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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 所以教皇克拉克听闻卡尼亚斯斩除魔物巨爵后暗传了他,许以利益,让他成为圣子身边的监视者。克拉克利用卡尼亚斯,却也忌惮他。 克拉克深谙只有利益与威胁方能拴住有才能的人,他向卡尼亚斯开出的礼单上不仅是圣骑士长的职位,而且还有他的继承人。 历史上由铂金之座骑士长直升为教皇的例子,罕见,但并未没有。 这可是多少切尔特公爵叠在一起都无法换得的权力。克拉克相信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 一只云雀停在克拉克肩头。 他转过头去,云雀跳到他耳边,喙间吐出一串传音魔法,然后飞起来,朝巨大的穹窿扑过去。 从天穹倾下的阳光忽地一盛,须臾之间将云雀的身影熔化于guntang的光芒里。 一支未烧焦的羽毛留恋似的飘回他肩上。克拉克轻轻拂去肩头的异物,苍老的面上流露一丝悲悯。 “你必须明白,你在伟大父主的神像前签下过灵魂契约。假如你欺骗了圣院,你会魂飞魄散。” 年轻人将身躯伏进阴影:“为陛下赴汤蹈火。” 教皇脸上流露出厌恶。 卡尼亚斯带给他的感觉很不好。这名圣骑士比切尔特家长子更像老谋深算的掮客,有时教皇甚至觉得他像黑洞、像噤声之渊,他比魔法塔主人或者帝国学院的校长更加深不可测。 克拉克憎恶自己所无法掌控的事物。 但再精明的狼,套上了项圈,也只能成为他的看门狗,衔他给的骨头。 “走吧,继续看着他。”他闭上眼睛,疲倦地挥了挥手,“等到明年选拔季,圣骑士长的职位是您的,阁下。” 第43章 卡尼亚斯没有直接转回帝国学院的公寓。他从掌管铂金之座人事变动的霍华德牧师那里得到了新的任务。 他一推开黑鸽子的门,柯特妮吓得差点蹦天花板上。 “你还回来?!” 半精灵奥米加在向她借马时便透露了一些蛛丝马迹;等奥米加回到帝都,没踏进城门,就被柯特妮跟伊萨克一人一肩扛回酒馆。 奥米加原先就与老爹相识,因此在两人的威逼利诱下,半精灵半真半假地向他们吐露了真相。 “祂是你们无法招惹的存在。”奥米加无奈说,“下次看见他,请直接搬走吧。” 柯特妮在听到那个不男不女的“祂”的时候就吓得六神无主,恨不得连夜冲破城门。 可她和老爹还有好几个月的地租没交。 中午时酒馆内没有客人,所以也没有人被蹦起来的酒馆女儿吓得跑出去。 卡尼亚斯扫过柯特妮手上的匕首:“收起来。帝国除了光明圣子,没有人拦得了我。” 柯特妮脸色一青,余光瞥见刚从楼梯口下来的老爹。 她想骂脏话,可惜卡尼亚斯说得对。 柯特妮讪笑着,怂了吧唧地将刀插回背后的囊袋里。 “男爵大人来这儿有何贵干?” “一杯格拉芙,加柠檬冰糖,感谢您。”卡尼亚斯在前台坐下来,“铂金之座下派我前往赫里的古堡,我带着殿下一起去,需要给他定制装备,以及发色、脸部的伪装,希望您能为我推荐工匠。” 柯特妮从木柜上取了酒瓶,抹了杯壁,低头摇酒,随口说:“这倒是没问题。圣子大人填好报名表了?” 圣骑士单独出任务会以佣兵小队的形式。让圣子一块出帝都,除非是像先前艾伯特那样偷渡出境,否则就是更稳妥地选择伪造身份。 像炫耀似的,卡尼亚斯在桌子上展开一张表格,这是他偶然间在沙发底下发现的。 希德很早就想和卡尼亚斯一块出去玩,于是拜托了父母在佣兵公会工作的佩里取来一张佣兵资格申报表。 虽然上次某个人冷酷无情地拒绝他,但这并不影响圣子大人用文字伪造一只人形托比的热情。 等卡尼亚斯发现这张表格,希德已经将托比·奥尔德的个人信息完善得差不多。圣子大人下了苦工,他所胡编乱造的部分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就差往公会前台一放。 柯特妮捡过来一看,姓名栏的那头写的是托比·奥尔德。 她不明白托比是个什么东西,但她见过希德的字体。 红发姑娘吹了个口哨,玩笑道:“您这是打算公开和他的关系了?” “什么关系?”卡尼亚斯想了想,“兄弟?” 黑鸽子里的氛围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兄、兄——弟? 柯特妮愣了许久,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是冠夫姓的意思? 她觉得她对这两个人关系的理解貌似出现了偏差。 柯特妮将调制好的酒推到卡尼亚斯跟前,不露声色:“圣骑士先生,您将圣子大人看待成什么样的角色?” 卡尼亚斯抿了口酒,没有回她的话。 柯特妮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兴许是她面前的这位老爷觉得还有要用的到她的地方,没立刻捏死她。 卡尼亚斯斟酌了一下:“儿子。” 柯特妮窒息。 卡尼亚斯又想了想,冷峻的眉宇间难得出现一丝犹豫。 柯特妮看到了。 “……您喜欢他?”她小心试探。 酒馆女儿对情感的把握十分敏锐。 最近这位老爷看小奶帕的眼神确实温和不少。 卡尼亚斯意外地瞥柯特妮一眼,低头玩着手里的钱币。 在奥尔德男爵这儿,不说话就相当于承认了。 柯特妮松了口气,可是卡尼亚斯下一句话又将她的心脏拽上了嗓子眼。 他说:“请您当作没看见。没有人告诉他,他发现不了。” 柯特妮心头一惊,问:“您为什么不告诉他?” “托比·奥尔德,他取这样的名字,只把我当作他的长辈。”卡尼亚斯垂头,捏住手中guntang的银币。 在蒂亚戈山岭,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圣子对于他兄长的厌恶。 光明圣子无法与任何人结成婚姻。与其让他困扰,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让他知道。 柯特妮失语了。 她气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这、这个人真的是撩遍帝都无敌手的那位传说中的极品艺术家渣男吗? ——怎么,他看起来像个才会用开瓶器的小毛贼?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然后坐在楼梯口点烟看热闹的老爹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他滚回楼上去睡午觉。 “你摸过他的头多少次了?”柯特妮心平气和地问,“这有关您是否能泡到他,请认真回答。” 卡尼亚斯思索一会儿:“记不清。” 太多了。 柯特妮又沉默了。 良久,她开口—— “先生,请问您是他老父亲还是他祖宗?头是可以随便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