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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帕长大了!会喝酒了!再也不是只能喝苹果汁的小布丁了!! 柯特妮颤抖地捂住了嘴巴,几乎泪流满面。 她的感动没有持续多久。 十分钟后,柯特妮看到圣子大人的脑袋软软地趴在了吧台上。 成年体的希德·切尔特,甚至没有战胜半杯果酒。 柯特妮略觉无语,望着醉成一滩熊饼的圣子,忽然失笑。 她让伊萨克和酒保提前下了班,将挂在门口的暗色斗篷抖开来,给希德披上。 今天黑鸽子到了深夜也未打烊。 夜里下起大雨。几个避雨的行人踏进了酒馆大门,点了一壶暖手的酒,与见多识广的酒馆女儿谈天说地。 酒客注意到趴在吧台上熟睡的身影,心中好奇。 据他们所知,柯特妮在打烊前会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客人踢出门外。 这个在她脚下逃过一劫,还被她特地照顾推迟关门时间的人是谁?她的老相好吗? 但看身高似乎有点不对…… 未等他们窃窃私语地讨论完毕,一个人高马大的壮士从他们中间站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希德身边,伸手拍住希德的肩膀,吹了个口哨。 “起来唱首歌呗,妞!” 红发姑娘才察觉到这饭桶喝高了。 她绕开吧台,正要把这个碍事的酒鬼轰出门去,有人抢先一步。 酒鬼被揪住后衣领,没来得及转头看,就被从窗户甩到了大街上。 几个客人吓了一跳。转眼看到圣骑士的面孔,恐惧得如芒在身。 他们知道这个人是谁。这个叫作卡尼亚斯的剑士当着他们的面差点踩爆地头蛇的狗头。 趁雨势减小,几人蹑手蹑脚地溜出门去。 柯特妮看了眼窗外:“奥尔德男爵大人,黑鸽子要打烊了。” 青年半敛眸帘,看着小圣子:“嗯。” “钥匙在这儿,您走之前帮忙锁一下门。” 卡尼亚斯接过钥匙,仍旧看着希德。 柯特妮将通往二楼的锁落下,走上楼。 卡尼亚斯又等了一会儿。他听到二楼房间的门被柯特妮轻手轻脚地关上,脱下护手,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圣子大人的脸颊。 红通通的,很软,还有些热热的。 睡梦中的圣子大人无意识地皱了一下鼻子,然后将盖在身上的斗篷往下拉,遮住被卡尼亚斯戳到的脸。 卡尼亚斯看着他,将斗篷扯下来。 这原本就是他的衣服,可是希德对这件斗篷的依恋却比他还强烈,近乎是本能地攥着一角衣边,打死不松开。 卡尼亚斯将希德的脑袋转过来,轻轻捏住他的鼻子。 半分钟后,希德甩了甩头,卡尼亚斯松了手。 圣子大人这才舍得睁开眼。他在朦胧如海底世界的视野里迷茫地捕捉到圣骑士缥缈的影子。 卡尼亚斯平静地问:“几点了?” 希德眯着眼睛,磨磨蹭蹭地取出怀表,打开来,将茫然一片的视线对准锋利的时针。 这只熊仔细瞧了会儿,说:“五点半。” “殿下看倒了。” 希德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听到卡尼亚斯的话,就把怀表放近了一点,认真考虑半天,慢吞吞地把表转回来。 经过不懈的努力,他找到了正确答案:“十一点半。” 已经过门禁了。 “假如我不过来,您是打算睡在这里?” 希德不搭理他,卡尼亚斯把手伸过去,却被他一下子拍开了。 “滚!”圣子大人蹙眉嚷着,“你这个骗炮的渣男!” 第54章 极度震惊之后,卡尼亚斯拎起希德的衣领,把他从位置上半提起来。 “谁教你这么说的?也是佩里?” 希德哼了一声:“我自学……”成才。 后边两个字他没有说,因为卡尼亚斯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他的自我吹嘘掐灭了在喉咙里。 像是之前不带他一起去北海热林那样,把他当小孩子。 这让圣子大人很生气,他觉得卡尼亚斯还是小瞧他了。 他一拍桌子,给自己壮胆。 接着,他再次豪言壮语—— “我成年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卡尼亚斯既好气又好笑:“成年——你知道如果不是你在柯特妮的店里,你现在已经被那个酒鬼掳走了。卖到穷乡僻壤里,给人干最累最脏的活。” 希德本来就不擅长和他辩驳逻辑上的东西,更何况他现在晕乎乎的,一大半的脑细胞都还泡在酒精里睡觉。 熊凶巴巴地瞪着他,支吾了大半天,而后,缓缓伸出两只爪子:“……你再凶我,我就封印你。” 卡尼亚斯原本板着脸,听到这句话差点破功。 圣子大人却越想越觉得他的威胁真有魄力,于是在掌心上聚集两颗耀武扬威的六芒星光符文,以增加气势。 觉悟吧,可恶的黑暗生物! 卡尼亚斯抓住他两只爪子,往手心上一按,将魔纹驱散干净。 趁反应慢半拍的圣子大人还未反应过来,卡尼亚斯又将他胳膊拉过头顶,缚住他的双手。 卡尼亚斯看好戏似的说:“你再封印试试?” 希德愤怒地盯着卡尼亚斯。冷酷无情的圣骑士无动于衷。 但天无绝人之路,何况是熊。 经过深思熟虑,他—— 这个矜贵高傲的圣子大人使出一招蛮熊冲撞,往卡尼亚斯的怀里扑过去。 对于醉酒中的圣子,任何人都无法预测其行为。卡尼亚斯猝不及防地被熊脑袋撞到了地上。 希德倒在卡尼亚斯怀里,迅速爬起来,骑在他身上,用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封印你!看你怎么去找乐子……”他嘀咕道。 卡尼亚斯盯了他片刻,撑住地板,轻轻松松地坐起来。 他一手托住希德的背,抱着希德坐回到吧台边的转椅上。 圣子大人很轻,想靠那种身材控制住他,还不如靠撒娇。 卡尼亚斯瞧着怀里目光呆滞的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希德眼眶渐渐湿润,仿佛下一刻就要泪水决堤。 他一怔,伸手从吧台后边的柜子里扯出纸巾,轻轻按住希德的眼角,放柔了声音哄:“怎么哭了?” “之前说要当我的圣骑长,后脚就溜走了,”希德抽了抽鼻子,带着些鼻音,“你就算是玩一玩,你为什么骗人不骗到底?你说几句好话,我当时就放你进来了。” 卡尼亚斯沉默片刻,告诉他事实:“认识你之后,我没去找过别人。” “我不信。”圣子大人不领情,“除非你有病。” 卡尼亚斯被他一杠,按了按眉头,叹气:“……对,我有病。” 他的肋骨在别人那里,心也在别人那里,怎么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