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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9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05) (作者:古蛇、弄玉)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幺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幺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幺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豪乳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沖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幺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幺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幺问题爸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知道我在说什幺……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你的saoxue,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幺能说这种话?你怎幺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乳,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巨乳yin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rou体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幺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幺,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胴体,和DVD中火辣yin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你这个千人cao的臭屄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你拍吗?今天不让你尝尝苦头,你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家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幺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幺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干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姊妹,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悽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床上,你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最终章真心为你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赤裸肌rou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裸体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隐私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炼。铁炼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炼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炼,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rou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幺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幺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rou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幺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裸体,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赤裸双足上的脚镣。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炼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裤。

    这是苏姗赤裸胴体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幺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幺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