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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花花耀眼的手臂胸口,没有郁郁芬芳的香水味,相反,她丝绒礼服紧紧包裹着的曲线,就像这车内装饰的感觉,充满质感却并不花哨,是一种低调的张扬。 车内充盈着一点淡淡的香味,清甜怡人,秦天凑近她,鼻尖轻触她耳后,丰盈发丝和衣领的掩映下,那点隐隐露出的肌肤,玉一样的莹白。 香气也仿佛这点若隐若现的白,是从她衣领深处发出,秦天伸出舌头,动作亲狎却不见半点轻佻,舔上她耳后,如蓝微微一颤,未及侧脸,便被他搂过吻住。 “唔,”被自己的披肩困住双手,她只能任他抱个满怀,深深吸吮。 她的味道干净而清新,带着一点凛冽的芬芳,秦天但觉那股香气愈浓,似是不仅她衣领深处,这小嘴中也有。他亲不够,像是要求证一般,一路向下,却终被她细白脖颈处的衣扣所阻。 低咒一声,如蓝却咯咯娇笑,秦天略松开她,手指绕着那繁复的扣子,眼睛上挑着斜看她,低沉调笑,“这玩意你等会自己弄的开?” 他话语里的暗示赤 裸裸的,如蓝毕竟是头次,心内难免一慌,偏过头去,借这车厢内的暗光掩饰克制自己有些发烧的双颊,秦天觉得有趣,更形欺上,将她环到自己与车窗之间的小空间里,深深吸着她颈后的香气,他慢慢在那里嘬出一个小小又深深的红印。 七点钟,车子驶入近郊的一处会馆。 秦天挽着如蓝,边走边向她介绍,“这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家的私房菜,你尝尝看。”说着想到什么,“我不大吃的惯西餐,今天是川菜,你如果不习惯,可以让他们给你做不辣的。” 如蓝环顾,这里小巧玲珑的一处宅院,虽处处可显古风,却也不见怎么稀奇,忽想到这里周边是本市高档别墅区,出入者非富即贵,想来是一处私隐性极高的私人会馆。 秦天显是熟客,侍者将两人引入一间包房,殷切相询,“秦先生好久没来了,还是那几样吗?” 秦天问道,“老谭去哪里了?” 侍者忙道,“老板出国了,夫人在,要不要叫?” 秦天摇头,“算了,”看一眼如蓝,“把本子拿来,让薄小姐看看。” 侍者这才转向如蓝,上来帮她脱掉披肩,却是一愣。 侍者只是一愣,马上又恢复正常,转身去帮她挂好衣物。秦天的眼睛,却盯住了如蓝。 好一片光洁的美背,在深灰色丝绒礼服的映衬下,更显得粉嫩晶莹,它更有着绝佳的曲线,在假装保守的礼服后面,简直像一个夸张的弧,弯着连接下方诱人的翘臀。 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穿露背装,事实上昨晚,她穿的那件火红的礼服,也是露出大半个背部,但今日,在那披肩落下的片刻,他却突然有种在她身上打开了一扇窗的感觉,内里所有的美丽性感,似乎都要从这一片平滑光洁中走来。 秦天看她优雅得坐下,冲前来递给她菜单的侍者微微一笑,那侍者立刻被勾去了魂,眼睛作弊一般得不住往她背后去瞄,完全将他放到一边。 如蓝略看了一下,便重递回给侍者,“我不是很能吃辣,还是请秦先生帮我点两样吧。” 秦天略点了两样,打发了侍者,看向如蓝,后者仍然是那样端庄而优雅的坐着,他不再像车里那般对她亲昵,那双眼睛反而更加深遽,里面满是火烫兴味,豪不掩饰得审量她。 如蓝浑然不觉,她有些好奇他不喜西餐,“为什么吃不惯西餐,你不是留过学?” 秦天一手放在桌上,轻轻敲着,想了想,笑道,“不知道,或许我本身,是比较传统而老派的,打小吃惯的东西,怎么也变不了。” 如蓝闻言,偏头不语,半晌笑开,眼睛微微眯起,“秦总和我想的很像呢!” 4 4、男人说了算 ... 什么是浪漫,浪漫是什么? 美酒,美食,两性,荷尔蒙,或许还有其他。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调出可心的浪漫,它不过是一种感觉,综合对的元素,调和发酵出来。 秦天并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但不妨偶尔做一做浪漫的事。 在这晚夏初秋,几乎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他选了这家会馆的星光房,所谓星光房,当然是——抬起头,可以看到夜空。 今晚夜空晴朗,恰有一片星光。 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或许是他喜欢眼前这个女子的眼睛,亮的像星星,里面流动的狡黠光芒是那样生动灵慧,让人觉得,即便是放到一尊石像上,也能让那它马上活过来。 况她本身又是那样明艳的一个人! 如蓝支着下巴,亦有些讶异于屋顶中央居然可以打开大半个圆,睁大眼,她带着几分真实的欣喜和惊奇。 她知道他是这里的常客,作为一个称职的女伴,她当然不会问他有没有带别的女人来过这里,相反,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与职责,而他愿意营造一个较好的氛围来约会她,她心中实在也是有些感谢的。 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们几乎也可说是一种浪漫呢! 感到他的目光,如蓝举起面前的酒杯,“多谢秦总,”偏头摸着耳垂,上面的钻石耳扣正是他一早送的,“很喜欢。”接着浅啜一口酒,那美好的滋味让她意外,“哇,好喝。” 为她点的是圣劳伦斯白冰酒,产自加拿大,由魁北克著名葡萄酒庄冬季的白葡萄酿成,金黄色的酒液,冷藏在七到十度饮用最佳,含在口中,甜酸回旋,带着甘冷的芳香。 “很适合你。”看着她执着细长酒杯的底端,微微倾斜着仔细品尝,他亦笑着轻赞。 “嗯?”如蓝看过来,酒杯几乎要触到她脸颊,金黄的酒液与耳扣的光芒交相辉映,“这个,还是这个?” 秦天笑着也端起酒杯,与她相碰,“为今晚。” “叮”的一声,两人酒杯在空中相撞,如蓝看着对面男人沉稳笃定的姿势目光,喉中忽然感到一阵干涩,缓缓又饮下一小口酒,冰凉的酒液贴着喉咙润下,微闭上眼睫,自己,不过也只是他可心一夜中的其中一个元素哈。 男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起码秦天是。 晚餐进行的很愉快,秦天善谈但并不多话,可以看出很擅长把握交谈的气氛、节奏,却不让对方觉得被主导,或干脆是甘于被主导。 如蓝原先有些担心的枯燥、或像是在方才车里那样的状态,都没有出现,她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奇怪,同样是今晚,同样是两人独处的环境,自己包裹严密的时候,他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