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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的福临还道以后娶妻第一条就是孝顺,再就是额娘喜欢。 可后来…… 太皇太后摇头,不再去想那些已经找不回的曾经。 只笑着抽回自己的胳膊:“破孩子净胡闹,这病病又不是物件,给了你,乌库mama就没了。它啊,最是恶毒狡猾。会一分为二,让你这小家伙也病病。头发昏,眼发花的,什么好吃的都吃不下!” “唔!”瑚图灵阿惊讶捂嘴,忙往后退了两步:“不能吃好吃的呀?那可真太可怕了!不过不要紧啊,福福带来了银耳雪梨羹。乌库mama快喝一点点,病病很快就不见啦。” 真的哟! 为了能不暴露自己,不叫额娘担忧的同时,还出手援救皇玛嬷一二,小公主可是煞费苦心。 恨不得撒泼打滚都用上了,才叫额娘同意炖这碗羹。 然后又越过重重阻碍,悄悄将汤品调整到了最佳治疗状态。为策万全,她还趁机放了一滴自己的神仙血。就为了让这个很疼她,很疼她的乌库mama快点好起来。 “是吗?”太皇太后笑:“苏麻快给哀家来一碗,别浪费了咱们小公主的赤城孝心啊!” 苏麻喇姑笑着福身,先拿小碗盛了些许,自喝了。 确定无碍后,才又端给太皇太后。 这番cao作看得小公主目瞪口呆,牢牢护在汤碗前:“姑姑你,你怎么可以偷喝乌库mama的汤水?那,那是福福跟额娘特特做给乌库mama的。就那么一小点儿,连皇阿玛都不给!” 这般护食的小模样哎,看得太皇太后哈哈大笑:“这么珍贵啊?那乌库mama可得细品品!” 说完,她老人家还真轻啜了一小口。 只雪梨、银耳与冰糖三味,加水炖煮。再平常普通不过的一味汤水,也再简单不过的炖法。 能被赏脸喝一口,都是念着孩子满满的孝心上。 可…… 等这清甜适口的汤水顺喉而下,紧到不行的嗓子渐渐舒缓。再不痒痒的,随时想要咳一咳时,太皇太后便清楚知道了这汤的与众不同。 也以不好浪费孩子孝心的名义,将剩下的汤都给喝了个干净。 还真就没留给皇帝孙儿一点。 这期间,瑚图灵阿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太皇太后,就想第一时间知道效果。 然而很可惜! 曾作为花仙子的她,血脉之中所含有的,也只是祛病除恶的作用。对付寻常病痛、疫症等自是不在话下。却没有起死回生之力,救不了寿元已尽之人。 便是她还是个小仙女儿的时候也不行! 原本她还当乌库mama是寻常风寒,只消她这一罐子密制银耳雪梨羹便可以药到病除。谁想着她老人家竟是大限将至呢? 瑚图灵阿心里不痛快,脸上就不免带出来了些。 看得太皇太后笑,伸手虚点了点她:“你个抠门的小丫头啊,不就罐子银耳雪梨羹么?也值当你心疼成这样啊!” “才,才没有呢!”瑚图灵阿把小脑袋摇成拨浪鼓:“本就是特特炖给乌库mama的,哪来的舍不得?您喜欢的话,以后福福跟额娘天天炖给您喝嘛!” 太皇太后细细瞧着这小人儿,见她精神满满,没有丝毫不妥,也不见丝毫勉强后。 才笑着点头:“如此,便偏劳咱们瑚图灵阿跟贵妃了!” 唯恐再拿捏不好露了馅儿,小公主忙傲娇昂头,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小心口:“那还有甚问题?包在福福跟额娘身上!是吧额娘?” 贵妃娘娘笑,用力点头,哑着声音道:“对!” 真只要不让她宝贝女儿涉险,便没有任何问题系列。 得知皇贵妃为首的后宫诸妃们都被罚小佛堂祈福,她还主动请求也一并前去。言说多一个人真诚祈祷,就多一分力量。届时我佛慈悲,也好不让太皇太后再受病痛侵扰。 太皇太后摆手:“后宫妃嫔众,与哀家祈福的无缺。只没有贵妃这样蕙质兰心,能炖得一手好羹汤的。你且带福瑞回去,记得给她喝碗nongnong的姜糖水,免得过了病气。” “打明儿起,每日里送盏银耳雪梨羹来便是!” 生平第一次被夸厨艺的贵妃娘娘:…… 就觉得太皇太后不愧是能辅佐两代帝王的女中翘楚,这睁眼说瞎话的也是没谁。 为了照顾她们母女俩的颜面,硬撑着喝了一盏不够,还要再来? 曾眼见着贵妃为做窝丝饼烫了手,确定她厨艺天赋为零的康熙也这么想。觉得皇玛嬷是爱屋及乌,连带着对贵妃都抬举几分。 只为试毒故,浅尝了一口的苏麻喇姑清楚其中玄机。 不过帝妃与小公主一走,她就遭到了主子的严正警告。吓得她战战兢兢发誓,便是死,也绝不透露半分。 就这样,等皇贵妃等跪足了一昼夜。 感觉这腿都快废掉,才终于获准可以回各自的宫殿后才得知:她们进了小佛堂没多久,贵妃便红肿着双眼亲自带小公主去了慈宁宫。并因一盏银耳雪梨羹被太皇太后大加赞赏,命以后每日奉上一盏云云。 气得皇贵妃拍案而起,却又因肿胀不堪的双腿又狠狠跌回到玫瑰圈椅上。 嗷地一声惨叫过后,她手边桌案上的宋代粉彩茶杯便倒了霉:“好贱婢!这次算你走运,不过来日方长,你给本宫等着。终本宫这一生,都不会再被任何人踩在脚下,不会对任何一个俯首称臣。” “挡在本宫前面的石子,都会被一一踢开!” 跟皇贵妃一样怒火掀起万丈高的,还有庶妃赫舍里氏。与她同住一宫,一同试图给贵妃上眼药的张贵人等。以及许许多多,收了池鱼之殃的妃嫔们。 本就常让阖宫飘酸的贵妃娘娘再度成为众矢之的。 也就宜妃、成嫔这俩念着永寿宫好儿的,与几个与世无争的妃嫔们未曾参与其中。 隔壁的宜妃娘娘甚至还过来,特特给她提了个醒儿。更顺路解释下,她也是没想到皇贵妃能幼稚如斯。拿着点儿小孩的把戏当绝杀,贸贸然就使了出来。 “小孩子把戏么?呵!”贵妃冷笑:“倒也没那么浅薄,她只没想到太皇太后能那般慈爱。宁可被病痛折磨,也绝不让瑚图灵阿冒险而已。” “否则她老人家一旦上了心,我便怎生都是错。” “大问题没有,再不复以往风光却是必然的。而这,正是咱们皇贵妃娘娘所求不是?” 阖宫嫔妃都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进宫,鲜少没有青云志的。 也绝无不知帝心难测道理,将一颗少女心都系在帝王身上,试图让他回应世俗男女之情的。 除了皇贵妃。 也只有她,才能干出这么大费周章只为让对家失个宠的事儿来。 早年靠皇宠,如今已经渐渐指望儿子们的宜妃:…… 就很无语地摇摇头:“