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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对他的第一印象颇好,并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了他的名字,只是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出了这样的状况。她轻声叫道:“卓绝。” “少庄主,山庄这么多人,您竟然记得我的名字,我真是太感激了。”卓绝几乎是热泪盈眶。 “少庄主,上次真是太对不起您了,我不该放那个女人走,我先前以为您是个女魔头,现在想想,为何您对山庄的兄弟们这么好这么体贴,唯独对那些人不择手段,这一定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事情,我实在不该自作主张。”卓绝说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伍洁草本就没有打算怪责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以后跟在我身边吧。” 卓绝实在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伍洁草天天跟他呆在一起,当然只限白天,她很喜欢卓绝,觉得他有才华,说话又幽默,已经有了将他纳为夫君的意思。而惠三冠和魏风凛也发现伍洁草的意图,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吵起架来,地点依然是在惠三冠的房间里。 “你以为你诬陷我谋害你,就能清扫庄主身边的男人吗?现在你看,你是不是该后悔了?”魏风凛有些气馁,他以为伍洁草对自己很有情,怎料得她的感情别人也轻而易举得到了。 “庄主身边的男人,我能清理一个算一个。以前我以为我爱她,愿意做她的男人,也不介意她有更多的男人,现在却发现我的爱很霸道,容不得和别人分享。”惠三冠理直气壮。 “当日我帮你们破镜重圆,你说你也会帮我,你竟然是这样帮我的!其实就算不能做庄主相公,我也不会很计较,但是因为你的挑拨,现在她见到我就厌烦,你难道就不觉得愧对于我吗?”魏风凛厉声问道。 “是你活该,是你自己犯贱,谁让你帮我了?既然明知道她不喜欢看到你,你滚得远远的就好了。”惠三冠的口不择言,终于激怒了魏风凛,魏风凛扬起手来,一巴掌抽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他手劲很大,惠三冠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瞪着魏风凛,而这一幕恰好被刚刚过来的伍洁草尽收眼底。 “魏风凛,你这个混蛋,你还说上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滚出我的视线!”伍洁草赶走了魏风凛,过去安慰起了惠三冠。 ☆、人皮制鼓 近日卓绝得宠的消息传遍了全山庄,伍洁草要和他成亲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既然伍洁草对这消息不置可否,他也便对这若有若无的事情不做回应。这天夜里,卓绝来到了刑场,大家都认得他,纷纷对他行礼,卓绝却表示自己是来传达少庄主意思的,让兄弟们晚上不用守着了,都歇下便是,反正这两个人又逃不了。 当守卫们离开后,卓绝赶紧走近庄纯面前,心急地安慰道:“美人儿,辛苦你了,还好少庄主没把你怎么样,我这就放你离开。” 卓绝说着便去解捆住庄纯的绳子,接着灯笼的光,庄纯看出这个男人是那天有意放自己离开的人,此时她心中充满的不是感激,而是觉得,长得漂亮果然有用。 卓绝还未曾解开绳结,忽然觉得衣服发紧,似乎被人从后面扯住了一样,他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伍洁草那张恶狠狠盯着他的脸。伍洁草早已经吩咐过,刑场都是按平日的规矩看守,若是有人来破坏,便赶紧通报给她。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山庄上已经做出了这么多令人发怵的事情,竟然还有人敢逆风而上,这个卓绝也太恃宠而骄了。 “少……少庄主……”卓绝磕磕巴巴地跟伍洁草打招呼。 伍洁草一把将卓绝拉了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气呼呼地说道:“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是庄纯这个贱女人,几次差点将我害死,她还害死了我最好的姐妹,如今我对她的惩罚,实属应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弄死她,那我现在就动手。” “少庄主,我愿意替她受罚。”卓绝毫不犹豫地将这话脱口而出,这简直太刺激伍洁草了,她平日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吃里扒外,还要帮助她的仇敌。她一把扼住卓绝的喉咙,她很想捏死他,可是却不舍得,于是用力一推,卓绝便倒在了地上。 伍洁草命人拿过了一盆水,还有一把刀,她将这刀蘸了水,豁开了庄纯腿上的皮rou,庄纯疼得大叫,那日看秦受被如此折磨,她已经打心里觉得恐惧了,没想到这么快,这种事情便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她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了一起,而脚下,则是淋漓的鲜血,伍洁草一边动刀子,偶尔捋顺一下发丝,她的手上,脸上已经全是血。 伍洁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是娴熟,几乎是消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将庄纯腿上的皮剥干净。卓绝面对惨不忍睹的庄纯,痛哭落泪,他大骂着伍洁草:“少庄主,你还是不是人哪,这种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你太过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魔鬼。” “你说我残忍,对,我是残忍,但是如果没见过庄纯,或许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还是个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到现在,我虽然狠毒,但是也不会去害跟我无冤无仇的人。卓绝,你欺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我原谅你这一回,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伍洁草咬了咬牙,她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是魔鬼!” 庄纯腿上的皮被扔进了水里,伍洁草回头看了看山庄的兄弟,他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歹毒,并未对今夜她的行径有何不满,只是大家的内心各有所想,有人觉得得罪了他们霸气美丽的少庄主,就该是这样的结果,也有人觉得可惜了庄纯这么个如花的女人。 伍洁草命人将山庄里的猪皮鼓拿了过来,她亲手拆掉了上面的猪皮,指着浸泡在水里的人皮说道:“叫山庄的乐器师父连夜赶工,明早我要看到一面人皮鼓。” 伍洁草说完,拎着卓绝回到了一间房里,她痛心疾首地问道:“卓绝,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何要那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跟她素不相识,三番两次帮她?”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对她一见钟情。”卓绝的话让伍洁草十分痛心,如果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喜欢庄纯,而不是她,或许她不会像今日这么生气,可是前几天,自己明明对他好得不了,谁都看得出她对卓绝有意思,而卓绝也顺水推舟,这简直就是欺骗伍洁草的感情。 “我知道你恨我,你杀了我吧!反正得不到她,我活着也没意思。”卓绝说着仰起头,若是伍洁草现在杀了他,一了百了,他很坦诚地继续说道,“如果你现在留我一条生路,日后我不一定会对你客气。你害惨了我看上的女人,我定会为找机会为她报仇。我想,少庄主比谁都能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