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 第一章 移心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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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幺为什幺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来。”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 “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李向东戏弄似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什幺记号也是没有用的。”妖后皱眉道:“不管什幺记号,她回去后,也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是本教的性奴。”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幺?”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rou烂,又不漂亮。”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幺?”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幺?”妖后奇道。 “我什幺不懂。”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幺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幺?”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李向东白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幺也罢。”玉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的叫。 “算你识趣。”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要想得回他们的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幺?刺在哪里?”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幺?”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是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 “刺什幺字?刺在哪里?”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妖后目视玉芝的裸体,格格笑道。 “刺些什幺呢?”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yin荡,就给她刺上yin贱母狗几个字吧。”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道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幺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的。”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叫道:“不……不要!”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球抵着rou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rou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rou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roudong里,再把rou唇包裹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话。”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惊rou跳。 “行了!”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左边yinchun,“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yin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李向东点头道。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幺英雄好汉?”李向东恼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桑树喝道。 “回去吧。”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我要坐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xue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前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围堵这些妖人。”丁菱报告道。 “什幺伏兵?”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心力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能说服他们答应依计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答应离城五十多里,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的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是什幺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roudong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xue说。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珑的roudong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桃源洞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rou模糊,禁不住失声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rou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幺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 “怎幺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玉芝继续说。 “什幺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幺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了。”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盖那不能蔽体的奴衣,不再作大档头的打扮,而以本来脸目外出会见众将。 李向东制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灯,影像本该随着她的去向一动的,岂料她进入大营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幺也看不见了。”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为丁菱身怀大雄长老的骨头,干扰了我的仙术。”李向东改以金娃为对象,看见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声道。 “早知如此,该要她一并交出圣体,才把性奴给她。”妖后顿足道。 “我看她是不会答应交出来的。”李向东摇头道:“不过金娃迟早会给我带回来的。” “金娃?”妖后问道。 “不错。”李向东与金娃以心声传语交谈了一会,没有多作解释道:“我们回宫再看吧。” “丁菱,我不是不想消灭修罗教,只是李向东太过厉害,我们兵力不够,才不许夹攻,你不要误会了。”玉芝见到丁菱后,和颜悦色,好像是解释地说。 “属下不敢。刚才我接到探子的报告,王杰和白山君率领六七千魔军离开榆城,却不见李向东等人,也许还在城里,不知有什幺诡计。”丁菱叹气道。 “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轻举妄动,什幺诡计也没有用的。”玉芝正色道:“你下令那路伏兵,立即回师衮州,提防李向东趁虚而入。” “……是。”丁菱不想多说,点头答应道。 “还有,前天晚上偷袭榆城,折损了多少?”玉芝继续问道。 “属下不该鲁莽的。”丁菱惭愧地说:“折损了十七个武林同道,包括鹰爪门高手谭端。” 事实是群雄接到李向东传语换人后,丁菱以大局为重,决定依言换人最新222。0㎡的。崆峒无心等见到反对无效,当夜竟然伙同数十武林高手,以轻功潜入城池,以为可以攻其不备,孰料那些魔军不用睡觉,致招惨败,要不是丁菱及时发觉,领兵赴援,无心等当无一生还了。 “算了。”玉芝叹气道:“以后不要鲁莽便是。” “是。”丁菱想不到玉芝变得如此好说话,暗里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京面圣,请他增兵对付李向东,丁菱,你把大雄长老的舍利子还我,让我交差吧。”玉芝接着说。 “没有圣体,我们如何对付李向东?”丁菱失声叫道。 “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使用的,但是要先把舍利子带回去,否则便是罪犯欺君。”玉芝解释似的说:“这样吧,你和我一起上京,皇上照准后,便可以直接把圣体交给你了。” “谢郡主。”丁菱暗叫奇怪,怎幺玉芝脱险回来如此体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心念一动,道:“郡主,属下还是先把圣体还给你吧!” “好,好极了。”玉芝喜道。 丁菱取出圣体,双手捧到玉芝身前,暗里念出降魔咒语,圣体便发出一片红芒,往玉芝身上罩去。 也真奇怪,红芒及体时,玉芝竟然浑身发抖,俏脸扭曲,呻吟哀叫,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众人看见两女本来说得好好的,忽然变生肘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却以为丁菱施展妖法,戕害郡主,顿时群情汹涌。 “丁菱,你干什幺?”金顶上人怒喝道。 “快点住手!”几个将领纷纷拔刀相向,却害怕为丁菱的法术所害,不敢上前。 丁菱发觉玉芝果为妖法所祟,只是受害太深,一时三刻不能破法,她灵机一动,也无暇解释,便把圣体塞入玉芝的掌心里。 圣体落在玉芝的掌心时,她便害怕地缩手不放,却给丁菱紧握粉拳,不能摆脱,立即触电似的厉叫一声,整个人倒在丁菱怀里。 “大胆,快点放开郡主!”金顶上人以为丁菱挟持了玉芝,气急败坏地叫。 “冷静一点!”丁菱沉声道。 隔了一会,玉芝嘤咛一声,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茫然道:“我……我回来了……” “郡主,你没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我……。”玉芝花容惨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郡主是为李向东的妖法所惑,现在该没有事了。”丁菱本欲收回玉芝手里的圣体,可是拿起圣体时,便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迷失昏暗,心里一惊,赶忙把圣体又放下。 “……我……我没事了。”玉芝脸色数变,欲言又止,最后却避开周围讶异的目光,道:“你们全给我出去,我要独自和丁菱说话。” 众人均发觉有异,却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唯有依言退去。 玉芝目光空洞地看着众人退出营帐后,脸上忽红忽白,过了良久,才害怕似的捉着丁菱的玉手,颤声问道:“世上……世上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有yin狱?” “我……我不知道。”丁菱怔了一怔,迟疑地说。她也听过姚凤珠谈及yin狱之事,至今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听到玉芝突然提起,不禁暗叫不妙。 “李向东……李向东带我去了一趟!”玉芝做梦似的说。 “什幺?”丁菱失声叫道:“他……他干了什幺?” “他……他……。”玉芝脸如纸白,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那幺……那幺有没有元命心灯。” “有的。”丁菱怵然道:“那是修罗教用作控制教徒的生死,使他们不敢心生二心的法术。” “可有破解之法吗?”丁菱紧张地问。 “要是找到收藏的地方,我可以施法破解的。”丁菱沉吟道:“否则便要像当日姚凤珠那样,借助佛法,才能免受其害。” “如何借助佛法?”玉芝急叫道:“可是要托庇佛门吗?” “托庇佛门自然最好,亦可以使用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护身的。”丁菱答道。 “有用吗?”玉芝追问道。 “行的。”尽管念到玉芝的偏见和主观,把姚凤珠苦打成招,结果使她回到修罗教的往事时,丁菱便心里有气,却也知道玉芝必定在李向东手里吃了许多苦头,亦替她难过,点头道:“只要身怀宝帕灵符,李向东便无所施其技,也无法找到姚凤珠的行踪。” “是吗……”玉芝舒了一口气,随即粉脸变色,失声惊叫道:“不好,我现在没有宝帕护身,他会看见我们说话的!” “不用担心的,大雄长老的圣体更胜宝帕灵符,百邪辟易的。”丁菱失笑道:“要非如此,也不能让你摆脱他的妖术,回复神智了。” 玉芝默然无语,暗道从丁菱手里接过圣体后,顿觉脑筋清明,一度变得不重要的惨痛回忆又再上心头,锥心裂骨的恨火,一下子取代了所有不知从何而来,毫无保留地对李向东的倚赖和信任,回想起来,自己分明为妖术所制,才会如此糊涂的。 “郡主,你……你在李向东那里时,可有得到什幺消息吗?”尽管知道或许会触及玉芝心里的隐痛,丁菱还是婉言道。 “他……他使用迷魂术……”玉芝虽然没有听到什幺,也更不会道出自己惨遭yin辱,但却不是无话可说,她悻声道:“……要我设法把你送给她。” “这个可恶的妖人!”丁菱怒骂一声,灵机一动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铲除修罗教。” “你有什幺主意?”玉芝问道。 “暂时还没有,让属下想想吧。”丁菱思索着说:“可知道他怎样与你联络。” “用心声传语。”玉芝脱口而出道。 “是李向东教你的吗?”丁菱问道。 “他只是教了一句咒语。”玉芝腼腆地说。 “是这句吗?”丁菱念出从姚凤珠那里学来的咒语,问道。 “小心!”玉芝害怕惊动了李向东,脸如纸白地叫。 “别担心,这里有圣体保护,我也使出了破法,他不会发觉的。”丁菱体贴地说。 “你斗得过他吗?”玉芝问道。 “习了降魔宝典后,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他的武功高强,我还不是敌手。”丁菱沉吟道。 “他的武功可真厉害……”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为李向东废去,玉芝更是恨之入骨,愤然问道:“现在派兵前去围剿,还来得及吗?” “恐怕来不及了。”丁菱摇头道:“但是李向东仍然留在城里,要是出兵,属下以为该派兵围城,与他决一死战。” “好,立即出兵吧!”玉芝断然道。 “李向东跑了!”也在这时,营外传来桑树的喊叫道。 原来又有探子回报,有人看见李向东与妖后等离开榆城了。 “又给他跑了!”玉芝顿足不已道,知道这时就是发兵追赶也来不及了。 “现在无论他跑到哪里,也能让他自投罗网的。”丁菱充满信心道。 “如何让他自投罗网?”玉芝奇道。 “他不是要拿下属下吗?”丁菱笑道:“待我们部署妥当,便可以让他入瓮了。” “事不宜迟,立即尽兴吧!”玉芝急叫道。 “属下会安排的,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李向东潜在这里的jian细。”丁菱点头道。 “什幺jian细?”玉芝讶然道。 “郡主可有发觉李向东对我们这一趟的行动,好像了如指掌的?”丁菱问道。 “是吗?”玉芝想了一想,发觉也真的如此,李向东不仅早有准备,还能消灭榆城来的伏兵,肃清逃路,然后占领城池,甚至能潜入中军大营,把自己掳走,要不是深明己方的部署,焉能避重就轻,苦苦思索道:“jian细是什幺人?知道我们兵力部署的人可不多呀!” “就是郡主的丫头金娃。”丁菱答道。 “金娃?”玉芝难以置信道:“有什幺证据?” “郡主不在时,我无意中发现挂在郡主营房的降魔宝帕收到污染,神效尽失,遂生出疑心,暗里着金顶上人监视。前两天竟然发现她以心声传语与李向东说话,金顶上人可以证明的。”丁菱解释道。 “我杀了这个贱婢!”念到金娃不仅忘恩负义,还使自己陷身魔掌,惨遭蹂躏,玉芝不禁勃然大怒,豁然而起,便要把她碎尸万段。 “郡主息怒。”丁菱上前拦阻道:“杀不得的。” “为什幺?”玉芝恼道。 “不仅杀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让她继续侍候,万勿打草惊蛇。”丁菱解释道:“留下来,便更易使李向东上当了。” “继续侍候?”尽管丁菱说得有理,但是玉芝念到自己武功已失,金娃的武功可不差,要是她生出歹心,自己岂能幸免?急叫道:“这不是与虎同眠吗?” “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丁菱好言安慰道:“而且李向东施展迷魂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丁菱毅然道。 “为什幺?这样不行的!”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丁菱解释道。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幺元命心灯?”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凶的。”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能骗过他的,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丁菱继续说。 “你看着办吧!”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他。”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jian细的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jian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你可有什幺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治得了幺?”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机了。”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yin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给我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