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樨
出了树林,走过崎岖山道,秦夕领着她到一处极隐蔽的山谷中。眼前有一条玉带般清浅的小溪穿过,溪旁一间简陋草庐,似乎一阵风雨都能把它吹得七零八落。 陆云宴见状挑眉,也不多说,牵了奔烛就为它一一卸下面帘,**颈,当a……完事后捋了捋它油光水亮的枣红色鬃毛,拍拍手,道:“辛苦了,去外面吃点草,莫走太远。” 一抬头便看见秦夕站在不远处朝她招手,她懒洋洋走过去,只见他张口便是一阵数落:“心里就只顾着你的马,啧,你一身臭汗蓬头垢面也不管,去脱了甲,我为你濯发。” 她脱下山文甲从草庐中出来时,秦夕背倚桂树,斜坐青石上,身旁木盆盛着清水,他将明艳翠绿的木槿叶浸于水中反复揉搓,青葱十指在澄碧如玉的水中愈显蕴泽细腻,莹洁如琼白羊脂,昆流素莲。 “过来。”秦夕捞出水中的木槿叶,手上皆是亮晶晶的汁y,他用脚尖勾来了旁边一张矮竹凳,言简意赅地吩咐,“坐下,低头。” 陆云宴乖乖照做,发觉水是温的,心下微微一动,秦夕温柔有力的手随即覆了上来,力道手法恰到好处,舒服得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十三,真是贤惠,我身边最知冷暖合心意的人也只得你一个了。”嗅着他袖间似有似无的金木犀甜沁香,陆云宴闭上眼,全身渐渐放松。 “是么?”秦夕手指微顿,慵慵应了一声,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她晓得他一贯口硬心软,指不定现在心中舒坦着。 他手指在她黑发中穿梭,一遍遍耐心洗净,“头发粗硬,同你脾气一般。我浸了一瓶桂花油,洁发后涂抹发尾,不必贪多,二三滴足矣。不许说行军打仗没工夫,我亲眼见你宁可给奔烛刷背也不打理自己。” “好好,都听你的。” “你就不问陆柘怎么样了?毕竟是你舅舅,还救了你一次。”他又问。 “是啊,得大将军相救我该真感激涕零。或许是他认为现在的我比一座城更有价值,要是对方开的价码合适,比如两国重修旧好永不开战之类的,说不定他会像以前一样拱手把我送出去呢。再说了,他心里压着对我的诸多不满,我自是知道的。” 秦夕叹一声,不过听不出有半点惋惜的味道,“还不是你屠村屠城的事没少干,杀战俘来祭旗也毫不手软,不久之前你活埋的黎族盛产美人,可惜了。在他眼里,恐怕觉得这个‘残暴不仁,嗜杀成x’的小将军跟当年的小云宴相去甚远啊。” “我现在只觉得斩草除g还不够,那么多仇家要是都死而复生了我可是长出三头六臂都杀不完。对了,陆柘叫我交予我的任务是什么?” “率三千j兵和五百陌刀手于嶷军必经之路——嵘山隘道做好埋伏,到时以角声为令,击杀敌军。” “好,稍后我便出发。” “云宴……” “恩?” “方才林间的白雾有瘴气,若不及时解毒,会对身体不利。” 她从水中抬头,任头发湿淋淋肩上,剔透水珠纷纷从脸颊滚落,从脖颈,从锁骨,画出一缕缕晶莹粘连的白丝,沾湿衣裳。 “哦,那解药拿来吧。”陆云宴正在思索战事,眼皮未掀,漫不经心地伸出手。 猝然间秦夕就狠狠地亲了上来,一手紧紧扣住她后脑,灵巧的舌头如同游鱼一样撬开她的舌头,湿濡暧昧的声音响起,她闭上眼回应,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陆云宴推开他,好笑地说,“这就是解药?你这是神仙玉唾吗?” “不然……你且陪我一日,明早再动身,亦不会耽误太久,我们……”秦夕撇过脸,避开她戏谑的眼神,耳g无端端染上一抹朝霞色。 “做什么说得这么温温吞吞的,拐弯抹角,”她乜斜一眼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伸出两指勾住他的下巴,细细婆娑,把纨绔调戏街边小姑娘的浪荡模样学了个十足十,“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有点想呢。” 秦夕伸手揽过她,抱在怀里,脸埋在她颈窝。他紧紧闭上眼,a膛起伏,喘息粗重,似委屈又似撒娇地说,“在军中看得见你又碰不着,日日夜夜想,快憋坏了。” “方才在树林里见你时就硬了,一路忍到现在——”明面上看起来是在专注地同她讨论事情,可心里另一个自己,如同阳光下的y影一般,总是不受控制地想那些难以启齿又让人沉迷的情事。 他反手把身边木盆推下,一把她抱到青石台上,身体随即压了上来,清隽眉目中,一派雨润烟浓。 “青石为床……要在这里欢好?我还未曾洗浴呢……”她沿着他耳廓轻舔,含住了那颗红得要滴血的圆润耳珠,含混不清地说道。 吻如疾风骤雨般滂沱落下,打湿了她脖颈,锁骨,肩头,遗留下一道道斑驳靡艳的红痕,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如烙铁般火热guntang的坚硬已经蓄势待发地顶在了泥泞的花径,j瘦有力地腰身向前一送,硕大高张的紫红棱头堪堪挤了进去,几乎是同时秦夕a腔震颤,发出一声极舒爽闷哼。两人衣衫未除,只露出了私处在黏腻的水声中进进出出地交合。 “做完我同你一起洗,反正……都还是要流汗的……”他意乱情迷地边喘边说,绷紧了臀不断抽c顶弄,洁白额头上的汗一颗颗滴落在她a前。 桂树的树冠在扑簌簌地摇动,山云漠漠,繁星碎玉般的桂花纷纷乱乱,如流萤惊坠。 ——————————- 吃快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