。那里面不乏权威的教授,却没有一位是一点劣质基因都没有的。 直到徐子熙出现。 陆纤起初注意到徐子熙,是因为她在心理系的表现十分优秀,总是上校内名人榜,但系内教授却拒绝让她毕业。 碰巧,陆纤的好奇心很旺盛。她想知道为什么。 后来……却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 陆纤闭上眼睛,脑海中倏然跳出应简邪恶的笑容。 她被吓了个激灵。 下一秒,门铃响起。 外面站着方才跳进陆纤脑子里的应简。 陆纤挠挠额头,不是很想去开门。 知道自己家地址还会在这个时间到访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但是这么冷的天,小姑娘一个人站在冷嗖嗖的楼道里,似乎有点可怜。 陆纤心中天人交战一番,还是站起来。 她将袖子放下来,将小臂重新藏进袖子。 - “侄女,有什么事?”陆纤懒洋洋问了句。 应简咬咬牙:“前阵子想让我当你干女儿,现在怎么又变成侄女了?” 陆纤:“看你不是很乐意当我干女儿的样子,我还是尊重晚辈意见的。” 应简:“我也不愿意当你的侄女。” 陆纤:“快过年了,当侄女有压岁钱,不心动吗?” 应简倏然上前几步勾住陆纤的脖子:“我只想要人。” 陆纤叹了口气:“如果得到了我的身体能让你失去兴趣,我倒是也无所谓。” 应简下颌僵硬,目光狠厉:“你觉得我不会么?” 陆纤解开两颗扣子:“嗯哼?” 应简的视线像火一样烧在陆纤的脖颈间,白皙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反出诱人的光。 属于陆纤的香气一阵一阵灌入鼻腔里,冲击着本就不坚定的意志。 “你这是在干什么?任我为所欲为,然后就可以对我没有一丝亏欠了么?”应简的声音中饱含委屈。 “亏欠什么的……我对你本来也是没有的。”陆纤系上扣子,摸摸应简的头,“做不了坏事,就不要装坏孩子,你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应简抱住陆纤的腰,将脸贴在她的心口位置:“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陆纤抬起手,终究还是没有推开应简。 只说:“有些人需要互相取暖,有些人不需要,我就是不需要的那一部分。” 应简轻喃:“那你也不会喜欢别人的,对么?” 陆纤:“我是不会掉进陷阱的,你这是在找借口继续缠着我。” 应简将头抬起来,瞩视陆纤:“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真的?”陆纤表现十分惊喜,声音都透着股子轻松雀跃。 应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几丝受伤:“你就那么高兴?” “没有,你看错了。”陆纤收了表情,但嘴角却是隐隐翘着。 应简松开陆纤:“我说话算话。” 陆纤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向门口:“你这边请。” 应简没有像往常一样逗留,直接转身离开。 陆纤凝着应简的背影,看到小姑娘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两把,是在擦眼泪吗? 初恋的小苗被掐断,是该伤心的。 陆纤幽泉般沉静的眸子里震荡了几下。 眉心慢慢皱起。 今天来居然没有带吃的! 陆纤张了张嘴,想叫住应简教导一番,却又没有发出声。 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陆纤烦躁地抓起旁边的玻璃壶,直接对在嘴边灌了几口水。 一个人想要成为另一个人的所有物,亦或是把对方当成所有物,这种感情,她无法理解。 即便将理论研究得再透彻,她还是无法理解。 就像景宥和姜笙言,她们为什么想要亲吻、拥抱,为什么产生爱.欲,为什么会甘愿为彼此付出一切…… 陆纤亲眼见证了,也通通不理解。 - 厚重的金属门在应简身后发出闷响。 正如她方才在陆纤家受到的心灵闷棍。 应简眼帘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五秒后,应简迅速转身趴到门上,耳朵贴上冰凉的金属漆皮,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但不知道是门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陆纤真的没反应,总之,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应简冷笑几声:“你以为我是那么的容易打倒的人么?女人,我迟早让你为今天说的话付出代价!”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